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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和馮洋把關於他與彭善芳之間的事情問得基本清楚之後,不管對他的爲人有多不屑,出於禮貌,顧小凡和鍾翰還是向他道了謝,感謝他對工作的配合。馮洋卻不願意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離開,忐忑不安的向鍾翰他們打聽彭善芳到底遇到了什麼事,爲什麼他們要來調查,看起來緊張得不得了。
對此,鍾翰表現得也很不厚道,他根本沒有給馮洋任何回答,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你好自爲之。”
然後就不理會神色慌張不定,呆呆站在路邊的馮洋,和顧小凡驅車離開了。
他們處理完萬英蘭和馮洋這兩件事,高軒也和那個唯一能夠取得聯繫,並且做通了思想工作,同意和他們溝通和彭善芳之間事情的男網友見過了面,餘下來需要做的就是繼續確認另外那四名男網友的身份,查出他們的聯繫方式。
和高軒碰了個頭,交換了一下彼此收穫的信息,高軒告訴鍾翰和顧小凡,那個和他直接面對面溝通過的男網友,關於他自己和彭善芳之間關係的表述基本上和馮洋異曲同工,也是於彭善芳在網上相識,不同的是他們都是加了一個同城的網友羣,經常一起聊天,彭善芳對他的態度一直很**,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意味,讓他覺得特別誘惑,於是聊着聊着,兩個人就從一羣人扎堆聊天的狀態。遊離成了一對一的私聊,內容自然也是越來越色彩繽紛,越來越充滿了曖。昧的味道。之後的發展就和馮洋一模一樣了,彭善芳說自己快過生日了。又說自己身在異鄉,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體己人都沒有,過生日白白老了一歲,更加覺得淒涼難過,所以心情很不好,這位男網友便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思,特意買了一大盒巧克力給她寄過去,順便還送了一條絲巾作爲給彭善芳的生日禮物。
但是涉及到實質關係的那部分,這位男網友始終矢口否認,稱自己確實和彭善芳在網絡上面關係很**。除了上網之外,兩個人一度還經常手機互發短信,甚至偷偷的通過電話,自己除了給彭善芳的生日禮物之外,也幫她給網購的購物車結清過錢款。但是除此之外,兩個人沒有任何實質的不正當關係,甚至於連面都沒有正兒八經的見過一次,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場短暫的精神出軌罷了。
高軒說他最初當然也不會輕易相信這樣的說辭,就又繞着圈的盤問了半天,那位男網友始終堅持這種說法,並且告訴高軒。之所以他和彭善芳沒有發生任何實質的關係,後來更是慢慢疏遠,不了了之,主要是因爲自己手機上內容**的短信被老婆看到了,對他大發雷霆,嚴防死守。而他本來就把彭善芳當成是打發時間的解悶兒對象,說些**不清的情話,找一找那種“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刺激。也就罷了,如果讓他爲了這麼一個網絡上看過幾張事業線畢露的照片,聊過一些葷素不忌內容,除此以外一無所知的女人,就和家裡面鬧決裂,拋棄妻子,結束婚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在他看來,彭善芳不過是自己一段豔。遇罷了,並且既不是他這輩子的第一次豔。遇,不能保證是不是最後一次。後來他跟彭善芳說老婆發現了,以後不要聯繫,免得給彼此添麻煩,彭善芳便也很順從的沒有任何異議的結束了與他之間的曖。昧。
顧小凡又花了一些時間在對江丹紅真實身份的排查上面,在排除掉了一些明顯不相符的人之後,有幾個無論年齡還是戶籍所在地,各方面都比較符合的對象進入了顧小凡的視線,只不過由於戶籍存底上面的照片更新並不及時,那幾個人每一個看起來都和他們見到過的那個打扮修飾過的江丹紅眉眼間有幾分相似,身高體貌也差距不大,但是又每一個都不敢讓人一看就斷定準是江丹紅本人。
這件事可馬虎不得,顧小凡便仔仔細細的反覆篩查排除了幾次,然後聯絡當地的公安機關,請他們協助調查那幾個人的近況,藉此來確認江丹紅的身份。
緊接着,周俊民也回來了,讓人有些驚訝的是,周俊民回到a市之後,下了火車的第一時間,便是主動跑到公安局裡來找鍾翰和顧小凡,一點兒沒耽擱。
“鍾警官,顧警官,我回來了,爲了能快一點,特意買了一趟特快,中間又倒了一趟車,比坐直達的快速還早到了小半天兒。”周俊民到公安局的時候是下午兩三點,確實比坐直達車要早了一些,“我想問一下,我老婆的後事,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準備處理?她的屍體還得多久才能讓我領回去?我得提前去聯繫火葬場和殯儀館什麼的,不管我們倆以前夫妻感情怎麼樣,好歹她死的時候也是以我們周家兒媳婦的身份沒有的,這些理所應當得我來處理。”
“這個恐怕短時間之內都不太可能實現,”鍾翰愛莫能助的搖搖頭,“首先是我們這邊案子還沒有結論,所以不能允許家屬把屍體領回去,其次,彭善芳的父母還有哥哥姐姐他們之前也來過了,按照他們的意思,他們不允許你接觸彭善芳的屍體,看樣子關於彭善芳的後事這些,也不打算交給你來辦。”
“那憑什麼啊?我是彭善芳的男人,你們警察不是依法辦事的麼?法律都承認我是彭善芳的丈夫,她孃家人憑什麼不讓我看她的屍體啊?憑什麼不允許我把屍體領回去處理後事啊?你們憑什麼幫他們不幫我?”周俊民不悅的提出質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假如彭善芳沒有失蹤和出事,現在這個時候,你差不多也快湊夠日子去法院起訴離婚了,並且就在彭善芳失蹤之前不就,你們還有過一次比較激烈的打鬥,我沒說錯吧?”鍾翰不慌不忙的給出解釋,“基於這些情況,我們覺得彭善芳的孃家直系親人還是有立場提出這樣的要求的,我們也沒有理由不尊重他們的意願,畢竟你和彭善芳是感情破裂在先,你自己也承認的。”
周俊民被說得有些啞口無言,雖然明顯的可以看出來他對這樣的結果很不滿意,但是畢竟自己親口承認過和彭善芳的婚姻名存實亡,現在再讓他強調身爲丈夫的責任和義務,也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來。
“對了,說到這個問題,我們上一次去找你的時候,有有些事還沒有問清楚,正好你今天主動過來了,咱們就乾脆再好好聊聊吧,畢竟今天在這裡,沒有旁人在場,可能比較方便溝通。”鍾翰對周俊民說,“我知道你在去年夏天離開家鄉到外省去打工了,在離開之前,你最後一次見到彭善芳是什麼時候?”
周俊民一愣,想了想,有些含糊的回答說:“好像是……六七月份吧,我倆之前不是打了一架麼,然後我就覺得心煩,不願意天天在家裡看着她,就在外面住了一陣子,想來想去也覺得沒意思,就乾脆去外地打工了,臨走之前我倒是回去家裡面收拾了一下衣服,她也沒在家,不知道去哪兒了,打那以後就沒再見過。”
“你說的那次打架,到底是因爲什麼?還有就是所謂的打架,到底是誰打誰?”顧小凡也決定把握住這次機會,對周俊民來個全面的刨根問底。
周俊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之前已經被問到過了這一類問題,所以這會兒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強烈的情緒波動,只是有一說一的回答道:“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了麼,她在網上和別的男人亂來,我看不順眼,管她,她不聽,還跑回來跟我要錢,說還想去大醫院把腮幫子給磨掉,讓臉小一點兒,我就生氣了,說她甭管是大臉還是小臉,出去還不是一樣丟我的臉!她跟我吵,我就把她打了,打完她就跑了,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我在家裡也是生氣,就去別處朋友家裡借住了一陣子,再然後就去外地打工了,就是這麼個過程,你們要是不信就找我那個朋友問問,看看我那段時間是不是和他一起住的。”
“那爲什麼突然決定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打工呢?”顧小凡又問。
“那有什麼爲什麼啊,就是覺得那地方有錢賺,就去了唄。”周俊民回答,不過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表情看上去可就不那麼自然了。
鍾翰聽他說完,忽然問:“江丹紅是在你之前去那個地方打工的吧?”
周俊民被他這麼一問,可能事先沒有想到鍾翰他們已經打聽清除這些,顯得有些詫異,也不敢再否認,點點頭,沒吭聲。
“你和江丹紅開始的時間應該比在外地打工的時候早不少吧?”顧小凡順勢問,“如果不是之前就認識,並且有感情有牽掛,你也不會特意爲了她跑去那麼遠,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工,要是那裡真的那麼適合你,後來你爲什麼又要搬去h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