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事情傳言再多,也並沒有出現她與小雨點,可見她們的母女兩人的存在感到底有多低的,不過,她還是擔心,怕是這些事,最後會還會牽連到她們的母女,所以,她將小雨點從學校裡面接出來,幾乎都是足不出戶,高逸那裡,她暫時的不用擔心,白烙音已經入獄,就沒有人再給他注射那些東西,他現在還在警局的保護之內,自然的不可能出事。
而且她的身份現在也是挺敏感的,還是等風頭過去再說。而且當時她將這個事情告訴給高逸的時候,高逸說過,讓她先不是要同他聯繫,也不要管白家的事,雖然她並不知道高逸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怎麼做。總總歸的,高逸是不可能害她的。
這些日子,她與小雨點一直都是住在家裡,幾乎連門也是沒有出,而外面的很多消息,都是美芙夫人帶給她的。
始終都是圍繞着白家一家人說起,不過,高欣和衛蘭卻是很少提及,當然更沒她了。
夏若心鬆了一口氣,應該是沒事了,只是她這邊沒事,但是高逸那邊的事情,其實才是剛剛開始,她已經可以預料到,等到白辰風回來之時,到底白家還要鬧出怎麼的風雨出來。
恐怕,白辰風的那一關並不是好過。
她的手機突是響了起來,她走過去,拿過起了手機,裡面的電話很是熟悉,是高逸的,他的手機能通了嗎“喂,”她將手機放在了耳邊,不久後,果然的,那邊傳來了很是熟悉的聲音。
“若心,是我。”
“高逸……”夏若心一緊,差一些沒有喊出來,她壓下了周身的激動,連忙問道,”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醫院裡面,還好,”高逸將手機從右耳移到了左耳,“最近纔是允許與外界聯繫,不過可能要戒毒了。”
夏若心不知道要說什麼來安慰着他,戒毒,會很容易嗎?
高逸是醫生,他自己有多少把握,他自己心裡清楚,可是,此時,這無痛無癢的一句話,纔是暴露了他的真心,他沒有底,其實連他也不知道,是否可以撐的過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當有後面,那會跟着他一輩子的味道。
染上了毒癮,一輩子,都是記有那些感覺,食中的飄然,過後的痛苦。
“若心……”高逸那邊聲音幽幽的再是傳來。
“謝謝你。”
而一句謝謝,突然間的,與夏若心的眼睫輕閃間,再是劃出了一些溫令,卻是沒有眼淚落下。
不是不傷心,而是,她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去傷了。
“我會在這裡多呆一些時間,不用擔心我,最近不管任何人找你,都不要理。”高逸過了身,窗戶外面是晴天吧,只,這裡,他苦笑,不過就是爲他安排的牢籠而已,而白烙音,這一輩子,就在這樣的牢籠裡面,對着孤寂與黑暗,一生吧。
夏若心一一的答應着,可是到了現在都是不知道,高逸所說有人找她的這個人是誰,她在這裡認識的人確實是不多,也不會有人來找她來着。
但是,她只要知道,高逸高邊沒事就好,他現在能做的也就是慢慢的恢復。
她相信高逸,如果高逸想見她,或者她能夠見她,那麼,總歸的會相見的。
小雨點去上學了,這裡也只有她一個人了,當她掛斷電話的那一瞬間,突然的,她竟是有了一些說不出來的孤寂感。
只是希望他可以安好。
不是都說好人一生平安嗎。
這麼好的人,怎麼就不能平安呢,所以一定會的,對不對?。
而她並沒有將高名所說的有人找她的事,放在心上,直到不久後,家裡來了客人之後,她纔是明白,到底高逸所說的那些話是意思了。
原來,他將一切都是想到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來說,高逸同楚律在某一些方面很像,其實他們都是精於算計之人,不同的是,楚律習慣算計,而高逸不喜歡算計,但是不喜歡就不代表,他不會,他不能,而是他不願。
“我有事找你,”白辰風一來便是開門見山,明明應該過來求人的,可是這姿態,哪有一絲求人的意思,吹風喚雨的時間長了,到是忘記了應該怎麼去的注意一個自己的禮貌了。
現在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生意對手,也不是他的公司員工,說白了,仇人還差不多。
只是可惜夏若心的長相,是屬於那種比較溫柔的,按江瑤的意思來說,就是好欺負的,只是這樣的一幅好欺負的面容之下,卻是一顆並不容易妥協的心。
“白先生請說,”夏若心仍是很禮貌,白辰風卻是面上透出一些尷尬。
“你去見高逸,讓高逸同意將此事都是擔當起來,讓洛音回家。”
“白先生的意思我不明白,”夏若心依舊在笑,只是誰都可以看的出來,此時,她的笑代表着什麼意思。
諷刺,不恥,嘲弄,還有厭惡。
平日裡不是說,待他們如親子嗎?可是到了自己的女兒出事的時候,是不是親生的一眼就知道了,果然的,人都是愛自己的孩子的,這一點無可厚非,可是也不能這麼理所應當的讓別人的孩子承擔不應該是他們的錯,反而那個錯的人,到是委屈了。
這一點她明白,她也理解,可是理解,明白,就不代表她就贊同白辰風的想法,白烙音做的這些事情,要是到了國內,早就已經拉去槍斃了,就她藏毒的克數,已經是死罪了,更何況還犯了故意傷人罪,白辰風還要將一切都是推高逸的身上。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如要白烙音換回來,那麼難不成就要高逸背下來這些罪,先不要說,是不是能背的下,就算是真的背下來了,那麼被監禁的就換成了高逸,這裡的法律她還不是太瞭解,但是,高逸是一名醫生,坐牢先不說,他以着這樣的前科在身上,以後還怎麼當醫生?
白辰風明明是知道後果的,可是還是說了出來,虧他想,虧他能,虧他敢。
白辰風見夏若心不回答,心頭也是有了一些不悅,似乎那手也要上去揍人一般,“只要你能勸到高逸,你要什麼,我們白家的財產,錢,房子,車子,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