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晗聽着秦沫沫的道賀,不好意思的說:“沫沫,前些日子不好意思了啊!”
秦沫沫聽着蘇梓晗的道歉,傻笑着說:“嗨,沒事,你們幸福就好。”
隨後,安然說:“子傾也來了,待會你過去跟她打個招呼。”
“嗯嗯!好的!”聽着顧子傾的名字,秦沫沫纔想記,自己和顧子傾還是合作伙伴呢!
這事,凌晨還不知道呢!但是徐朗卻知道。
熱鬧的人羣中,國民三少卻少了一位,這不禁讓秦沫沫有些傷感,若不是她的出現,徐朗也不會離開,他和凌晨還是會經常待在一起。
蕭夏看着心情突然低落的秦沫沫,拍了拍她說:“想啥呢!凌晨來了。”
秦沫沫聽着蕭夏的話,擡起頭時,凌晨正好迎面而來,看到秦沫沫的時候,他毫不避嫌捧着秦沫沫的小臉,深深吻上她脣。
站在一旁的蕭夏,看着兩人舉動,直嘆息:“喲!喲!喲!秦沫沫,你這還不承認合好,看你抓着凌晨腰的嫺熟動作,居然還嘴硬,還讓我帶你來,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秦沫沫聽着蕭夏的抱怨,靠在凌晨懷裡,伸出右手的食指,擋在脣邊,示意蕭夏要保密,她說:“防我媽呢!我媽現在對凌晨的成見太深。”
蕭夏聽着秦沫沫的解釋,搖着頭說:“早就覺得有貓膩了。”
那句,不然徐朗也不會走,被她活生生的嚥了下去,她怕自己話一出口,會讓凌晨和秦沫沫都傷感。
然而,不遠處,孟夕顏看着凌晨待秦沫沫的親暱,氣得渾身發抖,心想,他們果然只是鬧了一出掩人耳目的戲法,果然帶在一起。
這時,她回想凌晨春節和秦沫沫一同消失才肯相信,他們是一起去度假了。
一旁,孟夕歡看着怒氣衝衝的孟夕顏,氣乎乎的說:“姐,我就說吧!凌晨和秦沫沫壓根就沒散,那天我就說在盛唐酒店看到的人是秦沫沫,你不相信,這下信了吧!”
孟夕歡的添油加醋,讓孟夕顏越發的氣憤,她本來是想讓凌晨過個好年,卻沒想到他這年過的還真是挺滋潤。
此時此刻,讓她最擔心的就是秦沫沫的肚子,凌晨和秦沫沫度假半個月,兩人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生。
這事,她得搶在秦沫沫前面,而且還要請求上蒼保佑,保佑秦沫沫肚子千萬別有動靜,不然這一次,她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只見她說:“我不會讓凌晨如願的,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甩了我。”
孟夕顏話音剛落下,擡頭看着忽然出現在她眼前的男人,整個人嚇懵了。
男人看着孟夕顏驚慌措亂的模樣,嘴角輕輕上揚,意味深長的說:“夕顏,好久不見!”
孟夕顏十分詫異的問:“宮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宮城卻湊到她耳邊,舔着她的耳垂,曖昧的說:“想你了,所以出現了。”
孟夕顏感受着男人舌尖的溫度,整個人顫然一抖,驚慌、恐懼、心虛一涌而上。
孟夕顏的緊張,宮城感受到了,他輕輕貼在她脖子上,吻了一口,說:“3066號套房,你會來的。”
宮城說完這話,站直身子,朝孟夕顏笑了笑,轉身就離開了,去3066號套房等孟夕顏。
他知道,她一定會來,她不敢不來。
孟夕顏看着宮城的背影,顫抖不止,她萬萬沒想到,宮城在這個時候居然會出現在S市。
這個男人他究竟在想什麼,到底又想做什麼?
他是爲她而來的嗎?還是爲其它事情。
關於宮城追過蕭夏一事,以及上次發生在W市的事情,孟夕顏都知道。
可是宮城究竟爲何而來,她不知道。
如宮城自己所預言,孟夕顏不敢拒絕他邀請,儘管她不想去,但還是得去。
孟夕歡看着突然六神無主的孟夕顏,看不透她到底是被秦沫沫氣的,還是被剛纔那個男人嚇的。
只是她更多的願意相信,孟夕顏是被秦沫沫氣的。
於是,她問:“姐,那個男人是誰啊?好像有點面熟,在哪見過。”
孟夕顏聽着孟夕歡的問話,假裝鎮定的說:“哦!他是我一同學,讀書時,兩人關係挺好。”
接着,她又說:“夕歡,我去辦點事,你幫我盯着秦沫沫,回家向我彙報。”
“嗯嗯!姐你去吧!秦沫沫這邊交給我就好。”
孟夕顏說完就朝宴會廳大門走去,她甚至都未去和凌晨打招呼就走了。
宮城亦是,見到孟夕顏的那一刻,把所有人都拋至腦後,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見這個女人,想看看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看着她驚詫的模樣,他很滿意。
套房裡,孟夕顏焦慮不安敲響房門。
屋內,宮城聽着急促的敲門聲,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孟夕顏來了。
他緩緩從客廳的沙發上走到大門背後,打開房門。
當他看到孟夕顏站在他眼前的時候,二話沒說,快速伸出右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進房間內,扣在牆上,毫不客氣吻上她的脣。
與其說他在吻孟夕顏,倒不如說他在撕咬他。
他的吻很重,上下貝齒,用力咬着她火紅嬌豔的脣瓣,左手緊緊拽住她雙手的手腕,扣在牆上。
他霸道的撬開她的脣齒,侵入她的口中,咬着她的脣舌。
對於宮城所做的一切,孟夕顏沒有任何底抵抗,而是任他欺/凌自己。
任他將自己的禮服撕碎,任他將自己扛在肩上,扔進臥室的大牀上。
直到他將她緊緊壓在身下,重重揉捏着她嫩滑的肌膚,她才冷冷的說:“你別太粗魯,我懷孕了。”
宮城聽着孟夕顏說懷孕,冷冷地笑了,他問:“姓凌的?”
孟夕顏沒有吭聲,宮城看着對自己不理不睬、不冷不淡的孟夕顏,捏着她雙齶,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怒氣衝衝的問:“我問話在,你聾了嗎?”
孟夕顏看着怒氣衝衝的宮城,很不開心,他討厭這個男人這副態度跟講話。
於是,她不以爲然的說:“你要辦事,就儘快,衣服給我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