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楚生先。”
而楚律的脣角卻是無情的勾了一下,這樣很好。
他轉身走了出去,他說過,這是她應得的,他的孩子只有以軒纔可以生,其它的女人,不配。尤其是她,夏若心,讓她去懷他們楚家的孩子,他還怕,那個孩子會同她一樣惡毒。
醫生只是同情看了一眼裡面的女人,果然有錢人家不是那麼好嫁的。當病房門關上時,沒有人看到夏若心輕輕的晃動的睫毛上,沾滿了細碎無比的淚水。
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以後,她都不能生寶寶了,是嗎?以後沒有人會叫她媽媽,她捂住自己的嘴,小心的壓抑着自己的哭聲。
醫院裡,她只是空洞的睜着一雙眼睛,他們讓她吃藥,她就吃藥,讓她休息,她就休息,而她住院的這些日子,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她。
夏家恨她,而楚律也是恨她。
幾天後,她回到了楚家,豪華無比的別墅只是讓她顯的更加的渺小,而傭人看到了她,也只是淡淡地了她一眼,然後再度的扔給她一件衣服。
回來了,那就工作,少偷懶,平板冷硬的話,夏若心只是接過了那一件衣服,走過了自己的新房裡,麻木的換好了衣服,她走出去,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夏家大小姐,她只是寄人離下的孤女而已,她也不是楚家少失人,只是楚律娶來的傭人而已。
桌上放着一張報紙,她拿了起來,只是,看着看着,卻是紅了眼眶,那是一張她在婚禮上的照片,婚禮上,她以着一種極爲狼狽的姿勢跌倒地上,一雙腿羞恥無比的張着。
楚氏總裁夫人夏若心,新婚露光,是故意還是有意。
她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緊緊的握緊了自己的手。
“原來,只是一個蕩婦啊,怪不得少爺不喜歡,怎麼比的上以軒小姐,妹妹清純美麗,姐姐卻是毒如蛇蠍,還長了一張清純的臉。”女傭站在一邊不時的奚落着。
而不堪的話只是讓夏若心的心雙眼朦上了一層寒意,她是蕩婦,她狠毒。她什麼都是不好,她比不上夏以軒。
因爲,她只是夏若心,所以,她什麼都不行嗎?
她只是僵直着自己的身子,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這裡,將自己關了起來,她趴在被子上,又一次的失聲痛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從外面傳來了門響起,讓她連忙的坐了起來,而楚律則是一生的酒氣,冷漠無比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浴室似來了嘩嘩的水響聲,夏若心只是抱緊了自己的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
又要開始了嗎?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告訴她,她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只是,爲什麼,她仍然是不想後悔,仍然不恨她。因爲,她知道,他比她還要苦。
浴室的門打開,楚律光着上身走了出來,他並不瘦,也沒有糾結無比的肌肉,不過,常年的鍛鍊卻是讓她有了一由極好的體格。
夏若心只是看了一眼,然後別過了臉去。
“還裝純情,不是都看過了?”又是冷言冷語,夏若心卻只是輕輕的咬了一下脣,他錯了, 她,沒有看過,兩次,他只是折磨她,根本就不曾脫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