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前,因爲自己已經快要見到宇文霸了,是以,這時候徐世績邱瑞等問問情況,倒也就沒什麼了。
幾人正在說話間時,秦瓊單雄信翟讓羅士信王當仁等人也慢步而來,幾人隨即起身相迎,大家又是一番熱鬧,隨着時間的推移,在聚義堂外聚集起來的人是逐漸增多,直把有牛跟幾個親兵給折騰的不輕,搬椅子桌子,端茶遞水的忙的滿頭都是汗來。
而在經過昨夜的談話之後,高士廉和齊善行也是紛紛做出了相應的舉動,雖然於高士廉處臨來之時已經問過自家妹子和侄女,自己擁有最終的決定權,何況在這個世上作爲親舅舅的高士廉也確實可以決定侄女長孫氏的一切。
但是,宇文霸提出的建議實在是在高士廉的預料之外,雖然自己覺得可以認可,並且從中也能夠看出宇文霸對於長孫氏的執着,要說的話高士廉心裡也清楚,自家的侄女跟竇線娘相比起來在某些方面確實是差上不少。
比如說,之前,在身份上自己侄女是無法跟竇線娘這個大夏國公主相提並論的,如今,再加上竇線娘和宇文霸在呼酉縣的共患難之後,便是在兩人的感情上而言,長孫氏也是無法比擬的。
可是,宇文霸依舊堅持要娶自己侄女做國母,其實,就這一點高士廉都還沒有想明白呢,莫說高士廉,就是長孫無忌這個少年大才也是極其納悶,心說,我這個姐姐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少有賢名傳聞出去,怎麼着就被信王這麼給看重呢。
對於昨晚徐世績來說的宇文霸想法,高士廉和長孫無忌都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兩人卻也都不敢做主,因爲都知曉,在這方面長孫氏是有着自己想法的,畢竟,這件事有悖於常理,這舅侄倆還不敢做主,生怕自己答應了,到時候長孫氏不答應那就弄巧成拙了。
於是,在這一天,長孫無忌再次離開瓦崗回去要親自給長孫氏言說這個情況,齊善行也是寫了厚厚一疊書信派出親信往大夏國傳回去。
然後,便是一個字:等。
高士廉在等,齊善行在等,宇文霸也在等,甚至,整個瓦崗城都在等,整個大信國也都在等,直要說來,整個天下都在等。
宇文霸在回到瓦崗後的第三天從聚義堂搬回到信王府住了,要知曉,長孫無忌跟齊善行的親信這一去一回至少得一個來月時間,自己總不可能也就這麼的在聚義堂住一個多月吧。
因爲宇文霸即將要娶長孫氏和竇線娘,那麼現在的信王府也就太小了,於是乎,再次決定重修信王府,不過卻不再是在原先的基礎上拆了修,而是特意的請出了風水先生來勘察了一番,最終在望風亭內方的位置修建新的信王府,無論是規模還是裝飾都參照了皇宮的景象。
對於新修信王府宇文霸是沒有意見的,畢竟事情擺在這兒,馬上要再娶兩個女人了,不新修信王府住也住不下總不至於三個人睡一屋吧,嘿嘿。
可是,對於劉龍設計出來的皇宮模樣的信王府宇文霸有些許的不願意,可是這件事最後宇文霸卻被‘剝奪’了否決權,徐世績和凌敬兩人完全的包辦了這一切,什麼事根本都不讓宇文霸參與,對此,宇文霸也是無可奈何。
其實,宇文霸也明白,什麼階段就應該有什麼階段相應的環境,現在全天下都看好大信國將來的發展,作爲自己將來的住所也就是皇宮吧,其實也是沒有不可的。
宇文霸也不是那種固執的人,真要說,其實宇文霸內心裡還是挺有一絲期待的,前世自己在小說電視裡不知道見了多少皇宮什麼的,沒想到不久後的自己也將有這麼個皇宮了。
當然,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宇文霸還是沒有打算要那麼弄,而什麼太監的宇文霸也不打算在宮裡放這種人,總感覺有些許的瘮得慌。
以後自己的皇宮裡就是宮女和大媽,宮女們負責自己以及自己的女人們平常身邊的伺候,大媽那些則負責那些雜事我去,我沒事在這裡想這些幹嘛。
宇文霸啞然一笑,伸手拍了拍自己額頭。
這時,紅拂女走上前來,坐在宇文霸身邊,也望着屋外的景象,一時間有些許的出神的樣子。
宇文霸身子挪了挪,靠攏紅拂女,輕輕的將紅拂女攬在自己懷裡,紅拂女溫柔的依偎了過來。
“出塵,委屈你了。”對於紅拂女的大度,宇文霸真的是無以言表。
紅拂女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後碰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第一個爲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一點不爭一點不妒,可以說處處都爲自己着想,這樣的女人真的是世間罕有。
想着昨晚兩人的溫存,宇文霸不由又將紅拂女給抱緊了一些。
“不委屈。”紅拂女嘴角顯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出來,當然宇文霸是沒看見的因爲紅拂女正依偎在宇文霸懷裡,紅拂女又道:
“宇文郎你本是非凡之人,而我張出塵僅僅一風塵女子,能夠有緣與宇文郎結識相愛已經是一生的幸事了,只要宇文郎以後顧念我們母子便已是最大的快樂了,還何求其他也。”
“我的心裡自然有你們倆母子的地位,誰都動搖不了。”宇文霸深深的吐出口氣,好在宇文霸知曉竇線娘和長孫氏都不是那種嫉妒心強的女人,想前世的李二,先後娶了大哥李建成的一個老婆,後又娶了兄弟李元吉的一個老婆,這長孫氏都是沒有怨責的。
不過,宇文霸想來,那長孫氏也不是說心裡就痛快,只是識大體沒有跟李世民撕破臉,你想想,長孫氏從少年時就有氣疾這個病,時而發作時而無恙,而氣疾這個病說白了就是思想的問題。
思想越是開朗性格越是大度也就越沒事,年輕時想得少,考慮的也少,是以,氣疾發作也很是少,可是在李二當了皇帝后,你想想,作爲皇后的長孫氏不是更應該感到沒什麼擔憂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