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又是揹着琴來的,到了先聊了幾句,說是今晚月色不錯,剛寫了一首曲子,想給公主先聽聽這首曲子。接着,這傢伙就開始彈奏了起來。
說心裡話,這曲子太一般,沒有一點韻味。但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公主說很好聽,然後留楊一凡吃飯。
楊一凡還是說不吃,公主說我們都已經訂婚了,你就不要那麼拘謹了,坐下吧。
這樣,這貨在這裡吃了飯,還喝了小酒,吃喝完了之後,他就告辭了。
公主對我說:“看到了嗎?這就是正人君子啊。”
我說:“你是不是迫不及待要獻身啊?”
“怎麼可能?我必須等到【素女心經】練成了才行,不然練到一半不練了,那麼也就廢了。你也許不知道,這【素女心經】是內外雙修的絕技,要是真的融會貫通,不說無敵,也是絕頂高手了。所以,我很興奮你知道嗎?”
我說:“這麼說,我還就不能讀給你聽了。”
“你不是那樣人。”公主說完笑了起來。
這次去至尊鬼界,奇葩的是公主要帶着那個楊一凡去,而且就他們兩個去,身邊跟着兩個保鏢,冷春秋和毛慶之兩條狗。
兩個人出發的時候都打扮的很華麗,天氣轉冷,都穿上了毛皮的大氅。每一件都價值不菲,是楊一凡送給公主和自己的。
據說最近那位老爵爺開始做生意了,開了一個酒廠在賣酒。要知道,這可是幽冥王的親家啊,開始的時候誰都要給些面子。
但是我也清楚,用不了多久,這個酒廠就要黃,賠個底朝天,欠錢莊的本錢和利息都要還不上,到時候就要出亂子了。我就靜等看熱鬧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幽冥公主和楊一凡他們是怎麼到的至尊鬼界的,反正就是覺得像是坐了一段車就到了。我心說媽蛋的,這就是我要來的至尊鬼界嗎?神劍山又在什麼地方呢?
我看不到外面的一切,只能靠耳朵去聽,但是聽來聽去,也只是外面的談話聲和腳步聲,腳踏實地,沒有什麼特殊的聲音。很快,我們來到了一條河邊,沿着河岸逆流而上。
我這時候聽到了河水的異樣,忍不住說道:“鐵柱啊,是不是有船啊?”
公主說:“確實有條船。”
我猜,公主和我交流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是心電感應。不然一定把楊一凡弄蒙圈不可。
接着,公主喊叫了起來:“船家,過來。”
很快,船家划着船靠岸,談好了價錢之後,就上了船。這艘船應該是不小,划船的就有四個人,我在上面甚至能聽到下面划船的船工喊的口號。
這是一艘很豪華的遊船,船上有不錯的廚子,準備了好酒好菜。
兩個人就在這船上吃喝了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也許是這裡環境不錯,心情不錯,公主就多喝了幾杯。很快就喝的有些多了。
楊一凡一看公主喝多了,就扶着公主去了船艙的房間裡,毛慶之和冷春秋要跟進去,被楊一凡擋在了外面,說:“公主我照顧就行了,你們去上面主意周圍的情況。”
毛慶之說:“保護公主是我們的責任。”
“混賬,難道我還會傷害公主嗎?不要忘了,我們定親了。出什麼事情,我負責。兩個狗奴才,還不快滾。”
毛慶之和冷春秋也不敢說什麼,都上去甲板上了。
我心說這不是壞事了嗎?很明顯這小子這是要藉着酒勁幹壞事啊!不過也奇怪了,這公主醉這樣,這小子怎麼就沒有喝多呢?我直接就懷疑是這小子給公主下了藥了。這是要生米煮成熟飯啊!
我開始喊公主:“鐵柱,你醒醒啊,這是要對你使壞啊,你還要不要練【素女心經】了?”
不論這怎麼喊,這公主就是沒反應。
我心說這可怎麼整啊。
這時候,楊一凡開始喘氣了,說:“公主,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把你睡了,也就踏實了。你知道我爲了你下了多少工夫嗎?”
我心說王八蛋,要是老子在外面,一定會將你打得滿地找牙。這可把我急的啊,心說毛慶之啊,你他媽的心眼那麼多,難道你就沒發現這裡面的問題嗎?
接着,楊一凡的呼吸聲都顫抖了起來,應該是打算下手脫公主的衣服了,我心說完蛋了,這要是被他日了,豈不是一棵水靈靈的大白菜又被豬給拱了嗎?
我開始喊叫:“鐵柱,你醒醒啊,你他媽的再睡就被人給日了,你還想不想修煉【素女心經】了?”
但是不論我怎麼喊,都沒有用。這個公主此時除了還會喘氣,就和一個死人差不多。但是很快,就就發現了不對勁,這個小子吭哧癟肚地好像一直在脫公主的衣服,但一直就沒脫下去。我心說這也太他媽的緊張了吧,這又不是鐵褲衩。
隨後我一想,心說難道是爲了以防萬一,公主下了禁咒了嗎?這禁咒應該不是防楊一凡的,而是用來防連華的。這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一連過了半小時吧,這楊一凡也沒有成功。要是順利的話,憑着這貨的那點定力,五次都幹完了吧。我心說活該啊,這他媽的簡直就是個笑話,費盡心機把美女騙到了牀上,結果脫不下人家的內衣內褲,你得多着急啊。
我這時候躺在牀上呵呵笑了起來。
我剛躺下不久,外面就有腳步聲,接着有個女子敲門:“公子,聽說小姐醉酒,我熬了一碗醒酒茶送來了,你開一下門吧。”
“好,你放在外面吧。”
“好吧,我就放在外面的鞋櫃上了。”
外面的服務人員離開了,我想這也許是毛慶之讓人做的,一方面毛慶之不想得罪楊一凡,畢竟也許今後這也是自己的主子。一方面又不想公主出什麼事情,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辦,就想了這麼一個破辦法。
楊一凡罵了聲:“媽的!”
之後開始窸窸窣窣整理衣服,整理完了自己的,開始整理公主的,之後打開了門,端了醒酒茶進來。
他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哪裡還像是那個謙謙君子啊!分明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嘴臉。
我心說,要是這一幕公主看到就好了,可惜啊,她什麼都看不到了,因爲馬上這貨又要變臉了。
果然,這貨這時候開始撫琴,彈奏了一曲很悠揚的曲子,公主就在這曲子裡醒了過來。
楊一凡這時候虛情假意地說道:“公主,你醒了啊!”
公主說:“是啊,剛纔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我睡了多久了?”
“也就是將近一個時辰,睡吧。看你睡的很香,和一個孩子一樣。”
公主說:“小爵爺見笑了。”
我說道:“鐵柱啊,剛纔你是沒見到這貨那猥瑣的樣子,要不是你穿了防護的內衣,此時你已經成了一個婦女了啊!”
“你胡說什麼啊,小爵爺纔不是那樣人呢。”
“要是我告訴你,剛纔他扒你內褲沒有扒下來,你信嗎?”
“我憑什麼信你的話?”
我這時候說道:“那麼我換個問法,你沒告訴我你穿了帶有禁咒的內褲吧,我是怎麼知道的?還不是他扒你內褲沒有扒下來嗎?”
“秦川,我看你還是算了吧。你怎麼知道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小爵爺是不會害我的。”
我說道:“爲什麼你喝了點酒就醉倒了呢?”
“連日勞累,突然一放鬆就睡着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難道你沒有特別困的時候嗎?”
我說:“好了,我無話可說了。不過你這個帶有禁咒的內衣很不錯,防狼很管用。”
“秦川我警告你,以後不要說楊一凡的壞話,知道嗎?”
我說道:“你還是去問問你的兩條狗吧,聽聽他們怎麼說的比較好。毛慶之和冷春秋要進來保護你,結果楊一凡罵他們是狗奴才,把他們趕出去了,一關門就開始扒你的內褲。”
“這有什麼?本來那倆就是狗東西,兩個紙人,怎麼可能讓他們跟進來呢?”
我算是真的無話可說了,此時楊一凡還在撫琴,我就納悶了,撫琴就能泡上妞嗎?這公主的喜好真的太奇葩了。
這分明就是個騙子。
就這樣,一路上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就到了戰神山了。
連華親自下山迎接,當公主介紹楊一凡的時候,連華沉默了很久,之後苦笑了兩聲說道:“請上山吧,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公主,你要是不喜歡我,儘管直說好了,也用不着隨便找個人就嫁了吧。”
我一聽連華這話,倒是從心裡佩服這個小個子男人了,看來老戰神把戰神的位子傳給他也是有原因的。
就這樣,大家很尷尬地就上山了。雖然我看不到現場的情景,但是我還是能腦補一下的,楊一凡,大高個,一米九。連華,雖然是戰神,一米六,走到一起高下立分。楊一凡豈不是太帥了嗎?
我心說這下恐怕這位公主更喜歡這個沒有好心眼的小白臉了吧。
這戰神山上還沒有來很多客人,公主和楊一凡上來的時候被安置在了一個院子裡。到了晚上的時候,這楊一凡又開始撫琴,我心說這王八蛋,怎麼沒事就鼓搗這個啊,真的太煩人了啊。
我就不信,公主就聽不夠,清清靜靜看會書不好嗎?這一路,公主帶了不少書,這貨就沒有看過一個字,這是個什麼玩意啊!不喜歡讀書的人,我可不覺得會有什麼情調。
被他弄得,公主也沒辦法讀書了,他撫琴,公主就要聽。我也跟着倒黴,我說道:“鐵柱,能不能讓他安靜點?我要看書了知道嗎?這他媽的和蒼蠅一樣,沒完沒了的,有意思嗎?”
公主說:“忍着點吧,說心裡話,我也不想聽了,真的是聽夠了。”
“什麼破調子?簡直就是送葬的喪曲。”我忍無可忍,用被子蓋上了腦袋。
剛好這時候,連華從外面笑着進來了,說道:“聽毛慶之說小爵爺很善於飲酒啊,剛好今晚本座有雅興,我們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