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急速的奔着,身前身後都有一身黑甲的騎兵保護着,李巖到是對此並無異議。
他的親兵,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保護他,這個工作是在第一位的,不管是什麼時候,他都不會不注意這個問題的,哪怕是在戰場之上。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李巖對於這句話是很贊同的,前些時日,他剛剛到達保康縣,本來以爲那保康縣令看他如此軍威,應該會乖乖聽話的,誰知,此人竟然還是一個強項令,對於李巖要求接受縣庫的工作,竟然絲毫不讓。
還敢斥責李巖,在李巖強行派士兵把他關押起來之後,此人竟然叫囂着說道:
一定要上告朝廷;還和縣丞以及巡檢勾結起來,可是卻被李巖快刀斬亂麻,殺得一乾二淨,把罪名推到了張獻忠的身上。
毫無疑問,經過調查,此人的官聲甚是不錯,在保康可以稱之爲青天大老爺,此人是個清官,這是毫無疑問的,他可能是想通過李巖揚名,做一個強項令。
李巖卻是沒有配合他的義務,反而在不耐煩之下,把和他串聯的官員殺得一乾二淨,在這件事之上,李巖毫無疑問是個反派,李巖對此也是認可。
不過他卻毫無愧疚之心,這等人在他看來殺就殺了,就算是有點用處,卻是個不識時務的人,在天下,他這等人是個好官,但是卻是李巖以後謀反的最大障礙,這等人殺了,真是痛快。
保康縣的巡檢也是一個人才,此人被李巖斬殺之際,還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他還是被李巖殺了,死的時候還是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此人也是一個漢子,他央求李巖放過保康縣令,甚至願以自己的性命作爲交換。
對於這等人,李巖毫不猶豫的殺了,此人更是不識時務,他以爲李巖不敢殺他,一位憑着他在保康的民望,就能要挾李巖,他是一個正人君子不假,但是對於李巖來說,他的命不值半分。
他的命值什麼?值得李巖把那個清官縣令放了;這個縣令不用說,李巖就是放了他,他也會死不悔改的,他肯定會上表彈劾李巖,這種麻煩,對於李巖來說只是一個麻煩,很輕鬆都能解決,但是李巖還是用了最快的辦法,直接殺了,一了百了。
並不是李巖不顧惜生命,此人要是一個普通百姓,李巖到是會高瞧三分,說不定還會招納與他,可是此人竟然是個官,李巖就毫不猶豫的殺了。
這等官,對李巖來說,真的沒什麼用。
在宜昌的統治體系內,李巖暫時還是不需要第二個聲音的,除非是李巖的位置到了一定的地步,有了問鼎天下的資格,他纔可能會放開言論控制。
可是在這個時候,想着和魏徵一樣拿着李世民刷聲望的官,在李巖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李巖坐在馬車之上,腦子紛亂的轉着,胡亂的思想着。
這時,他們已經接近梯子口了,已經接到通知的官員,此時已經在外等着,遠遠的看過去,好像還有不少人。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竄出,一個女聲嬌喝道:“狗官,納命來。”
李巖應聲望去,就看見道旁的大樹之上撲下來一個人影,手中的劍此時銀光閃閃,看來還是一柄寶劍。
李巖看着這一幕刺客來襲,腦中竟然想起了這個。
他的確是不急,只是區區一個刺客罷了,他手底下的這羣親兵雖然不是走江湖的高手,但是軍陣配合之下,什麼高手來了都要飲恨而亡。
果然,不用李巖吩咐,這些士兵反應的極快,只是短短的一剎那,只聽一陣兵器碰撞的聲音,此女就被打翻在地。
陳杰上前揭去了此女的面罩,看到了她的面容,回來向李巖稟報說道:“啓稟大人,此女是原保康縣巡檢之女馮穎,請大人決斷。”
李巖低頭想了一下,不動聲色的說道:“把這個女人帶着,綁起來,放在後面的囚車裡,到了宜昌我在處置。”
陳杰點點頭,應道:“是,大人。”
前面看到這一幕的那些官員一陣騷動,趕緊涌上前來,李巖坐在馬車裡,沒有出去,吩咐陳杰驅趕走了這些人,他還等着趕緊去宜昌呢!
畢竟這些人之中,李巖掃了一眼,最大的也就是一個百戶了,有陳杰去應付,很是得體,要知道陳杰可是李巖的親軍百戶,在地位上比着一般的副千戶都要高。
馬車繼續上路,穿過了此時燈火通明的梯子口關卡,繼續上前行走着。
想到剛纔那個女人,李巖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這女人的滋味,卻是已經被李巖給嘗過,就在李巖剛剛進駐保康縣的那一晚,此女竟然找上門來,對李巖說道,只要繞過她父親,她就願意委身李巖。
此女雖然不是十分美貌,但是卻是英氣逼人,別有一番味道,而且因爲常年習武,甚至體段優美,能做出種種姿勢配合李巖。
被李巖放肆的玩弄了清白的身子之後,李巖也答應了她,不過卻是突然有軍情,李巖就把這事給耽誤了,那日,從谷城回來之後,才發現因爲忘了的緣故,此女的父親已經被殺。
這讓李巖有些惋惜,不過也只是惋惜罷了,他派人去尋找此女,卻被告知此女已經離家出走,不想今日竟然在此遇到。
想起這個女人的滋味,李巖不禁有些嘴饞,想想自己已經殺了他的父親,李巖有些感覺爲難,不過細想了一下,此女母親還有一個妹妹好像都還在世,如此也可以控制。
她既然敢於刺殺李巖,想來也是一個顧家之人,只要好好調教一下,應該還是可能被收服的。
想了一會,李巖想着,這個世界的女子好像練武的極多,身體也是柔韌的很,這種女人肯定都是極品,比着前世的那些舞女好多了。
李巖轉着這念頭,轉眼一掃車裡的幾個女人,突然才發現,竟然個個都是極品。
孫月娥就不用說了,和她呆一夜,李巖可以要她三五次;她的兩個侍女雖然差些,可是卻是雙胞胎,更是難得。
朱英真和朱茵也是不錯,朱英真不但漂亮,而且還是郡主的身份,很是誘人,朱茵卻是武功高強,身體的彈性讓人驚歎;就連那個莊靜,能被張獻忠被瞧上,也肯定是個極品的美人。
想着這些,李巖的身子朝後靠了靠,突然想到,身後不正是朱茵嗎?
自從那夜之後,李巖還沒和她單獨在一起過,也像是在防着李巖,她這兩天竟然沒有給李巖一個機會,讓李巖親近親近。
轉身坐了過來,把手中的門簾放下,車裡陷入了昏暗,不過由於天色已經很晚,衆女此時已經瞌睡不已,都在小睡。
李巖卻是向裡坐了坐,挨着了朱茵,伸手攀上了朱茵的細腰。
被他的賊手襲來,朱茵立刻就感覺到了,她的武功可是很高強的,身體的敏感度可是很高的,被人一碰,她就能感覺這人是誰。
感覺是李巖,她心中一急,就捉住了李巖的賊手,不過李巖卻是摟着她的腰就要往懷裡帶,她不知道李巖竟然如此大膽,敢在這四周都是人的情況下,還敢侵犯她,她趕緊抓住李巖的胳膊,一隻手掐了上去。
不過只是一個動作,她是在嚇唬李巖。
李巖此時卻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掐吧,你敢掐我就敢叫。”
李巖如此流氓,卻是讓她想不到,她有些崩潰,低聲說道:“李哥,不要在這裡,等回去之後,沒人才可以。”
她卻是換了一個策略,用甜頭吸引李巖,不過李巖此時卻是毫不在乎的說道:“回去也要,這裡也要,放心,茵茵,我就摸摸,不做其他的。”
朱茵又急又氣,甚至有心打他一頓,可是卻不敢動手,畢竟上次被他那樣輕薄,少女的心中已經把他給當做夫君了,這個時候怎麼會對他動武呢?
只好任他輕薄,李巖此時已經把少女的嬌軀抱入懷中,不過這個時候不敢脫了少女的衣衫,只能隔着衣服感受着少女的彈性肌膚。
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李巖把朱茵的身子轉了一個圈,兩人面對面抱着,李巖尋着了少女的雙脣,開始肆意的品嚐起來。
李巖卻不知道,朱茵身邊的莊靜已經被他們的動作給吵醒了,對於習武之人來說,區區夜視是不成問題的,她看到了身邊這驚人的一幕,暗自吃驚不已。
雖然被張獻忠給侮辱過,不過張獻忠畢竟是個粗人,玩女人也只是像一頭豬一樣,在她身上拱來拱去,沒有絲毫情趣。
哪見過李巖和朱茵這等溫柔的調情手段。
看着這近在咫尺的情熱場面,莊靜只感覺臉色羞紅,心裡感覺這兩人好不要臉,竟然敢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做這等事,可是她看着這兩個人口齒相交,互相恨不得融在一起的模樣,心中卻是隱隱有所羨慕。
李巖和朱茵兩人此時卻是戀姦情熱,朱茵初時還是很害羞,可是被李巖的一系列手段給挑了起來,也就不管不顧的和李巖擁在一起親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