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了一個有錢的媽,還需要天天的上班嗎,雖然說每月一萬挺多的,要是,沈意主的那套房子,不是更貴,那都是上百上千萬的房子了,她要在楚氏集團上多少年的班,才能買的起那麼大的一套房子,不對,是她上幾輩子的班也不可能賺的回來的。
她也是看出來,這個家可是沈意君當家的,家裡的財政大權也都是在沈意君的身上,而且沈意君很大方,她要什麼就會給她什麼,而且錢也是大把大把的給,至於她是不是真的夏若心又有什麼區別,她只要說她自己的是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就算是查出來她不是,那又能怎麼樣。
夏家的人可沒有楚律那麼毒的眼睛,她不敢明目張膽的騙楚律,可是沈意君和夏明正她卻是有至少八分的把握,可以將他們的玩弄於鼓掌之間。
既然她都可以這麼輕鬆的弄到錢,還去看那裡人的臉色做什麼去。
小陳秘書掛斷了電話,真的感覺這楊若林是腦子抽了的,楚氏集團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想走就走的事情,就是總裁現在要開除楊若林,也是要付一筆違約金的,而現在楊若林難不成腦子真的是被門夾了,竟然要走,她的合同還沒有到期,現在不是總裁給她付違約金,而是她要給總裁付上一大筆的錢,她有那個能力嗎。
她的心裡是這樣想的,當然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楊若林能夠付的起那麼大一筆的違約金出來,可是事實上,楊若林真是辭職了,也是付出了一筆近乎是十萬多元的違約金,小陳秘書的第一反應是。
這女人中了彩票了,要不就是撿到錢了。
而後,她對面的那張桌子就空了起來,總裁依舊來來去去,不問太多的事情,哪怕是知道了楊若林離職的消息,也好像沒有多大的感覺,日子應該怎麼過,仍舊是怎麼過着。
小雨點在學校適應的相當好,每個星期的週六和週末,老師都會過來教小雨點跳舞,有時還會帶她去參加各種的比賽,而每一次,基本都是會抱個第一名回來。
楚律將女兒得到的那些獎盃獎牌的,都是放在了一個專門的櫃子裡面,現在已經是存了一堆了。
這一天保姆將洗過澡的小雨點抱了出來,然後給她梳着頭髮,小傢伙洗完了澡之後,就更是白白姨嫩了,像是一隻嫩生生的纔是剛出鍋的小包子。
保姆摸了摸小雨點的頭髮,就準備去拿吹風機,而她剛走,小雨點就歪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這纔是想到了什麼,她跑到櫃子邊,掂起腳尖拉開了抽屜,然後從裡面拿出了一樣東西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她好笨笨,把這個忘記,要帶着,能夢到媽媽?
保姆這時已經拿來了吹風機,把孩子抱在牀上,小心的替她吹着頭髮,而頭髮還沒有幹呢,孩子就已經困了,她蹭了蹭柔軟的被子,手也是抓住了自己脖子上面的項鍊。
保姆只能小心的將孩子的頭髮吹乾,這才拉過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當是楚律回來的時候,正好就是見女兒睡着了。
他走了進去,小心的將女兒的小手從被子上面拿了出來,再是將她的小嫩手放在了被子裡央,結果卻是發現她的小手心裡還拽着什麼。
他從女兒的小脖子上面拉出一條項鍊,而項鍊的墜子正好是被這隻小手給握緊着。這是他給女兒的做出來的,就像是鄭安澤脖子上面掛着,裡面有若心的照片,也是給小雨點用來記住媽媽的,不過現在這孩子已經不在吵着要媽媽了,可能懂事了,可是這樣的懂事,他確實是不願的,他寧願女兒的鬧上一些,也是嬌氣一些,可是孩子就是太乖,也是太懂事了。
“寶寶,鬆開手,我們要睡覺覺了。”
楚律哄着女兒,想着她這樣的姿勢,明天早起來醒來,一定不會太舒的,可是小雨點的小手還是攥的緊緊的。
“寶寶乖……”
楚律輕輕的輕撫着女兒軟軟的頭髮,終於的,小雨點鬆開了自己小手,一個小小的項鍊也是掉了出來。
他將項鍊掛回到女兒的脖子上面,卻是摸出了另一條繩子。
什麼時候又是多了一條的。
楚律無奈的再是拉出了一條,這孩子是不是知道愛了,什麼都想給脖子上面掛的,只是在這一條項鍊拉出來之時,楚律卻是愣在了那裡,此時,他的手心裡面躺着一個不知道木頭做出來的吊墜,說是吊墜,其實不如說是護身符,邊角已經被磨的光滑了,觸手間,都是一股淡淡的體溫。
這是……
他將手中的護身府死死的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裡面。
這是他的護身符,當時他還給若心的,怎麼會在小雨點這裡,那時小雨點是失蹤了纔對。
娃娃,護身府,都是高逸給的嗎?
可是,這說不通……
就是高逸當時拿了這兩樣東西,可是也不可交給陸筱畫,娃娃是陸筱畫那裡的,護身符又是哪裡的,他不管怎麼樣,不管是揪出了多條的錢,可是每一條都是斷的,每一條都是接不通的,每一條也都是無從解釋的。
“寶寶……”他輕輕的拍着女兒的小臉,可是小雨點真的睡熟了,她不舒服的動了動自己小小的身子,也是將爸爸的手拔到一邊,不讓爸爸吵她。
“爸爸,寶寶要睡覺覺,不起來,”她說着,再是將自己的小腦袋縮在了被子裡面,還不時的向裡面拱着,小小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都是對爸爸的不讓她睡覺的控訴。
“睡吧,”楚律再是將兩樣東西,都是掛在了女兒脖子上面,就是不知道這兩樣會不會把她小脖子給弄傷了,他只好拿過了一把剪刀。
卡的一聲,將繩子都是剪了下來,再是找到了一條新的繩子,栓在了那個小小的桃心吊隊上面,這個很小,是他當時做出來的,就是爲了給女兒帶的,不至於傷到她小小的身體,和嫩嫩的皮膚。
他拉過女兒的小手腕,將桃心吊墜綁在了女兒的小手腕上面,另一串則是掛在了女兒的脖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