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
特納看着手中的報紙,一邊摸着下巴,一邊發出邪惡的詭異的笑聲。
邊上的埃麗西斯都被他的笑聲給瘮着了,不由伸手推了推他,問道:“看什麼呢,這麼高興?”
“你看。”特納也不解釋,直接把報紙遞到了埃麗西斯面前。
車是布拉德肖專門給埃麗西斯配的,雖然特納其實已經完全沒事了,但是畢竟剛受了傷,出於擔心,在埃麗西斯的要求下,特納只得把自己那輛改造版xm7留在了家裡,坐着這輛車和埃麗西斯一起去聯邦軍事學院。
埃麗西斯接過報紙,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特納在笑什麼,因爲那一疊整整4張報紙的16個版面上,雖然看似報道的是不同的東西,但是實際上說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xxx因爲xxx罪行,於x時x分被捕入獄……
xxx於x時x分xx地點,因爲酒後駕車導致車禍,宣告不治身亡……
這些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關聯,但是,只要是稍微關注一點政治的人就都知道,這些報道中的人,都來自於同一個政黨,甚至可以說,這些報道中的所有人加起來,就構成了那個政黨。
所以,當這些人幾乎在同一天裡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或被捕或死亡,那等於是在宣告一件事情。
那個在柯納聯邦矗立了數百年的政黨,從這一刻起,宣告消亡!
特納伸手攬着埃麗西斯靠在他的懷裡,笑道:“說了要幫你報仇的,怎麼樣,這個結果你還滿意吧?”
埃麗西斯又看了看手中的報紙,僅僅此時朝向她的那一面上,就報道了至少超過10個人死亡,還有10多個人入獄,她想了想,輕聲說道:“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就知道你會不忍心。”特納擡手在埃麗西斯的瓊鼻上輕輕一點,笑道:“這些不過是他們咎由自取罷了,而且,這些其實也並不是我做的,雖然我也算有點小實力,但還不至於能夠做出這麼大的事情啊,實際上,是他們的行爲觸犯了聯邦的底線,所以纔會導致這樣的結果,我所做的,不過是找到那幾個出了那樣的陰謀算計你的傢伙,然後狠狠教訓了他們一頓而已,這樣的人會落到這樣的地步,只能用活該來形容,你也不用可憐他們,記得我曾經給你說的嗎?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同情的。”
“嗯。”埃麗西斯聽着特納的話,再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不由點了點頭,沒錯,就憑這些傢伙想要殺掉特納這一點,就不應該饒過他們!
“好了,先不說這些。”特納從埃麗西斯手中拿過那些報紙丟在一邊,說道:“說點正經的,雖然之前我也一直有教你新一代機甲的架勢方法以及那些與曾經的常規操作不同的新式操作方法,但是,經過那天你親自試駕,你應該也發現了,理論和實際操作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對吧?”
“嗯。”埃麗西斯點點頭說道:“我之前也有按照你教的那些進行專門的訓練,但是等到真正駕駛到第三代機甲了才發現,那種操作的生澀感還是很強,遠沒有操作前兩代機甲的時候那麼順暢。”
“沒錯,就是這個,爲了能夠讓你儘快克服這個問題,我專門和斯坦李大師那邊打了個招呼,讓他們把那臺初號機送到了聯邦軍事學院,作爲你的專門訓練用機,所以,你接下來的日程可能要稍微改動一下,從今天開始,一切實機操作,你都要使用那臺初號機,而且,因爲第三代機甲還只是研發完成,並沒有進入生產線,所以,這一段時間,你的所有實機操作都只能一個人進行,不能和你的那些同學們一起了。”特納說道。
“可是,學院那邊……”埃麗西斯擔心的問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在要初號機的同時,也順帶讓斯坦李大師幫了個小忙,和學院那邊打了招呼,別忘了,斯坦李大師還是聯邦軍事學院的榮譽教授呢。”特納笑着答道。
“那就沒有問題了,只是,一個人進行練習,如果出現一些問題很難發現,我能不能找些人,比如希亞她們和我一起啊,你放心,她們絕對不會把那些東西泄漏出去……的……”說到最後,埃麗西斯的聲音忽然出現了一絲遲滯,並不是不好意思說,而是因爲,就在她說到一半,車子正好停下來等交通燈的時候,特納一直看着她的目光卻忽然從邊上掠了過去,固定在了另外一個地方,同時,特納的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整個表情甚至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
“怎麼了?”埃麗西斯問道,同時試圖轉頭,看看到底特納看到了什麼。
“沒什麼。”特納忽然擡手,輕輕的撫上了埃麗西斯的俏臉,同時,也止住了她轉頭的動作,接着,看着她認真的說道:“我看到了一個老朋友,不過他不是很喜歡被不認識的人看,所以,不要轉頭去看他,還有,那位老朋友應該是來找我的,所以接下來你只能一個人去學院了,對了,順便讓希亞幫我請個假,今天的課我可能又沒辦法去了。”
說着,特納不管車還停在馬路中央,直接打開一側車門跳了下去,關車門前,還不忘再次提醒一聲,“千萬別轉頭看啊,不然我那個朋友生氣,可是要找我泄憤的。”
埃麗西斯看似乖巧的點點頭,但是,沒有人看到,她被壓在身體與車靠背中間的那隻手,已經緊緊的攥成了拳,就在特納阻止她轉頭的同時,特納另外一隻摟着她的腰的手卻在她的腰上寫下了幾個字狐、笑面虎!
埃麗西斯不知道第一個字是什麼意思,但是對於笑面虎,她卻一點也不陌生,很快,車子再次啓動,一直等到車子駛出了兩個街區,埃麗西斯纔拿起特納在寫完字後悄悄塞給她的電話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不等對面說話,埃麗西斯已經急切的說了起來,“是……是匹茲諾克叔叔嗎?特納他出事了,他讓我告訴你一個字,狐!狐狸的狐!”
一瞬間,電話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接着,匹茲諾克的聲音響起道:“告訴我他是在什麼地方遇上狐的,我這就派人過去,你也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大事,有我在,特納不會出事的。”
電話掛斷,埃麗西斯依然保持着接聽的姿態呆呆出神,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嗎?可是,爲什麼她從匹茲諾克的聲音中,聽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呢……
同一時間,那個街道上,特納已經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淡定的笑道:“你好啊,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