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根可惡的手指,在最爲恰當的時候,停了下來。
就像是應承了她的命令。
但那樣的停滯,帶來的卻只是巨大的空虛感覺,塞西莉亞的身體猛地繃緊,然後又放鬆,一小股清亮的花蜜,就從重重包裹的的花瓣之中流淌出來,黏黏的滑下,打溼了她的腿,在房間暗淡的光線裡,帶出一道閃閃發光的線。
“這是……怎麼回事?”
她細細地喘息着,她跪着,支撐着身體,像是解脫,又或者幽怨一樣的攬住他的脖頸,伸手去撫摸他甩掉長袍和兜帽後,露出來的頭髮——在她的記憶裡那本來應該是一種非常普通的深褐色,與那張臉一樣普通,甚至是讓那張臉顯得更加普通;而不是如今一般,灰白,甚至是透明的顏色。
或者應該說,她並不是在關心他的髮色,因爲她很快就翹了翹嘴角……這種銀白,比原本的褐色要美麗的多了,他本來平凡的面孔,因此也帶上了一種獨特的魅力,讓她感到愉快。
或者她之所以去問,只是想要掩飾此刻,她自己心裡的那種感覺。
羞怯,羞澀。
是的……她本來以爲,在這個人面前,她已經沒有秘密,因此也不需要再因爲那些秘密被被窺瞰,被探索而感到羞恥……可是現在,她才知道,這個認知是錯的,錯得很大,很多。
她不僅僅會害羞,而且還比原本更加厲害,那感覺就像是一團火。
她能聽見自己的心在狂跳,一下下的,彷彿胸口那豐滿的肉-體也在跟着跳動,她的臉像是烤過一樣的發燙,而這種熱度正在沿着她的頸項,向着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燃燒,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根毛刷,刷到哪裡。就會讓她那裡的肌膚緊崩起來。
尤其是他的指尖,碰觸到她最爲柔嫩的那一點上的時候,這毛刷就變得更多,更大,就像是已經變成了一張柔軟。又寬大的皮毛。把她裝在裡面,然後每一根毛髮,都在不斷地蠕動着,那種麻癢。讓她幾乎無法支持,
她並不想要逃走,相反,身體裡一直有着一個聲音,在遺憾着剛剛的半途而廢。也在催促着,讓她攬住他的肩頭,像是要壓住他一樣跨過他的腰,去索取更多,更多。
脫下它吧……
男人的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那裙裝的肩帶,微笑着說。“我解不開,所以你自己把它脫下來,好不好?”
“這……不行。我不能那麼……”塞西莉亞搖擺着通紅的臉,像是要把自己的表情隱藏在凌亂的頭髮之中一樣,然而這個拒絕根本就沒有成功。
那兩根可惡的手指,又開始輕輕的活動了。
輕輕的挑逗之下,柔膩褶激的褶皺緊緊勒住。在指上不住滑動,充滿溫潤的觸感。那因爲充-血而變得紅潤的皺褶開始隆起,一點點的露出下面膨脹的嫣紅色珍珠。充溢的血液讓這小東西慢慢地挺翹起來,就像是一顆更加小巧的櫻桃。不過卻擁有着尖尖的前端。
於是,愛德華輕輕的將臉俯上那密境。伸出舌頭,在遍佈着汗水和女子氣味的花瓣上輕輕舔舐,發出唧唧的一陣細微響聲。
“你,你在幹嘛,啊,別!”
女孩子最緊要的地方被襲擊,柔軟的舌尖靈巧的掃動,帶來那種痠麻的感覺,讓塞西莉亞發出一個壓抑着的叫聲,她像是要站直一樣挺腰,伸手按住男人的頭,不過卻並不是推開,反而有些像是在鼓勵他繼續一般。
所以,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啊,難爲情……”就像是不能控制自己一樣,她小聲的抱怨着,伸手在腰際,肋下和背後的三個地方扭開一些釦子,於是布匹終於鬆弛下來,慢慢的從那光滑的皮膚上滑落,露出其下大團的柔美肌膚,隨着她慢慢褪去最後的一點武裝,那兩團豐膩就像是兩隻大兔子一樣顫顫巍巍地從衣服下面跳了出來。
“真好……”
擡起頭,愛德華低聲的讚歎道,然後張開手掌,將那碩大的果實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那是兩團柔軟的脂玉,雖然並非潔白,但那種彈性,卻又不是玉和油脂能夠比擬的,在他的掌心裡柔順地改變着形狀,像是擁有着特殊的吸引力一樣,把每一根手指,都溫和的收進其中,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活動,想要探索,想要得到更多。
這是一幕美景,他應該是已經看過了,得到過了,但是實際上,卻是錯過了更多。
因爲那個時候,他不僅僅喝醉了酒,還中了一種迷藥,即使他藉助心靈術士的自我催眠,他能夠保有幾分清醒的意思,但是卻仍舊控制不住自己,而控制不住自己,自然也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自由自在地欣賞這樣的美麗。
當初那危險地環境,尷尬的身份,也同樣讓事後的欣賞,變得不大可能。
但是現在,這是他的,他一個人的了。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可不會難爲情啊,因爲你的美麗,值得讓任何人驚歎。”讓她慢慢地坐在自己的懷裡,愛德華輕笑。
雖然帶着那種促狹的笑容,但愛德華的話語,是很由衷的——因爲面前的這這一具女子的軀體,有着近乎完美的比例,健康而不失纖柔,曲線完美無暇,光滑的皮膚,在透過窗簾的暗淡光照中,似乎在散發着朦朧的光,那種最純淨的黃金的光澤,詮釋着一種所謂美的標準,因此無論展現在任何人面前,都足以自豪,不必羞愧。
但他畢竟不是她。
女子心中根深蒂固的觀念,不會因爲一句讚美而被打破。
即使那讚美讓她的想法忽然變得很複雜,興奮,驚訝,羞澀以及幸福在這一刻都混合在一起,衝進她的意識裡,把那裡變得都有些發空。
“你是第一個看到我這樣子的男人……也必然是最後的一個。”俯下身,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唯一一件物品,她緊緊地抱着他,將自己的一切都貼合在他的身體上。同時在他耳邊輕輕地開口道。
女孩子的面頰似乎要沁出鮮血來,聲音嚅囁,因爲那不僅僅是一種描述,也是一種誓言,代表着克魯羅德的金帳汗王血脈的女子。必須要遵守的一種規條。一種不可侵犯的權威與戒律。
可偏偏那個男人是個不解風情的混蛋。在這個時候也要輕聲調笑。“如果你一不小心,被別的男人看見了,你要怎麼辦?”
“殺死他,死人就不能算是男人了。”沉默了一下。塞西莉亞迴應道,然後一口咬住了那個男人的耳朵,直到他慘叫出聲,才結束了這個小小的懲戒:“如果有必要的話,我甚至可以讓他的全部族人一起陪葬。而如果……”
“如果殺不死他。那麼我會毀滅我自己,作爲對於你的……”
誓言並沒有完結,因爲男人已經用自己的嘴脣封住了她的口,同時聳&動着,讓自己早就已經憤怒的分身,分開那兩片柔軟,慢慢地進入到她的身體。
“慢……慢一點……”
女子好像喘不過氣一樣的張開嘴,似乎已經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短促語聲,想要抵抗卻又不知如何抵抗。只能任由那雞蛋一樣的橢圓形慢慢分開柔軟的花瓣。拉扯着柔軟的媚肉,將之擴張成爲能夠容許它進入的圓形,然後一點點的
即使已經經歷過一次,即使有着很多的潤滑,但那裡仍舊緊湊而嬌嫩……甚至不見得。會與第一次有任何的不同,當那碩大的分身慢慢分開一重重的媚%肉,她甚至又皺緊了眉頭。發出低低的,疼痛的嘶聲。
而這樣叫喊的的時候。那被撐開的可憐的花徑口裡,又涌出一大股的蜜液。將兩人逐漸開始交疊在一起的鼠蹊部打溼,在透進了窗簾的光線裡,發出美麗的光澤。
真是美好啊……
那一具柔軟的胴體,緊緊地貼合着自己,兩瓣豐腴的臀|瓣,就像是碩大的桃子,坐在他的腿上,而此刻,正有一根粗壯的兇器,刺破了這桃子……一下下地,不斷地分開那柔軟的肉瓣,把它們擴張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然後隨着每一下的抽|動,更加深入,最終頂上最深處,那一塊柔軟的媚|肉。
塞西莉亞的聲音忽然啞了下去,她感覺那種熟悉又陌生的衝撞,每一次都像是要衝進她的內臟裡面,而目前這個姿勢,讓那件可怕的兇器更加容易發揮自己的長度優勢,也讓她更加難以阻止自己的瘋狂。
啊……好……啊!痛……!不要用力咬……要輕輕的……
喘息着,甜美嬌媚的呻吟聲從口中低低吐出,塞西莉亞纖腰拱起,努力迎合。於是,那豐滿的胸,就隨之跳動起來,頂端的兩顆蓓蕾,不由自主地一點點挺立,變成圓潤堅挺的小肉球。
但如今這種姿勢下,她的胸口,正對着愛德華的臉,所以那種柔嫩和挺翹,顫顫巍巍的,格外刺激男人的視覺,因此輕輕低頭,他已經噙住了那小小的肉粒,用牙齒給予輕柔的壓力,讓女孩的身體在些許的恐懼和那種更強烈的刺激之中,劇烈顫抖。
牙齒的摩擦帶來的並非疼痛,而是無法形容的強烈刺激,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隨着那一點點的摩擦,向大腦直衝,她不由揚起美麗的頸子,用迫切的聲音喊叫。髮絲在空中散開美麗的曲線。
幾乎完美無瑕。
愛德華稍微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抱住她的臀|瓣,讓她兩條修長的腿,可以攀住自己的腰,於是這柔軟的軀體,就在他的懷抱裡不斷的扭動。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摩擦着她的粘膜的時候,那從內部盪漾開來,令人迷醉的顫抖。
隨着女子的情|欲一點點的濃烈起來,那原本緊密的摩擦,也帶起細微的水聲,汩汩的輕響,隨着臀|瓣的不斷輕擺,一下下響起,對於男人來說,也是很刺激的聲音,更何況,這種姿勢之下。每一次撞擊,都能深深地刺進她的體內,撞上那一團軟軟的肉塊,就好像是一張小嘴,在最深處給予愛德華的分身一下下的溫柔舔|舐。讓他一時間竟然也需要刻意忍耐。才能保持自己的優勢了。
必須把注意力分散一點才行。
艾蓮娜的身體,與她似乎有着很多共通,同樣健康,纖長。緊實,比例完美,還有着足以令她也羨慕的如玉一般潔白溫潤的皮膚。
只不過,克魯羅德人的壽命,在通常意義裡要比平原人更加短暫。因此在相同的年齡上,塞西莉亞發育的更好,也更加成熟,那是時間催化出的,一種可以用飽滿來形容的成熟。
看着那在懷中不斷顫抖的嬌軀,愛德華忽然想起了這些事……
達赫妮的身材,或者比她要玲瓏有致,不過卻矮了一些,那是卓爾們天生的缺憾。即使多麼曲線玲瓏。在比例上也要稍微遜色了一分。而那個遠在帝國的貴族夫人,則要差得更多了,因爲時間,雖然給她帶去了更多的不同於少女的魅力,卻也無情的奪走了她的彈性。光澤,那被稱爲青春的東西。
而這一切,塞西莉亞卻都擁有。或者在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可以媲美的存在吧……比如說……克勞迪婭?至於說麗莎小小姐……哈。那丫頭想要參加進這個比賽,可先要把個人的生物鐘向後撥上二三十年再說……
但如果是所有的一切進行比較呢?
是誰會贏?艾蓮娜的英氣。達赫妮的魅惑,又或者克勞迪婭的冷漠?一時間,心靈術士忽然想起,自己應該有個機會,去驗證一下這種猜測。比方說,讓她們都在這裡,在這一張牀上,真真切切的比較一下,到底是誰的勝利。
愛德華搖了搖頭,停止這種漫無目的的聯想和比較……因爲那讓他感覺自己非常邪惡,也太愚蠢了。
輕微的撞擊聲,很快就變得頻密起來。
塞西莉亞的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了,畢竟只是第二次經歷,雖然只是單純的摩擦,但那種狂放的撞擊,很快就將她帶入了一種難以抑制的瘋狂,那種如同電流一樣的麻癢的感覺已經傳遍全身,越聚越多,既舒服又難受,彷彿不斷積蓄的洪水,迫切需要尋找一個決口破堤而出。
於是很快,高|潮就找到了塞西莉亞。
彷彿一道電流衝進腦中,塞西莉亞仰頭尖聲,她擡起盤住男人腰間的雙腿,秀氣的腳趾在空中扭來扭去,只覺要魂飛魄散一般,身體繃緊,在一陣陣痙攣如潮水侵襲而來時,她的指甲用力的在男子的後背上抓出一道道的白痕……事實上,這力量頗爲巨大,讓愛德華都有些鑽心的疼痛感,如果不是他的體質有些特殊,這一下恐怕就要多出了八道血痕來了,
“嗯……嗯?”
愛德華輕哼了一聲,並沒有特別在意,然而他很快就發現,有些事情必須要他在意……掌心裡,那柔軟的皮膚觸感正在變化,變得非常古怪,有一點蓬鬆,有一點光滑,又有一點刺刺的。
怎麼會?
是……毛?
心靈術士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
是的,那並不是髮絲,而是毛髮,也不是眉毛睫毛鼻毛甚至腿毛之類的東西,而是短而濃密的毛,就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塞西莉亞那光滑的背部皮膚上生長出來……或者用更加切合實際的說法,就是噴涌,很快就形成了一層暗金色的毛片,覆蓋住她的後背,然後蔓延到她的肋下。
這柔軟的毛皮光滑油亮,就像是一件獸類皮質製作的衣服,遮蓋住她的腰肋,小腿,前臂和半個後背。一眼望去,就能看見那是不同於她髮色的,更加光滑的棕色,但又有些許黑色摻雜其中,構造出一道道的花紋。
她美好的前胸,腹和大腿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變化還不止是如此。因爲生長的更快的,是她的尾椎的末端,那裡向外延展,伸長的毛髮如編織一般形成長長的形狀,帶着棕色和黑色的環紋,然後,隨着她身體的顫抖,慢慢地甩動着。
而兩點碧綠的光在視野裡閃動,那是她的眸子,正在盯着他的臉孔
兩點尖尖的犬齒,從嘴角邊突浮出來,但幸好,五官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只是在頭顱兩側,耳朵變得纖長,柔軟,微微彈動——硬要說的話,那是精靈的纖長和貓科動物的靈動,同樣帶着柔細的短絨毛,而原本的頭髮與皮膚在脖頸上的界限,已經變得模糊起來。
這變化,是如此之快,讓愛德華只能在震驚之中看着它完成,甚至可能,連塞西莉亞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種變化,她仍舊輕輕的吟唱着,唯有聲音爲帶着“呼嚕嚕”的低鳴,就像是真正的貓兒,正在表現舒適心情的貓兒一樣。
有種別樣的……妖豔。
但她可不是貓。
“我的老天爺……”
愛德華閉上眼睛,然後不由得詛咒般地低吟道。
對於一位大法師,尤其是附魔系大法師的任何舉動,抱有十萬分的謹慎都是不夠的,應該抱有十二萬分的謹慎纔對,
好吧,接觸……那剛一見面,就已經被偷襲的地方,又怎麼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