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退

此刻彼岸也不急着逃命,而是乾脆迴轉,驚險刺激的yin着空中的兩輛懸浮車相撞,再引一輛,無重力下落,只等車快砸進地上,突然拔高,擦着跟着急速下落的懸浮車上衝,“轟”一聲,追着她的懸浮車掉下去,炸開火花。

她笑了一聲,又是去逗另一輛懸浮車,yin着,玩弄着,衝入樹林,旋轉,自樹丫中穿出去,爾後滿意的看着那輛懸浮車卡在樹枝之中,十分具有成就感。

她很自私,此刻她也不想大方,玩命一般忘記所有一切,只有她的微操,她的車,她要幹掉的懸浮車。

鎮惡手中的一堆超能量彈一個都沒用上,那些懸浮車全讓彼岸引着自毀了。他坐在彼岸駕駛的懸浮車後座上,一直想吐。而且活了這麼多年,不是沒經歷過男女情愛,但在彼岸的這種微操下,錐冰還能一直不停的解釋,教鎮惡想吐的同時,又尷尬的覺得自己就是個燃燒熾烈的超級大燈泡。

這當中的煎熬滋味兒,別提多難受了

好不容易,只等彼岸終於將身後的懸浮車全部幹掉,纔是飆回錐冰的別墅區,下落,在北面的草地上不及停穩,鎮惡立即抱着一堆超能量彈下車去吐,他發誓,終己一生,都不想再坐彼岸的車了

彼岸深吸口氣,坐在駕駛座上一言不發,黑色的鴨舌帽早已掉落,馬尾松散的落在腦後,幾縷髮絲黏在蒼白的臉頰上,有種堅強脆弱並存的矛盾美。她深吸口氣,掃了眼吐完之後抱着能量彈跑遠的鎮惡,關上車門,在只剩下兩個人的車廂裡,打算好好來解決與錐冰的問題。

事情真的被千世搞得很大,她自己也知道,千世是錐冰的朋友,但是看樣子沒有青書與錐冰的關係好,千世前世就在不停的撮合青書與茶雅,茶雅拋棄了笑蒼穹也就是錐冰,按照當時的時間計算,錐冰正在異能進階,錐冰被拋棄,於是走火入魔,這能對得上上輩子的歷史。

上輩子錐冰爲了茶雅,做了叛軍首領

彼岸覺得自己真的做壞事了,她真的搶了笑蒼穹,搶了錐冰,其實錐冰在上輩子那麼愛茶雅,今天自己從錐冰身上得到的所有一切都應該是茶雅的纔對扯了半天,原來還是她搶了茶雅的男人,她搶了錐冰對茶雅的愛

她坐在車裡,蹙眉,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心,有點痛,但也不是很痛,她能承受的住這個疼痛。於是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她是無心的,她是要去做大事的,一切不過是她多得的,原本就應該沒有的東西,失去了也無所謂

“寶,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樣讓我很心痛,寶,我們什麼都可以談,好好的慢慢的談,好不好”

錐冰劇烈顫抖的身子貼近,精壯的手臂伸過來,圈住坐在駕駛座上一動不動,安靜捧心的彼岸,心疼的抓過彼岸纖細柔韌的手指,擱置涼薄的脣邊輕吻,又是在她耳際一聲一聲,語無倫次的呢喃道:

“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最愛的就是你,我們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一點一點,由彼此不瞭解,到慢慢了解,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寶,我們還要結婚,我們還會生好多孩子,這是你答應我的,你說人生沒有意外的話,我說等你以殺止殺完,以暴制暴完,我們會乘船去星際邊界探索新的星球,你答應了我的。”

人生的意外,包括她沒死在衝鋒的路上,錐冰一直專一,沒有出現那個可以讓她不顧一切去愛上的男人,那麼她就會和錐冰結婚。可是意外已經出現了,錐冰上輩子那麼愛茶雅,這輩子對她的這些好都應該是茶雅的

彼岸靜靜側頭,看着抱着她的錐冰,如同看着一個陌生人一般,輕聲吐字:“錐冰,意外出現了,茶雅喜歡你,這個局你怎麼破我退,不與她搶。”

“你退什麼,你到底退什麼”

聞言,錐冰倏爾勃然大怒,臉上的黑框眼鏡也不知掉落到了什麼地方,漆黑如墨的雙眸中閃着冰冷的狠戾,抱着這個樣子的彼岸就在懷裡狠狠的搖了兩下,俯頭在她耳際吼道:

“她喜歡我關我什麼事我都拒絕她了,你到底要退什麼你退不了,哪裡都不準去,我還是你的任務,你退了,我就任他們爲所欲爲,他們想買機甲就買機甲,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想如何騙我就如何騙我,想拿我的錢叛變就叛變”

“這是兩碼事,你不要拿叛軍來威脅我”

彼岸一聽叛軍兩個字就有些癲狂,晃頭尖叫着打斷錐冰的話,上輩子也是這樣嗎上輩子茶雅把錐冰拋棄了,於是錐冰就自暴自棄的去當了叛軍錐冰在上輩子是有多愛茶雅她一腦子的糾結,終於開始有了絲人氣,雙手掐住錐冰的脖子,氣得眼眶通紅,尖叫道:

“你敢當叛軍,我現在就掐死你,我弄死你,,你就是個混蛋”

“你離開我了,我當然什麼都無所謂,來殺,你殺不死我,還敢退,我就去當叛軍,我還要當叛軍首領,滅了整個星際”

錐冰腦子也開始不想事了,扯着彼岸最在乎的瞎掰。他越掰,彼岸就越氣,拳打腳踢的揍他,尖叫着恨不得一把捏死他,下了死手的打錐冰,奈何這男人就是有那麼厚的皮,她打他罵他踢他咬他,他硬是不爲所動,紋絲不動,不疼不癢的,讓她氣得狂叫,只差吐血三升。

小小的車廂裡,殺氣煞氣亂飈,彼岸的馬尾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髮絲全都黏在臉頰上,原本清澈的雙眸,氣得通紅,氣着氣着,不知怎麼的就蓄滿了淚水,喉頭一酸,委屈的想哭。

見狀,任憑她打罵的錐冰愣了一下,忽的傾身,將她不停踢打的小身子抱在懷裡,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她壓在柔軟的駕駛座椅背上,低頭,用舌尖舔去她即將滿出眼眶的淚水,緊張害怕的渾身細顫,哄道:

“我錯了,寶,我真的錯了,彆氣了,我愛你,我離不開你,我不去做叛軍首領,永遠不去,乖,別哭,你哭得我心疼。”

這哪裡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boss他所有的冰冷強勢在這一刻都化成了一灘水。錐冰心中鑽心的痛,他那麼疼寵她,從來捨不得看她不開心,刀劍殺到門面上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彼岸,如今她在他面前被氣成這個樣子,這比拿針扎他的心還難受。

事情真的大條了

彼岸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哭,也不知道自己委屈個什麼鬼,反正就是憋屈,心裡就是不好受,她不說話,紅着眼睛撇開頭,像是個鬧彆扭的孩子,雙手抵在錐冰的肩上,使勁推搡着壓在自己身體上的錐冰,奈何錐冰不放,她就推不開

小車廂內,寬大而舒適的駕駛座上,容納下兩個人的身體,便顯得有些逼仄,錐冰又是個強勢的,完全不理會掙扎的彼岸,他將她纖細柔韌的小身子壓在自己與座椅之間,冰涼的舌尖從舔舐她的眼淚,一路往下。

彼岸坐在駕駛座上,錐冰的雙腿跪在她的身體兩邊,這姿勢,完全沒有任何可以躲讓的地方。彼岸掙扎一會兒,覺得跟錐冰來硬的鐵定不行,於是緩緩停下掙扎,任憑他溼滑的舌鑽入自己的脣,不再做任何抵抗。

察覺到懷中彼岸的順從,錐冰心中大喜,這姑娘總是要人哄,吃軟不吃硬,脾氣犟得像頭變異牛。於是他愈發誠懇的道着歉,姿態能放多低,就放多低。現在也管不了自己是多大一隻boss了,他看上的姑娘,多哄一鬨,不吃虧。

隨着他的脣舌愈發深入她的口腔,糾纏着她的小舌時,錐冰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這世上,很少會有男人抱着自己心愛的姑娘只親吻就足夠的,更何況還是一個禁慾多年的處男。

不管他們之前爲着什麼事在吵,不管事情有多大條,總之,吻着彼岸這塊木頭的錐冰,還是不分時宜的情動了。他的身體不再緊張的壓制着她,他的注意力,也從禁錮彼岸的身子轉移到親吻她的脣舌,緩緩的,帶着一絲迷醉,他的脣遊曳至她的脖頸間,他的手,開始拆解她身上的機甲劍套。

他今天被嚇到了,所以他想要從她的身體上獲得更多安慰。這慾望逐漸自他的大腦蔓延,順着大腦皮層往下,爬過脊椎,心若狂跳,來到腹部腿根處,小錐冰,緩緩堅硬的長大

察覺到有冰冷堅硬的異物抵上自己小腹時,彼岸還沒往邪惡的方面想,她滿心滿腦的等待時機,冷靜的觀察着錐冰開始大口喘息,雙目緊閉,神情彷彿陷入某種臆想,而當他壓制着她的身體終於不再帶着強硬時,彼岸使勁全身力氣,一膝蓋狠狠頂上錐冰的胯間,將錐冰自身上推離,轉身,一腳踹飛懸浮車門,跳下懸浮車,一邊跑,一邊大吼:

“滾開,別跟着我,不然死給你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