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內,裡面,仍然有着晚上的血腥味道,楚律坐在牀頭,指關的香菸燃着,脣角勾起了孤度不見半份笑意。
“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掐掉了手中的煙,他對她的身體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他如此疼,那麼,她就一定要陪着他疼。
夏若心只是輕輕的低下頭,細白手指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退去了全身的衣服,纔是赤果着身體,躺在了那張牀上,她的雙手緊緊抓着身下的被子,下巴處被是被捏的青紫一片。
“恩……”下身被侵入,沒有絲毫的溫柔,她只是咬着自己的手背,任淚在自己眼邊滑落,那是一種無法說清的痛,痛極。
楚律只是看着兩人的結合處,那裡滲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絲,她的下身已經被他肆虐的紅腫不堪,但是,他仍然是沒有停下了他的動作,他要的就她痛。
“啊……”終於忍不住的,那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可以震碎的所有人的耳膜。
“求求你,不要了,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她不時的抽噎着,一張早已經沒有顏色的小臉上,只有痛苦,眼淚順着她的下巴如同小溪一樣不斷的落下。
“你痛,那就更痛吧……”
楚律又是深深一撞,撞的她的五臟六髒都翻滾了起來,她緊緊的握着身下的牀單,卻是因爲那一下,終於昏厥了過去。
而楚律只是感覺兩人的結合之處傳來一陣熱流,他再度冷笑了一聲,只是低頭間,卻是看到了夏若心下身那股不斷狂涌的紅色血注,再也止不住的將她身上的被子都是染成了一片腥紅色。
他抽出了自己,臉色更加的冷了一些,而夏若心的那張臉上,此時已經慘白青灰的沒有了一絲的人氣。
醫院內,楚律只是靠在牆邊,手指間還是拿着一根菸,慢慢吞吐着,他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擔心,她的生死與他無關,不過,如果她真的這樣死了,那麼, 他的恨意要怎麼辦,狠狠的掐不了手中的煙。
夏若心,你最好不要死,就算是你死,我也不會不會放過你,他的臉上是平靜的,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她下身的血,其實已經讓他的身體有了一種無法說出的冰冷寒意。
病房內,夏若心只是躺在那裡,手臂上的血管極爲的明顯。
“恩,她怎麼樣了?”楚律的雙手放在了口袋裡,黑眸間沒有半分情緒,潛爲黑夜一般。就似裡面躺着的只是一個陌生人,而不是他剛剛的結婚的新婚妻子。
“楚先生……”醫生有些難言。
“說,”楚律仍是那樣的動作,似乎還有一些不易可見煩燥。
“是這樣的,楚先生,”醫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楚夫人的子宮受到嚴重的撞擊,這樣對於她以後的生育可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不過,你們不要擔心,只是難以受孕不代表就不會。”
說到這裡,醫生又是宛的了安慰着這個男人。
楚律卻只是淡淡的擡了一眼睛,“你是說,她以後無法生了?”他問的絕情絕意,就連醫生也是被問到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楚先生……”
“我是問她是不是以後不能生了?”楚律打斷的醫生的話,他關心的只有她還能不能生的問題。
醫生愣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