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去,蘇蔓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男人,康兢。
康兢看了一眼裡面的火/熱場面,什麼也沒有說,走在蘇蔓的身邊,兩人朝着護衛別墅區走去,直到走到了樓下,康兢纔開口:“其實你並不比她差。”
蘇蔓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是她依舊沉默着。
是啊,就算她比那些女人都好,勝過她們千萬倍,可在那個男人的眼裡,她依舊只是一個護衛而已,她沒有愛的資格,只能壓抑自己的情意,因爲她清楚她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一旦他知道自己對他有了不該有的心思,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趕走自己!
她不要!
哪怕只能守在他的身邊,她也願意!
……
清晨,豪華的臥室裡,女人眨動着濃密的睫毛,剛清醒,小手就攀上了男人堅實的赤/裸胸膛,曖昧的撫摸着,像是在等待着再一次的寵愛。
司墨白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女人豔麗的臉蛋上充滿了一夜的激情餘韻與愜意,他勾了勾性感的脣,“想要?”
陸未央明亮的雙眼睜大,手指輕輕摩挲着他胸口上的戒指,詫異道:“墨,這是什麼?”
司墨白愣了片刻。
因爲這個東西是蘇蔓的。
“從我跟着你以來你就一直戴着這個,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塊老舊的懷錶,古董吧?
可是,他這樣的身份,爲什麼要戴一塊古董手錶在脖子上?
奇怪。
對於自己的女人的問題,司墨白比他懷裡的女人還要誘人的深邃星眸中多了幾分不耐煩,“別鬧。”
陸未央仗着他寵愛自己,而且兩人極有可能會訂婚,膽子也大了起來,手指在他胸口上畫着曖昧的圈圈,“到底是誰送的嘛?”
她的聲音又柔又媚,以最輕又不讓他動怒的力道推推他,撒嬌道:“是女人的?”
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準。
司墨白斜睨着她,不悅道:“未央。”
雖然只是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但是陸未央清楚,他已經生氣了。
“好啦,人家不問就是了。”她努努嘴,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手指摩挲着脖子上的懷錶,司墨白突然有些莫名的煩躁,坐起身,抓起擱置在牀頭櫃上的睡袍迅速套上,頭也不回的進入了浴室。
陸未央一下子坐了起來,再不復剛剛的那種嬌弱與溫柔,臉上滿是冷冽的寒意,暗道能夠讓司墨白戴在脖子上的東西一定有着不同尋常的意義,到底會是哪個女人送的呢?
司墨白走進浴室褪去了身上的浴袍,唯獨沒有褪去掛在胸口的懷錶,聰明如他,怎麼會不知道剛剛他的女人在意這塊懷錶的存在?只是,他不想提,誰也不能逼他。
這東西是蘇蔓的,在他十三歲的時候,蘇蔓只有八歲,那時候蘇蔓是剛被父親從孤兒院帶回來訓練的,她是他的護衛,永遠也沒有資格與他並肩而立,而那個時候,他只是隨口喝走了欺負蘇蔓的兩個男孩,蘇蔓就把她脖子上的項鍊送給了他。
他當時竟然也鬼使神差的接受了她的項鍊,現在想想也真的是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