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沫沫委曲兮兮抱怨的模樣,凌晨下不去手。
隨着秦沫沫的抱怨,凌晨不由得想起三年前,她向自己承認和宮城酒後亂性,他把她傷得體無完膚。
對於秦沫沫,凌晨有太多的愧疚,那一次,算得上是他對她最深的愧疚。
想起自己對秦沫沫的殘忍,凌晨立即停止所有對秦沫沫帶有侵略性的動作。
秦沫沫感受着凌晨的退步,深吸一口氣,將他往上推了推。
可是凌晨並沒有任何要放過她的意思。
秦沫沫深吸一口氣,盯着凌晨說:“凌晨,你下來,我是宮城的老婆,你現在呆我房間,已經很過分了。”
凌晨見秦沫沫又拿宮城當擋箭牌,只覺得好笑,他倒想看看,這個傢伙演戲還要演到什麼時候,一口一個宮城的老婆,說得就像真的一樣。
知道真相的凌晨,對於秦沫沫的藉口,沒有半分怒意。
看着她嬌俏的小臉,他低沉的心情,不由自主又好轉起來。
於是,他捏着她的下巴,貼着她的脣瓣,理直氣壯的說:“宮城綠了我一次,我綠他一次,正好互不相欠。”
凌晨的話音剛落下,秦沫沫臉色慘白,心想,這傢伙也太記仇了吧!
那一次,他不是都向宮城報仇了嗎?她也被教訓挺慘的。
同時秦沫沫也在懷疑,懷疑凌晨這幾日接近她,難道只是想報仇嗎?報宮城當年讓他帶綠帽子的仇嗎?
其實他對她早就沒有情義,再次靠近她也是有目的!
秦沫沫聽着凌晨那一句互不相欠,不由得多想起來。
凌晨看着秦沫沫嚇得煞白的小臉,故意再次調戲她,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停遊動。
口中還說着:“沫沫,其實你是想要的,對吧!我技術那麼好,你怎麼可能不懷念。”
凌晨的調戲,勾起秦沫沫無數的回憶,事隔三年,想起自己當初的小不要臉,想着自己無時無刻都想撲倒他,想起自己跟他的各種場合各種姿式,秦沫沫面紅耳刺,立即抓住凌晨的大手,一本正經的說。
“我不要,真的不要。”
“撒謊,剛剛明明想要。”
“我現在不想要了。”
“不可以,我正好趁這次機會,還宮城一擊,秦沫沫,你還是妥協吧!好好聽話,爺會讓你很爽的,不要亂動,別吵醒小野。”
凌晨明明知道秦沫沫沒有撒謊,明明知道她此刻情緒受到影響,卻偏偏不放過她。
他倒想看看,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跟他坦白,坦白當年在醫院裡都是胡說八道,坦白她和宮城什麼都沒有,也沒有指使蕭夏踹掉孟夕顏的孩子,更沒有拔掉她母親的癢氣管。
他想從秦沫沫口中聽到她的坦白,聽到他對自己把所有事情原委都說出來。
所以遊走在她身上的大手,毫不客氣,繼續調戲她。
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三年前,是她想撲倒凌晨。
如今,她早已沒有當初的那份情懷,躲他都來不及。
況且,宮野就睡在她的身邊,她還能有什麼情素,自然是伸手緊緊抓住凌晨的大手,不讓他欺凌自己。
“沫沫,你以前可不會如此害羞,難道這三年,你對牀上運動生疏了,所以纔會臉紅?”
凌晨的問話,步步逼近,一步一步套秦沫沫的真相。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問話,小心臟“撲通!撲通!”跳不停。
凌晨說的沒錯,她是因爲好久沒有進行這項運動,所以生疏了,所以纔會臉紅。
但是她哪能如實回答凌晨,這不是自己打臉麼,明擺告訴他自己和宮城沒關係麼?
如此一來,只怕凌晨會更加無所顧忌的欺負她,她不想天天被他調戲,不想自己因爲抵抗不住他身體的誘惑而接受他。
她掐指一算,自己回來不過才十來天而已,就如凌晨發展到此地步,太沒節操了。
於是,故意黑着臉說:“凌晨,你下來,把我壓疼了。”
“你還沒回答我話呢!”凌晨見秦沫沫轉移話題,知道她是心虛了,所以故意掙開她的手,重重在她的小蠻腰上捏了她一把。
“痛,你傻呀!下手那麼重。”秦沫沫感受着凌晨侵略的力度,疼得直叫,卻又不敢大聲叫出來,只好小聲埋怨。
離開凌晨之後,她與男人之間一直都保持着禮貌距離,所以被凌晨襲擊,自然會有較大的反映。
“待會就會舒服了。”凌晨對秦沫沫調戲,越來越露骨。
他還記得,和秦沫沫的第一次,他也說過這話。
秦沫沫見凌晨不打算放過自己,她怕宮野醒過來,自己不好解釋。
因此,雙手緊緊拽着凌晨的手腕,可憐兮兮的說:“宮城沒給你帶綠帽子,你用不着綠回去。”
秦沫沫的話,只回答了一半,還有一半,她躲避了,不想正面回答。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坦白,眉頭緊蹙,騰出自己的右手,扣在她的腦袋後面,貼着她的脣瓣,繼續追問:“那你爲什麼要對我撒謊?”
“我生氣啊!氣你袒護孟夕顏。”秦沫沫繼續胡說八道。
之所以胡說八道,是不想告訴凌晨,當時她已經檢測出自己懷孕,她不想告訴凌晨,宮野是他的孩子。
卻不知,此時此刻,不僅凌晨知道,就連蕭夏、徐朗、堇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唯獨只有她自己還像笨蛋一樣在演戲。
聽着秦沫沫的藉口,凌晨無奈的深呼一口氣,心想,看來要這個傢伙說實話,還不是簡單的事。
接着,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脣瓣,問:“沫沫,你還有什麼事情瞞我?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我可不保證自己今天會放過你。”
秦沫沫以凌晨對她的行爲舉止判斷,相信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而且,她也感受到他身體熾熱,正需要拿她解欲。
她不想向凌晨妥協,不想被他侵略,宮城對她的囑咐,她不想違背。
所以,她深吸一口氣,把頭往偏向一旁,誰知腦袋剛剛偏過去,又被凌晨給糾正過來,準備無誤的貼着他的脣瓣。
爲了不讓自己更近一步被侵略,她問:“是不是我坦白,你就放過我?”
“嗯!從你坦白的事情的程度決定。”凌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