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畢生最大樂趣
顧南海的錯愕是有原因的。
縱觀顧家,大哥顧東運只是個死讀書的律師,被老爸安排去從政當議員。至於老四顧北航,則是個從小摔傷腦袋的傻子兼廢物。而老三顧西爵就攜着飛機機械師的資格證和哥大研究生的身份從美國回到臺灣,那架勢是要與他顧南海一爭高下的!
即使三弟最終被放逐到大陸這邊,但,顧南海對他一直採取遙遠監視,無他,就是他太出類拔萃了!
如今,手上掌握的資料明明白白的標註,錦盛集團一向以投資金融爲主,從未涉足基礎設施的投資,何以顧西爵忽然間會對H市的深水港有興趣?
顧西爵見顧南海怔愣良久,薄脣不自由主揚起兩抹笑紋:“金融方面的投資已經不能滿足我的胃口,基礎設施投資將是我們集團今後發展的大方向。”
狠吸了口氣,顧南海的臉色暗得猶如籠罩了烏沉沉的黑雲,聲音也跟着粗了起來:“西爵!這項H市深水港口的投資可是顧氏集團非常重要的項目!爸說過了,家族的重大利益首當其衝,你個人的利益算什麼?!”
啊,拿家族的重大利益來壓人?顧西爵的笑容更加深,連整齊的牙齒都露了出來:“二哥,有句俗話說,商場無父子,何況是兄弟?不過呢,我私底下可以透露一點,就是顧氏集團資金雄厚,我們錦盛未必能鬥得過,別太悲觀哈!”
“顧西爵!你會爲你的話嚐到後果!”顧南海怒吼,被他的話嚴重刺激得血衝腦門,霍地站起身,拉扯了藍希妍氣沖沖離去。
貴賓房門闔上,樑歆的雙眸清亮如月,眼角掃一掃身旁的顧西爵,見他微微僵硬着俊容,一臉冷漠。
貌似今天她教訓了藍希妍,他也給予顧南海一記出其不意的重擊,但是,怎麼他們倆都高興不起來呢?
服務生送來一桌子的菜,樑歆和顧西爵靜靜地吃,還很有默契地一杯接一杯喝着紅酒……
藍希妍和顧南海上了車,回下榻的酒店後她隨他來到他的套房。
她沒有和他同住,對於顧家兄弟,她都是擺出純潔又自愛的形象來,這是釣魚法則最最重要的一條。
當然,騙顧西爵說她失身給顧南海,那只是託詞而已。
顧南海一進門,馬上讓特助召集人手過來開閉門會議,瞅着還有點時間空隙,他拉了藍希妍進臥室裡,門關上立刻迫不及待地環緊她的腰。
身子化軟,藍希妍伸長了頸子任由男人細碎的吻落在脖間,聽到他呼吸漸重了,她纔不慌不忙地用手捂住他的嘴,嬌嬌媚媚地低喃:“你不是要開會嗎?”
“親愛的,跟你親熱比開會重要!”顧南海抱得她死緊,恨不能把她融進骨血裡,就着柔軟手兒,索性舔吻那一根根蔥白指尖。
“唔~~”她輕輕嬌喘,用誘人的高峰去磨蹭他。
征服男人,看着他們垂涎三尺地拜倒石榴裙下,是她畢生最大的樂趣!
身世卑賤又如何?能夠憑藉天生的美貌翻手爲雲覆手雨,那才叫真本事!
女人的媚態徹底勾起了顧南海心裡最深的渴望,他情急地將她抱起,一起滾落柔軟牀內,身體傾軋着她,雙手撕扯她的衣裙。
適度的掙扎,藍希妍扮作柔弱無力抵抗的樣子,半推半就讓他得以扯開了上半身的衣襟。
看着雪白滑香的美景,顧南海的臉龐漲紅了,立馬埋首其中盡情地啃吮。
男人的猴急,令藍希妍忍不住想嗤笑,他竟連眼鏡也來不及摘去!
手兒摸上他的頭,她此刻連對他的頭都不滿意!做這檔子事就是要講究刺激,他既沒俊臉又沒健壯體魄,唉!閉上眼睛,將他幻想成高大英俊的顧西爵吧!這樣比較不噁心!
顧南海豈會滿足於此?不安分的手改爲大力去扯她的裙頭,藍希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這可不行,關鍵時刻要死守底線!
“給我,希妍!讓我好好愛你!”顧南海啞着聲音求她。
“你答應過的,在結婚前我們倆……”她眼眶裡飛快地凝聚了委屈的淚光,抿咬着脣。
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委委曲曲的話,令顧南海一下子心疼起來,他是答應過她,在婚前絕不越界,說到要做到了,無可奈何地拉好她衣服,坐起身。
“你生氣了?”她也坐起來,緊緊摟住他的腰,將小臉兒貼在他背上。
“沒有,你在這裡休息一下,等我開完會我倆一起吃宵夜。”他握緊腰間緊箍的那雙手兒。
“南海,你,如果你忍得很辛苦……”她吞吞吐吐地說着,猛地鬆開雙手抽回。
顧南海回過頭看她,只見她的纖長手指微抖着拉開那本就虛掩的衣襟,將一大片雪嫩展露在他眼前。
“希妍!”他感動異常,激動地喊了她一聲,緊緊把她抱進懷裡。
“人家只是想將最最美好的自己在盛大婚禮那天獻給你,可要是這令你不開心,我願意現在就給你。”她蹭着他的胸膛,柔柔地訴說。
“我等,我願意等到那天!”顧南海鄭重其事的發誓。
知道自己以退爲進的策略成功了,藍希妍心裡笑得特開心,她仰起充滿風情的眉眼,桃花眼勾魂攝魄地凝定他。
“再讓我咬一口。”他忘不了她那雪地上綻放的一片嫣紅,神魂傾倒地再次摁倒她,咬上去……
顧西爵和樑歆回到家裡的時候,他們倆都略醉了。
心情不好,酒量會特別差!
樑歆的眼皮沉得快撐不開,進了臥室裡,拖鞋被長毛毯一絆,整個人撲倒牀裡,她索性翻個身,拉了被子蓋住自己就睡。
顧西爵也不管她,蹌踉着腳步走入浴室沖澡,很快,醉意消散了大半。
出來臥室,皺眉看着女人打橫的睡相,他煩躁地過去掀開被子拎起她:“喂!你起來!”
“搞什麼?”她條件反射地甩開他的手。
顧西爵驚訝的瞪着她毫無形象地跌叭回牀上!她懂得功夫?剛剛那麼靈巧地擺脫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