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分析,如果是出自匹茲諾克之口,又或者由杜克說出來,杜千帆都不會覺得奇怪,畢竟,只要是對聯邦以及周邊諸國目前的情況比較瞭解的人,又不像是秦遠山那樣的一根筋,能夠分析出這些並不奇怪
但是,這話由葉雲開說出來,就讓杜千帆頗爲驚奇了。
雖然之前一直表現的並不是特別的在意,但是實際上,杜千帆很仔細的聽了特納關於葉雲開的每一句話,包括剛進入這裡的時候,特納對葉雲開說的那些。
如果他聽的沒錯的話,葉雲開之前應該一直身處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當然,不排除李博遠一直將外界的各種事情都告訴他的可能,不過畢竟沒有親自涉身事內,對於事態的把控沒有那麼的精確,卻依然能夠分析出這些,這就不簡單了。
不過,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杜千帆最多把葉雲開當作一個“能人”,但是距離軍神還遠,所以,這個問題,最多隻能算作是一個入門考驗,葉雲開如果連這些都分析不出來的話,就連獲得成爲軍神機會的資格都沒有,而現在,至少他已經擁有了那個資格。
接下來,就是決定他是否真的能夠成爲聯邦軍神了,當然,這並不是特納說的,隨便進行一些測試就可以的,實際上這是一個非常長的過程,長到,可能一直到葉雲開去世都還沒有結束,而現在開始的,僅僅只是第一個階段——進入軍部,正是踏上他的軍神之旅的第一步。
聽到葉雲開這樣的分析,杜千帆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與之前的禮貌微笑不一樣的笑容,說道:“您的分析真的很準確且很有意思,那麼,不知道面對這樣的情況,您是否有解決的辦法呢?”
“解決的辦法?有啊,而且很簡單。”葉雲開輕笑着,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已經成爲了令狼羣都感到害怕的東西,那何不再強大一些,變成讓它們恐懼至根本不敢招惹的大怪獸呢?甚至再幹脆一些,直接把那些狼羣全部都吃掉,這不也正是你們想要做的麼?”
“想做,和實際去做可不一樣,人的一生想做的事情很多,但是能做的卻並不多,這一點,放到聯邦也是如此,那畢竟是好幾個國家,好幾個並不比聯邦弱的國家,想要同時吃掉他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杜千帆說道:“至少目前的聯邦做不到,並不是力量不足,而是缺少一個能夠好好利用這些力量的人。”
“於是?因爲聽了那小子之前的那些話,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你就覺得我是那個人?不,應該說是,我有可能成爲那個人?”葉雲開淡然問道。
“至少有一試的必要不是嗎?”杜千帆笑道:“或許您是從那一場盛典才知道了這個小子所以對他並不瞭解,但是,我已經觀察了他很久,對於他做的很多事都非常清楚,所以我知道,別看這個小子總是一副笑嘻嘻沒個正行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總是能做出一些讓人覺得很神奇的事情。”
“就因爲這些,我覺得就應該給一個機會,給這小子一個再一次創造奇蹟的機會,也給您一個成爲軍神的機會,更是給聯邦一個變得更強甚至站上宇宙之巔的機會,當然,最主要的是,給這個機會,就算失敗了,對於聯邦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不是麼。”杜千帆笑道。
葉雲開也笑道:“早就聽我那位老友說過,現在的國防部長先生是一個現實的政客,現在看來,他果然沒有說錯。”
頓了一頓,他接着說道:“那麼,接下來,應該就是其他的測試了吧?而且那些測試應該並不適合在這裡進行?所以,我們可以走了,是嗎?”
說出這樣的話,也代表着他正式接受了杜千帆的邀請。
“沒錯,這裡並不合適,我們走吧。”杜千帆笑道,然後親自走到葉雲開的身後,推起了他的輪椅,當先往外面走去。
在杜千帆與葉雲開說話的時候,杜克和秦遠山一直用審慎的目光盯着葉雲開,但是從頭到尾,兩人都保持了沉默,而此時更是默默的跟隨在杜千帆兩側,由此可以看出,儘管因爲他當上國防部長而使得國防部與軍方之間似乎產生了不小的隔閡,但杜千帆在軍中的威望還是相當高的。
特納看着他們的背影,在看看邊上站着沒動的匹茲諾克,湊過去小聲問道:“軍神的表演哎,老虎大叔你難道就不想去看看?”
“看你個頭。”匹茲諾克轉身一巴掌呼在特納腦門上,沒好氣的說道:“要真是你說的那種神人,你卻當着我的面把他拱手讓人,現在又讓我跟着去看人家大發神威,你這是成心給我添堵嗎?”
“嘿嘿,怎麼可能呢,咱倆的關係,我怎麼可能這麼坑你呢?不過,那位真的就和我之前說的一樣,他適合做一個將軍元帥,而不適合當一個黑暗管理者,我這可是幫理不幫親啊。”
“切,就你這比誰都護短的性子,還幫理不幫親?我呸,我看,你這樣做一個是因爲那個老頭,另一個,也是想到自己身上還掛着軍銜,所以不好和軍方關係鬧得太僵,想以此來緩解和軍方的關係吧?”匹茲諾克毫不客氣的揭露了特納的那點小心思。
擺擺手打斷特納想說的話,匹茲諾克接着說道:“不過你這樣做總算也有些好處,你也知道,軍方和聯邦安全局從來都是不對付的,甚至在很多時候是完全對立的,這也是聯邦的的特性決定的,畢竟,兩把鋒利的武器,只有隨時保持着對立和互相牽制的關係,對於主人來說纔是安全的,而且還能使之互相刺激從而變得更加鋒利,但是反過來說,因爲這種關係的存在,在很多時候,兩方也是互相掣肘,而沒有辦法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但是,現在有了你這小子,又有了那個老頭,或許,軍方和聯邦安全局的關係也可以因此在某些方面發生一些轉變了,那樣的話,無論對軍方還是聯邦安全局,以及對聯邦,都會有不小的好處。”
一邊說着,他一邊摸着下巴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的想法極爲的肯定,“嗯,確實是這樣,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利用這些東西做些文章……”
然後,那就那樣一邊自言自語着,一邊往外走去。
後面,特納朝着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無奈一笑,加快腳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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