原來,呂曠和呂翔正在飲酒作樂,欣賞舞姬起舞,大帳之中的氣氛都是十分的曖昧。
在這個封建年代,行軍打仗帶着妻妾的,帶着歌舞伎的,都是比比皆是,至於,舞姬是幹什麼的,這裡就不介紹了,相信大家都明白的,這就是封建年代上層人士的生活。
呂曠的酒喝得來了興致,就準備對舞姬動手動腳,舞姬也都是下層人士,身份悽慘的主,她們又能怎麼辦呢,就只能委曲求全爲了生活忍耐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呂曠和呂翔,就聽見,外面一陣喊殺之聲,接着,就有副將,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還沒等呂氏兄弟詢問呢,就見副將,磕磕巴巴驚慌的喊道:“不好了,兩位將軍,敵人攻破官渡大營了!”
爲什麼是喊出來的呢,一個是副將驚慌失措,第二個中軍大營之中,都是歌舞昇平的樣子,聲音自然都是鼓樂之聲,他不大點聲,別人也聽不到。
啪嚓!
副將這一嗓子不要緊,呂曠拿在手中的酒杯,啪嚓一下,落地摔的粉碎。
呂曠先是生氣,後來他聽見大帳之外,都是喊殺之聲,呂曠的臉色也變了,過了好辦天,他這才問道:“怎麼回事,是哪裡來的人馬,爲什麼攻打我們的官渡!”
“不知道!”
“領軍的將領是誰!”
“不知道!”
…………
不管呂曠和呂翔他們問什麼,這名副將都是不知道,你讓他上哪裡知道去,平時呂氏兄弟統兵,就是稀鬆平常二五眼,這些兵馬,也都是毫無軍紀,他們平時無訓練,不出操,就連斥候都不用巡查,現在呂曠的人馬,都是胖的跟豬一樣。
呂氏兄弟,又是吃人血,貪墨糧草的主,他這些兵馬,還養的都這麼肥,不用說,平時都沒少禍害老百姓。
而殺入官渡的人馬,自然就是趙雲他們,趙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有信心拿下官渡,但是,結果也是讓趙雲有些驚訝。
趙雲雖然有信心拿下官渡,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會這麼輕鬆,一路上都沒有遇到抵抗不說,就連站崗的士兵,都沒有遇到幾個。
儘管有那麼幾個崗哨,也都是成了趙雲的槍下亡魂了,時間不大,包括呂曠和呂翔在內的三千人馬,都是老老實實的被趙雲他們,給生擒活拿了。
趙雲他在出發之前,辰凌就給了他命令,趙雲他怎麼打辰凌不管,但是,趙雲一定要拿下官渡,並且,加固大營收攏戰船,防禦北方的袁兵。
趙雲也是這麼做的,他只用了兩天兩夜,就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官渡,其實,趙雲行軍有一天一夜,休整也有一天了,拿下官渡卻只用了一個時辰而已,這還包括打掃戰場的時間。
而從當晚開始,趙雲就開始組織人馬,守衛官渡大營,同時加固大營,收攏戰船,這些戰船,就是防備袁兵渡河,還有給辰凌大軍北上度過黃河用的。
而在趙雲拿下官渡的第三天,辰凌的九萬大軍,也是浩浩蕩蕩的趕到了官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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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辰凌的大軍來了之後,趙雲他這纔敢鬆口氣,睡一個安穩覺,因爲,趙雲的一萬騎兵拿下官渡大營,全是敵人鬆懈的原因,萬一,在這個時候,袁兵反撲,趙雲的騎兵可不擅長防守。
辰凌的大軍到了官渡之後,自然是對趙雲和他的騎兵十分的肯定,這樣的大將這樣的騎兵誰不喜歡,現在的趙雲還很年輕,兵馬訓練的時間還短,要是給趙雲兩年的時間,再訓練出一支百戰鐵騎,那又是一副何等的景象。
辰凌自然對兵馬有所不知,他的大軍都是步兵,在四天之中,行軍四百餘里,也是不小的考驗,除了讓大軍休整之外,就是對官渡的佈防了。
而袁兵的動作,都是在辰凌的視野之內,他們對於辰凌來說沒有一點秘密。
就在辰凌大軍來到官渡的當天,兵馬,也是全面布放在了官渡!
就在這個時候,辰凌就起身喊來典韋,典韋進來行禮後,辰凌這才說道:“典韋,快去拿信鴿!”
信鴿我們之前說過,這些都是辰凌在三國弄來的鴿子,辰凌把這些鴿子送到了小世界之中,讓紅女皇培育了幾萬信鴿,只要辰凌想給誰來回通信,只要給對方一個類似腰包的東西,信鴿就會不遠萬里,去給對方送信。
而這種東西,辰凌並沒有跟屬下講的太多,因爲,辰凌他有了衛星,所以,敵人的所作所爲,都瞞不過辰凌的眼睛。
但是,辰凌可是一方諸侯,他經常要出征在外,他自己知道軍情也不行,有的時候,辰凌需要給屬下文武送去命令,屬下也需要給辰凌傳信。
而在東漢末年,傳信自然就是斥候的事情,要是老百姓自然是靠朋友和親屬送信。
辰凌不好把那些衛星電話拿出來,就算辰凌不怕別人惦記,這種東西,在這裡也沒有人會用,更會讓辰凌減少獲得的積分。
說到積分,這些時日,辰凌拿下黃縣,擊敗劉備,佔領東萊郡,以至於,後來的青州,徐州和兗州,等等戰事,辰凌都獲得了大量的積分和金幣。
而高科技的通訊設備不能用,辰凌就想出來,原始且又十分實用的信鴿。
我們閒言少敘,辰凌出征在外,自然帶了很多信鴿,爲了方便使用,辰凌把他們都分配到了軍中的部將手中,而辰凌身邊自然有典韋他們負責。
其實,這些東西,辰凌可以把他們收進小世界之中,但是,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不讓大家意外,也是方便部將們使用,辰凌還是要正常一點。
很快,辰凌就在一塊不大的絹帛上面,寫下了一行小字,之後,就把書信捲起,放進了信鴿小腿的信筒之中,只見,辰凌說道:“典韋,出去把信鴿放飛。”
只要寫好信,放進去,在餵飽鴿子,把它放飛就可以,至於,辰凌發現了什麼,又在書信之中寫了什麼,別人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