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剛纔那個孩子殺豬般的叫聲。
“是這裡,就是這裡的,就是那個女人要殺那個男人。”
白烙音的腦子嗡的一聲,她張大着嘴,什麼也是說不出來,而門口,已經衝進來的一羣人,還有幾個帶着槍枝的警察。
完了……
她的眼前一黑,身休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一名警官連忙將自己搶別在腰間,連忙去檢查牀上的那個男人,結果並沒有死,而是暈過去了,他的視線再是下移,移到了男人的滿是針眼的胳膊上,以及還是紮在他胳膊上的針管,還有牀頭上的那箱東西。
“快叫醫生過來。”
警官對站身邊的人喊了一句,也是不敢動這裡的東西,一切等醫生過來再說。
卡的一聲,白烙音細白的手腕上面,被套上了手拷,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堆爛泥一樣,哪還有半分的力氣拿出來。
不久後,一名穿着白色醫生服的男人走了進來,這是一名法醫,他的診斷可以說,關係着整個案情的始終。
醫生檢查了高逸的情況,再是看過了高逸的胳膊,然後讓警官送高逸去醫院。
“怎麼樣了?”警官問着醫生,“這位先生沒事吧?”
醫生查了一下箱子裡面的東西,這纔是回答着。
“他中了很強劑量的安眠藥,而且被長期注射過毒品,應該是被注射了至少有一月以上。具體的檢查結果,要等醫院那邊出來。”
“這裡,”他指了一下桌上放着的箱子,“有強力的安眠藥,還有毒品。”
警官好像明白了什麼,看着白烙音的眼光開始有些不太好了起業。
“這位女士,請問你是在謀殺那位先生嗎?”
“我……”白烙音的脣片上下顫抖着,可是她已經被嚇的什麼話也是無法說出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而她的扭過頭,看到了正站在一邊,瑟瑟發抖的大概十來歲的孩子。那孩子一見她的臉,再是尖叫了起來,“不管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想要是進來偷些東西,是那個女人,是她是她……”他伸出手指用力的指向白烙音,“我看到她拿着刀要殺那個男人的。”
“刀?”警官拿起了針管,放在了手中轉了下來。
“恩,有可能是這個,因爲從這裡,”他指了一下壁爐那邊,“向這裡看着,會有光線的折射,所以,他看到的一道冷光,可能就以爲是兇器了。”
其實只是一個針管罷了。
可是,誰說針管不能殺人的。
高逸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果然的,是被人下了很大劑量的安眠藥,當然也是注射了大量的毒品,這些毒品雖然不至於讓喪命,可是顯然的已經讓他染上了不少的毒癮了。
而高逸清醒時,警官已經過來了。
當警官問他這些事時,他瞬間就是一幅不敢相信,發瘋一樣的表情,而警官對他同情萬份,被身邊的人暗害,這男人還真是可憐。
這件事敢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很快的整個區內的報紙上面的都是議論着關於白家的這件事,白家不算是小家族,在此地也算是小有名氣,本來是好事不多說,壞事傳千里,白家的事一下子幾乎弄的整個玫瑰小鎮都是知道了。
美芙夫人剛來就是一個笑咪咪的,她這一沒事,就過來找夏若心了。
“若,若,你在嗎?”她在外面拍着門,夏若心將手中畫了一半的圖放了下來,去給她開門,而美芙夫人,一扭身,人就擠了進來。
“若,你知道嗎,出大事了。”
什麼事啊,夏若心給美芙夫人倒了一杯水,讓她喝了再說,她知道,以着美芙夫人的性子,連說半個小時的時間,嘴巴都是不會停的。
“若,大事,”美芙夫人拉着夏若心就手腳並用的說了起來。
“那個白家啊,就是和你一樣的東方家族,對了,就是叫白烙音的,她被抓起來了。”
夏若心剛要給自己也是倒上一杯水之時,她的動作突然的,就停了下來,感覺有些不太可能白洛音被抓了,她被抓了,這是爲什麼?
她將杯子放下,人也是坐了過來,“美芙,到底出了什麼事?”
美芙夫人喝了一口水,這纔是唾沫橫的說了起來,就似自己親眼所見一般,就連一些細枝末節的都是描繪的繪聲繪色的。
說是,一個流浪的孩子,可能是見白家有錢,所以便偷偷的跑了進去,結果見是有人來了,一害怕就鑽進了白家的壁爐裡面,結果以爲白烙音要拿着刀殺她的丈夫。
尖叫着就跑了出去,結果正好是遇上了正過做巡查的警官,警官一聽到聲音,就衝了進去,還以爲是真的是有人在殺人。結查正好親眼目堵了白烙音迷暈了自己的丈夫,給自己的丈夫注射毒品,要害自己的丈夫。
人人都是傳言,白烙音並不喜歡他的丈夫,所以纔是費盡的了心思,用這種辦法想要殺掉自己的丈夫。
夏若心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再是用力的擰了一下,也是讓自己清醒過來。
白烙音謀殺高逸,因爲不愛自己的丈夫。
這是高逸做的事嗎?
美芙夫人嘴巴沒有停下的繼續說着,在夏若心看來,這間直比拍一部宮鬥劇還要的驚凡動魄,還要情節複雜。
這根末就是一場用心良苦的蓄意謀殺,在白烙音小的時候就開始了,人類的傳言果然很可怕的,八卦這種東西,果然的,是無處不在的。
關於白家的那些事,竟然全部都是被挖了出來,甚至有人還說,白烙音就是不喜歡被繼母帶回來的丈夫,所以纔是費心了收心思,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婚姻要將自己的丈夫無聲無息的殺死。
甚至還查出來其實白洛音根本就是一名藥劑師,這麼此年來,白家只有她一個孩子,就是因爲她配過了藥,給繼母吃過了,所以至今爲止,白家也只有她一個繼承人。
夏若心越聽,就越是感覺可怕,怎麼都能夠傳成這樣的,白烙音對於高逸是變態的喜歡,是瘋了的愛,當初她甚至不惜一切的,鬧自殺,逼迫,恐嚇,她什麼事沒有做過,而這一切,就是因爲她變態的愛,還有佔有。可是,如今傳出卻是相反的,不是因爲愛,則是因爲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