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爲何沒幾年反而就死了呢?
所以,宇文霸推測,這極有可能就是被李二給氣的!
而李二娶得還不僅僅只有這些,所以,宇文霸覺得,只要自己將來不跟李二一樣的亂來,想來也不會把長孫氏那麼早就給氣走,另外,自己再找孫思邈給長孫氏好好調理調理,想來應該沒問題,畢竟氣疾這不是什麼大病。
孫思邈連羅春老孃那麼多年的沉痾都能夠給治好,難道一個小小的氣疾還醫治不了了嗎?
兩人都不再說話,就那麼的依偎着,看着遠方,時間也似在這一刻變得靜謐而安詳。
十日後。
尚懷珠給了宇文霸一個很好的消息,由宇文霸設計出來的爆破包順利的搞出來了。
火器營的一片寬闊的空地處有一道長約十丈高約五丈的城牆矗立着,這城牆的厚度是按照瓦崗加厚過後的城牆厚度搞起來的,在離城牆三百米遠的地方站着黑壓壓一片的人,除了宇文霸之外,還有徐世績,凌敬,魏徵,以及在山上的各戰營頭領全部到齊。
另外,作爲特邀的還有高士廉和齊善行以及花木蘭,再有就是在瓦崗後山一個特定點過閒散生活的楊慶,雷大鵬,劉大朋以及賀訖四人。
本來竇線娘也是想要來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將成爲宇文霸的娘子就覺得害羞,還要來見這麼多的將領,竇線娘哪裡承受得住,是以纔沒有來,而花木蘭則是已經完全的對火銃有了無盡的期待了。
畢竟,呼酉縣那一戰給與花木蘭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宇文霸目光一尋無意的與賀訖相撞,宇文霸輕輕的示意,賀訖或許沒想到宇文霸會主動跟自己打招呼,慌忙的拱手躬身作禮。
其實,對於賀訖,宇文霸是想將其起用的,大信國現今可是急需要人才,似賀訖這樣的大才用的着的地方可多了。
雖然賀訖曾伺奉過楊慶和劉大朋兩個主公,但是,也就一點讓宇文霸願意起用,那就是瓦崗攻打滎陽城的時候,這個賀訖曾全力阻止楊慶用百姓做人牆這件事。
只要心裡有百姓的人,那麼這個人再差勁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之所以兩個主公一是識人不明,跟了楊慶這個扶不起的阿斗,二是劉大朋勢力跟大信國相比實在是太過於懸殊了,就算想要拼死一戰也只能是徒增兵馬的死傷百姓的苦難而已,這也是爲何賀訖一力勸說劉大朋歸降的原因。
只是,宇文霸沒想到賀訖拒絕了自己的起用之意,不過卻也沒有直接言說不肯爲大信國效力,只是說,暫時想過些清閒的日子,對此,宇文霸也明白,賀訖需要時間來緩衝一下,畢竟,從一個兩次吃了敗仗最後成爲俘虜的身份要轉變成大信國的人,這個身份還需要時間來過度才行。
當然,那些沒心沒肺的則不在這之中了。
在離着斷牆兩百米左右的地方站了十個手持新式火銃的軍士,之前的火銃需要用火摺子點火然後才能射出去,這新式火銃則無需那麼麻煩,只要扣動扳機直接就可以射出鋼珠了。
斷牆上掛着十個小瓦罐,這是宇文霸安排的檢測火銃的場面,也是要正式亮出自己大信國獨一無二的肌肉的時刻。
在呼酉縣的大戰,大信國擁有火銃和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蜂巢輪動火彈炮的事已經是天下人皆知,而好些勢力也已經在暗中仿製,不過,卻因爲缺少樣板而無從着手,再就是,宇文霸對於火銃以及火器營裡的一切都嚴格控制,所以,外間幾乎就沒有任何的信息流傳出去。
唯一有的也只是當時護着薛華明逃出呼酉縣的那幾十個軍士知曉了,因爲當時的混戰中自己的親衛營可是幾乎死絕了的,自然有火銃被對方搶過去了,因此有些流傳出去也屬正常。
不過,宇文霸絲毫不擔心會很快被人研究透徹,畢竟,那玩意可不是簡單的加上火藥塞上鋼珠就行的,說不定一試連火銃跟人都試沒了呢。
所有軍將都低聲議論着,人人都知曉宇文霸在呼酉縣就是憑着這玩意楞是擊敗了薛華明的兩萬突厥兵馬,不過就這樣簡單的一個鐵器真的能夠扛得住鐵騎的衝擊嗎?
對於這些疑問和質疑,程咬金絕對是最活躍的一個,不停的在這個人面前說,然後又到另外一個人面前科普,作爲親歷過呼酉縣大戰的人來說程咬金絕對的風光無限。
而同樣也經歷過那一戰的羅成則顯得沉穩不少,甚至在羅成的目光中看到了些許的痛惜之色,或許是想到那一場殘酷之極的血戰吧。
雖然,呼酉縣的那一場以少勝多讓羅成一舉揚名天下,真正的成爲一個名將身份,可是在羅成的內心裡卻真的不太願意跟誰提及,畢竟,那一戰太過於殘酷太過於血腥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或許,這句話來形容羅成當前的位置乃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而當時親衛營裡剩下的那些軍士也已經被下放到戰營中去擔任一些重要的職位了,經受過鮮血洗禮的軍士還只是做親衛那就太屈才了,親衛營軍士不必要有鮮血的洗禮,只要率領親衛營的頭領有着這種洗禮就夠了。
雷氏四兄弟如今也已經徹底的成長起來,在宇文霸的計劃裡,等到以後的某個時間點,比如說自己真的稱帝那天過後,雷氏四兄弟自己也要放出去,現在的四兄弟已經完全可以成爲一個合格的將軍了,無論是自身的戰鬥力,還是領兵作戰臨陣指揮這方面都已經深有造詣,唯一的是大局觀上還欠缺些火候。
尚懷珠小步跑到宇文霸跟前請示,宇文霸點了點頭,隨即,尚懷珠回到十個軍士隊列的地方,瞅了眼城牆上掛着的小瓦罐然後舉起了手中的小旗子。
隨着小旗子的舉起,先前還議論聲聲的衆人立即鴉雀無聲,就連程咬金這個話癆此刻都緊閉了嘴,瞪大一雙眼盯着那些小瓦罐,甚至還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