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覆了幾次,我已經氣急敗壞地撥了過去,開口就罵,“墨席,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啊!”
對頭已經屏住了氣息。
可是,我分明可以感覺到他在我身邊一樣,“別以爲不出聲,我就不會罵你,你這樣打電話過來騷擾,有意思麼?姓墨的,我告訴你,這輩子我已經不想再見到你了。”
我的牙齒開始顫抖了。
我的心又開始疼痛了。
“對不起。”許久,他才哽咽地說出了這句話,隨後電話掛掉了,話筒裡邊只傳來了“嘟嘟嘟”的吵雜音。
我垂頭喪氣地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裡,只覺得心裡好像缺失了什麼一樣。
“怎麼了,他還有臉打電話過來?”走走眼裡噴着火,一點也不像剛纔財迷的模樣,“哼哼,別被老孃看見他,否則見到一次揍一次。”
“人家是男的,你能打得贏別人麼?”
“打不贏怎麼了?我……我可以咬死他!”陸走走不屑地看着我,繼續圓着自己的“壯志凌雲”,“再說了,很多男人都不打女人的,可能他見到我人長得人比花嬌,可能不捨得動手呢,呵呵!”
我嘔吐。
我直翻白眼。
走走死纏爛打地問我是什麼意思,我笑她無比自戀,堪比鳳姐。
走走說,鳳姐不是和她同一水平的。
下午的時候找了一所有點殘舊的屋子租了下來,屋子不大,但是收拾得很整潔,裡面的廚具傢俱應有盡有,所以我只要帶着幾件行李便可以安然入住。
出租的女人叫做等婆,長得很和善,我搬東西的時候幫我忙前忙後的。晚上的時候,她還叫我去她家裡吃飯,我婉轉拒絕了,可是纔是一會兒她竟然熱情地盛了不少飯菜給我。
“小舞,快點趁熱吃。”她把飯菜放在了桌面上,然後笑着問我,“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紅着臉問,“等婆,你怎麼會無緣無故這麼說?”
“是這樣的,我看到一個長得還不賴的小夥子坐在車裡往上看着你,還抽着煙,一根一根的,看起來挺憔悴的。”
我錯愕地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