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城聽着孟夕顏的話,毫不留情將她內褲扯下,褲子自然是破了。
他右手手掌重重壓在她的小腹上,冷笑着說:“怎麼像死人?在英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那個火爆的孟夕顏去哪了?”
隨後,他手掌加重力度壓在孟夕顏的肚子上問:“真有孩子嗎?還是借孩子打擊秦沫沫?”
孟夕顏感受着宮城壓在肚子上的重力,連忙抓住他的手腕,讓他無法再進一步對自己的肚子施加壓力,她說:“不關你的事情。”
宮城聽着孟夕顏的冷言冷語,嘴角輕輕上揚,揚起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他說:“秦沫沫是我公司裡的職員,你欺負她,怎麼就不關我的事情?”
孟夕顏聽着宮城說秦沫沫是他公司裡的職員,眼睛豁然睜大,直勾勾盯着宮城。
以他對宮城的瞭解,這個男人對於秦沫沫在他公司上班,不可能置之不理,他不可能把秦沫沫當作透明的,宮城肯定和秦沫沫見過面。
然而,秦沫沫是不可能在得知宮城是上司以後繼續留在他的公司。
但是,她聽着宮城的口氣,秦沫沫並沒有從他的公司離職,而且是在知道公司是上司的情況下沒有離職。
秦沫沫的做法完全不符合她的風格,她不是那種具有挑戰性的女人,碰到問題,不會自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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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宮城手裡握着她的什麼把柄,讓她不得不留在公司。
想到這裡,孟夕顏眼睛一亮,心想,真是天助她也。
上天既然在這個時候把宮城安排進來攪局。
宮城是什麼樣的男人,孟夕顏心知肚明,他對秦沫沫的意圖絕對不會簡單。
居然讓她在這個時候,碰上這麼好的事情,這局,她不想贏都難。
於是,她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雙手嫵媚的勾住宮城的脖子,輕輕貼上他的脣,調戲:“你想要凌晨的女人?”
“呵呵!還是你最瞭解我!”宮城說着就咬住孟夕顏的脣瓣。
他對孟夕顏一點都不客氣,每一個吻,似乎都帶着怒意,孟夕顏明明知道宮城不會愛惜她,卻也沒將他推開,而是任她侵佔自己。
幾番翻雲覆雨過後,孟夕顏與宮城並肩坐臥室在大牀上,宮城緊蹙眉頭,似乎在想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孟夕顏從牀頭拿起打火機,給自己點燃一根菸,深吸一口,朝宮城吐了一個菸圈。
宮城轉過身,瞥了一眼孟夕顏,眼裡都是嫌棄的感覺。
孟夕顏看着宮城的視線,冷不丁的笑了兩聲,她說:“上次讓秦沫沫和蕭夏從你手中溜走,心裡不好受吧!居然還掛了彩。”
宮城見孟夕顏提他的舊傷疤,也冷冷的笑着說:“你不也一樣嗎?處心積慮這麼多年,到頭來,不是仍然一場空嗎?”
“呵呵!”孟夕顏聽着宮城的嘲諷,再次笑了,她說:“沒到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宮城看着孟夕顏志在必得的氣勢,幾乎已經猜出她心裡的那小算盤,他問:“你們女人都這麼賤,這麼勢利嗎?”
孟夕顏深吸一口氣,解釋:“你不也在努力往上爬嗎?彼此彼此!”
孟夕顏的現由,讓宮城找不到回擊她的理由,他承認,他也得到更多,更好。
接着,孟夕顏說:“我們合作吧!你要秦沫沫,我要凌晨。”
宮城聽着孟夕顏的建議,不以爲然的說:“我爲什麼要幫你。”
孟夕顏聽着宮城的問話,一個翻身,跨坐在宮城的腰間,發出一聲嬌喘的呻/吟。
她貼着他的脣瓣,問:“難道你不想嚐嚐凌晨深愛的女人滋味嗎?你不是恨他嗎?”
宮城說:“我恨的是你。”
孟夕顏說:“你更恨你自己。”
對於孟夕顏的見解,宮城不與否認。
接下來,套房的房間裡,又傳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宮城用他的沉默,默許了孟夕顏的建議。
……
宴會廳裡,秦沫沫與蕭夏坐在一起,看着有錢人不斷的捐這捐那,她卻沒有任何東西可捐。
直到宴會結束,她才偷偷潛入凌晨的車內,與他一起回家。
車內,凌晨扭過頭,瞥了秦沫沫一眼,鄭重其事的說:“沫沫,明天起,不要去上班了。”
秦沫沫聽着凌晨的話,連忙轉過身,盯着他問:“爲什麼?”
凌晨看着秦沫沫驚詫的表情,深吸一口氣,問:“你知道你們公司的新總經理是誰嗎?”
聽着凌晨的問話,秦沫沫心裡咯噔一響,心想,凌晨還是發現了。
但是想着自己被宮城捏着把柄,想起宮城跟她約定的遊戲,秦沫沫不想打退堂鼓。
她本來是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凌晨,可是經過幾天的思慮,她還是決定隱瞞下來,只有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她就可以離開宮城的公司。
何況宮城這些日子,對她並沒有做什麼越軌的事情。
她如果把秦海的事情告訴凌晨,凌晨一定會對宮城採取手段,雖然宮城怵凌晨,但是不排除他會把事情悄無聲息的遺忘。
即便他不起訴秦海,一定會也把這件事情鬧得雞飛狗跳,把喬嵐芳和秦海當年的事情公佈於世。
然而,她和凌晨假離婚的事情,也會被公佈於世。
如此一來,不論是她,還是凌晨,都會受到影響,她們會頂着一個騙子的頭銜。
她倒不是怕別人罵,只是怕影響盛唐,對凌晨帶來不利。
於是,她決定暗自把這件事情處理掉,三個月期限一到,她立即就從公司閃人。
所以,她說:“我知道呀!”
凌晨看着秦沫沫輕鬆的態度,氣不打一處來,他責備:“知道還不辭職,你是吃了豹子膽嗎?還不怕他嗎?”
秦沫沫解釋:“哎喲!這裡是S市,是你的地盤,再說宮城又沒對我做什麼,我幹嘛要辭職,幹訂要躲着他,我又沒做錯事情。”
凌晨見秦沫沫不聽勸,有些生氣,他說:“那種流氓、無賴,離他越遠越好,這不是做不做錯事情的原故。”
秦沫沫說:“不要,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不想幹幾天就辭職,不然什麼時候才能到社會立足,這次對於我來講,是一次挑戰,如果我能戰勝對宮城的恐懼,以後不論在哪都不會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