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你放開……”她無力地軟着,腰痠背痛,聲音顫抖着,“求求你放開我……”
“你走的這些年,有沒有那麼……一次在想我?”五年,害得他想她,天天想她,度日如年。
儘管,他被樑薇薇設局,生下了彼此的“孩子”。
但是,樑薇薇在五年裡無數次委屈地提出,要和他領取那一紙證書。然而,他未曾答應過,更別說和她纏綿……
只是,爲了孩子,他唯一能夠給予她的,只是讓她暫且住在左家,僅此而已。
即使,他爲了在回憶中戒絕她,和各種形形色色的女人接吻、上牀,可,那也是爲了解決多餘的荷爾蒙,再者,那些人卻是有着她的影子。
奈何,她可以不動聲色,一走就是五年。
是的,五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都是掰着手指數過來的……每次,看着銀包裡面的照片,眼簾都會一片模糊。
這次,若不是陸敬軒和那個女明星牽扯出來的緋聞,他都無法知道她的下落。
這個沒有良心的,騎死你……看你還跑不跑!
還跑不跑……
左晨佑的心痛了一下,火熱的嘴脣吻了一下她潔白的後背,身下聳動的更快更重,他喘着粗氣笑問,“好不容易纔賴上你,吃光了……再放。”
他的臉緊緊貼着她頸側,頭埋在她肩窩裡,聲音帶着一點哽咽地說,“這些年,你去了哪裡?我想你,也一直在找你……”
他深情的樣子,真的好像一個騎着白馬而來的王子。
可,夏緋不屑一顧地翻着白眼,等到說完了話,才掃了他一眼,厭惡的表情就好像看着一個罪不可赦的殺人兇手一樣。
是的,他是無賴,是無恥又下賤的垃圾,纔是一相遇,就在她的身上留下蹂躪的折磨。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她說出這句話,又失笑地搖搖頭,最近陸敬軒頻頻登上大頭條,這個無孔不入的男人,又怎麼不會尋到於此?
想到這裡,她腦子定格了一下陸敬軒和何麗茹擁抱在一起,笑得春風燦爛的照片,心疼痛了一下,就別過了頭,目光黯淡,就好像是雨天的夜空,失去了繁星的璀璨。
直到他伸出指尖揚起了她的頭,強逼自己的目光看着那張俊俏而邪惡的臉,才稍微回過了神來,“怎麼,你很不想見到我?”
是,他是噩夢。
他是魔鬼。
死也不想再見到!
她大力地扒開他的手,生着悶氣地別開臉,不去看他那張雖然帥氣卻欠扁十足的臉,“你……找我幹什麼?”
“我是你老公,我可是時刻都‘關心’着你。”他曖昧地一笑,霸道地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關心到,生理需要。”
“誰要你關心了?”她氣急敗壞地翻着白眼。
“你是我老婆。”他理所當然地聳着肩膀。
“我不是!”她恨死“老婆”這兩個字了,這枷鎖太沉重了,她承受不起,“別忘了,我們是沒有領證的。”
幸虧,那時候都還小。
五歲,小到無法到民政局領取結婚證,後來,卻是一直耽擱着。
“怎麼你介意,就是介意我沒有給你一張紙,所以,你才懲罰我,纔不顧一切地跟着別的男人跑了?”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
可,他就是在恨,恨她的無情,因而,故意氣着她,又說,“還好,現在又回來了。但是,夏緋,我告訴你,從此你別想跑了,倘若你跟誰逃跑一次,我就打斷誰的狗腿。我制服不了你,難道,我還管不了那些野草?”
夏緋掙扎了一下,想將身子從他精壯的身子抽出來,可,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她分明可以聽到了他好像小鹿一樣狂跑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