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沫聽着凌晨的回答,緊緊盯着他的眼睛,她似乎感覺凌晨知道好多事情。
卻又猜不透,他究竟知道哪些事情。
更不知道,自己要從何開始坦白,因爲瞞着凌晨的事情,真還不少。
她琢磨了片刻,理出一條思路,心想,從三年前開始坦白吧!
何況,這事情若不追到三年前,還真是說不清楚。
因此,她貼着凌晨的脣瓣,小心翼翼的坦白:“在孟夕顏的病房,我說的話,都是胡說八道,媽媽的癢氣管不是我拔的,我也沒有讓蕭夏去弄掉孟夕顏的孩子,也沒有和宮城達成協議誣陷孟夕顏,都是假的。”
“爲什麼撒謊?爲什麼要把所有的錯誤攬下?”
“因爲對你失望,因爲你讓我傷心,所以想讓你也失望,跟宮城走,也是因爲想報復你。”秦沫沫眨着無辜的大眼睛,向凌晨訴說着自己的‘罪行’。
“還有其它的事情瞞我嗎?”凌晨問話的同時,抵在秦沫沫腰間的大手,不禁輕輕揉捏了一把,秦沫沫剛剛恢復的臉色,瞬間,又紅透了。
她屏住呼吸,假裝淡定的說:“都坦白了,沒有了。”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回答,詭媚的笑着威脅:“秦沫沫,如果被我發現,你還有什麼事情瞞我,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要讓你哭着求饒,喊破喉嚨也不會放過你。”
凌晨的威脅,讓秦沫沫不禁一個冷顫,心想,呵呵!她傻呀!下一次,她纔不會給他任何機會,讓他靠近自己,只要有凌晨在的地方,她什麼活動都不參與。
然而此時,她緊張的心情,也隨着凌晨的妥協放鬆。
因爲凌晨好像沒有發現更多秘密,沒有發現她和宮城沒有結婚,沒有發現宮野是他的孩子。
想到這裡,秦沫沫不禁長呼一口氣,以示放鬆。
凌晨看着秦沫沫偷偷放鬆的模樣,嘴角輕輕上揚,將她深吻一番,才從她的身上滾下來。
隨後,他關上房間的燈光,將她緊緊擁入自己的懷裡,把自己的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垂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凌晨懷裡,秦沫沫感受着凌晨擁抱,百般不適,因爲她PP被他抵住,讓她好尷尬。
她輕輕挪動着身體,掙扎一番,讓自己遠離凌晨,奈何又被他圈進懷裡。
接着,便感覺自己的耳垂被某人含在口中,肆意吮吸,擾得她不禁一陣冷顫。
她從凌晨的臂彎抽回自己的小手,撓了撓耳朵來破壞身體的麻醉感。
誰知她的手腕突然被凌晨抓住,放在凌晨脣瓣,不能動彈。
隨後便感受到凌晨的舌尖輕柔的舔着她的指腹,讓她頭皮酥麻感越來越重。
她想抽回自己的小手,凌晨卻將小拇指輕輕含進口中,溫柔的吮吸,一時之間,秦沫沫快瘋了,想掙脫凌晨,把宮野抱置二人的中間,阻止他對她的調戲,身體卻被凌晨緊緊抱住,無法動彈。
之後,她感受到一陣柔和的暖風,隨着凌晨曖昧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他說:“下次,我們躲開小野,好好的續續舊情。”
凌晨口中的續舊情,秦沫沫怎會不明白是何意思,這傢伙無非就是想睡她而已。
難道她離開三年多,再次回來,他對自己想做的事情僅僅如此嗎?
想到這裡,秦沫沫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
夜色越來越深,秦沫沫漸漸在凌晨的調戲中入睡。
這一夜,她睡的格外的香甜,她夢到自己和凌晨再次回到大溪地,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個小野,夢到她們玩的很開心,夢到他們趁小野睡着的時候,盡情啪啪啪!
這個夢讓秦沫沫羞紅了臉,以至於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是背對着凌晨而睡,而是正面靠在他懷裡,左腳毫不客氣在搭在凌晨的腰上。
看着自己如此睡姿,看着凌晨朝自己傻笑的眼神,秦沫沫的臉又紅了。
她擡起手去推凌晨的時候,才發現,凌晨的大手緊緊扣在她的腰間,讓她無法動彈。
秦沫沫想起自己的春夢,越發不好意思的看凌晨。
凌晨看着懷裡嬌羞的秦沫沫,捏起她的下巴,壞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問:“秦沫沫,你說夢話了,你知道嗎?早此如此,昨晚又何必拒絕我呢?”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話,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卻不得不故作淡定的說:“別詐我,我纔不會信你。”
“要不要我放錄音給你聽,聽聽你春夢的銷魂。”
“唰!”凌晨話音剛落下,秦沫沫的臉更紅了。
她相信凌晨會給她錄音,因爲這種事情有過先例,只見她眼神不停的閃躲,支支吾吾的抱怨:“都是因爲你,因爲你昨晚調戲我,才讓我心情無法平靜。”
“要不要聽聽自己說了什麼?”
“不要!”
“你說,凌晨,好舒服!凌晨,別停!凌晨,我好喜歡你!我還是放給你聽聽吧!你在牀上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不聽,不聽,我不聽。”秦沫沫見凌晨伸手要去拿手機,連忙搖頭表示反抗。
這種場合,這種環境,這種氣氛讓她聽這個,太尷尬了好不好,何況她和凌晨還沒和好呢!
凌晨看着秦沫沫不停搖晃的腦袋,扣住她的腦袋,壞笑着問:“不聽也好,那你告訴我,在夢裡,我們用的是什麼姿式,下次我給你來真實版的。”
“我忘了,不記得做什麼夢。”
“那我還是給你放放錄音,讓你回憶一下。”
“記起來了,記起來了。”
“嗯!都有什麼姿式?”
“我上你下,還有你最喜歡我一字腿的,還有你這兒也很舒服。”秦沫沫老實交待的同時,用自己的脣瓣碰了一下凌晨的脣瓣。
“噗嗤!”凌晨看着向自己坦白的秦沫沫,忍不住笑了。
秦沫沫看着笑場的凌晨,臉色臭的不要,她不開心的抱怨:“都怪你!”
秦沫沫羞紅的小臉,讓凌晨覺得可受至極,毫不客氣吻上她的脣。
待他將她放開以後,才如實向她招來:“我逗你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