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滿是霧氣,但是他的腦海中竟然會浮現當時蘇蔓那張清淡的臉,他實在是不清楚自己的腦海中爲什麼會出現她那張從來都不會浮現嫵媚笑容的屬於女人獨有的臉蛋。
煩躁的關掉了水龍頭,他用毛巾圍住自己的下半身大步走了出去,看見牀上憋着嘴的女人,像是一隻可憐的被丟棄的小貓兒。
他走過去,親吻着全身散發着嬌媚氣息的女人,告訴自己,這纔是他的女人,隨時隨地都像是一隻寵物,無時無刻不吸引他,等待着他的寵愛,承受他教人難以招架的需索,這纔是一個驕傲的尊王身邊的女人!
然而,吻着吻着,他突然想到了蘇蔓今天咬着脣的落寞表情,那個時候的蘇蔓,似乎多了一點她平日裡半分都不曾出現的小女人的表情。
低咒一聲,司墨白直接扯下了身上的浴巾,掀開蓋在女人身上的薄被,“今天晚點出門。”
陸未央得意,不管他脖子上的東西是哪個女人的,但是現在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自己,能夠吸引他的身體也是自己的,她抱緊了他的脖子,嬌滴滴道:“嗯!”
尊王的需索,帶着幾分莫名的煩躁和急促,陸未央覺得有點兒疼,但還是沒敢喊出聲。
待在他身邊太久,她知道怎麼取悅他,能夠成爲他的女人是最光榮而得意的事情,她不可能和顏如歌一樣,傻傻的以爲他會爲自己做所有,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和未來。
和這樣強勢的尊王,要循序漸進,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得寸進尺,她只需要好好等着他的寵愛就是了。
一個小時以後,陸未央靠在司墨白的懷裡,柔聲道:“墨,我今天和你一起出門好不好?”
司墨白挑眉,“你太累了,好好休息,我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可是人家想跟着你去嘛。”
“未央。”
他的不悅,讓她產生了害怕,連忙嘟起嘴巴妥協道:“好嘛好嘛,我不去了,那蘇蔓跟着你去嗎?”
司墨白斜睨着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啦,就是覺得你身邊怎麼會有女護衛呢?真奇怪!”
陸未央其實很清楚,蘇蔓那樣一個冷冰冰的都不知道笑的女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而且她雖然長得好看,絕對不是司墨白的菜,不過一想到有些場合連蘇蔓都可以跟着而自己卻不行,她就忍不住好奇甚至是吃醋。
司墨白何嘗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不過有些時候他不喜歡女人問太多,知道太多。
“好了,我會讓女傭送餐點上來。”司墨白起身,再一次走進了浴室。
提到餐點,陸未央的眼神一下子落寞了下來。
就算自己是跟着他最長的時間的一個女人了,可他還是不會讓自己的體內留下他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在司墨白出門時,陸未央已經乖乖的在女傭的“監督”下吃下了苦澀的事後避孕藥,她冷冷看着女傭,怒罵道:“你站在這裡是死的呀,還不趕緊給我弄杯蜂蜜水來,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