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死你,騎死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死丫頭。左晨佑看着這張因爲醉酒而有些許酡紅的臉,恨不得狠狠地將她折磨一番。
她於他,自小從遇見那一刻開始,便註定成爲今生無可救藥的毒。
七歲那年,左媽媽帶着一個五歲的小女孩來到他的面前,以幾塊巧克力教唆她叫自己老公。
病得奄奄一息的他雖然不曉得什麼是“沖喜”,也不知道什麼叫“童養媳”三個字,然而,他對這個“貪吃”的女孩無比厭倦。
因此,他總該故意刁難她,給臉色她看。
直到十六歲的那年,他在外面打籃球回來,正想撲到浴室裡面洗澡,卻沒有想到她的裙子染上了一片紅,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哭泣。
他第一次覺得,這個令人討厭的女孩,這般惹人憐惜。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愛上了她,好像融進了血液裡,洛進了骨髓裡!
於是,青春期的那一段時間,他經常會夢到她,醒來的時候*有一片黏糊糊的東西。
可,令他無比痛心的是,直到他變得高大威猛、俊俏不凡了,無數女生好像狂蜂浪蝶一樣圍着自己轉。只有她,不屑一顧,更可惡得是,五年前,竟跟別的男人遠走高飛……
也罷,她踐踏他的癡情,那麼,他也找形形色色的女人一夜沉淪,可是腦子還是無法忘記她那張臉,無法忘記和她第一次的那抹暗紅,還有她咬牙抓着被單的痛楚……
是……陸敬軒麼?她吸了吸鼻子,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可,腦子昏昏沉沉的,越是想看清楚,卻越是霧裡看花,看不清晰。
她的潛意識覺得,是心愛的那個男人,因爲兩個人第一次偷偷接吻的時候,大家就是這種很飽滿,心裡很滿足的感覺。
第一次接吻過後,她躺在他的胸膛上,修長的手指揚着他帶着鬚根的下巴,雙眸閃爍着光芒地問,“怎麼樣?”
“技巧生澀!”這是陸敬軒吃光送給他的四個字。
氣得她使出渾身解數,掐死他,痛得他跪地求饒,或是自扇耳光。直到他說會負責人,說好好掙錢買房子娶她過門,生一大堆的孩子。
她才小鳥依人地“饒”了他。
“軒,是你麼?”此刻,她只覺得喉嚨很乾,意識不清地又叫了一聲,如玉的指尖摸了摸胸口,說,“這裡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