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腰痠背痛地下了牀,他不在房裡。我多少安心了些,要是醒來就要面對他,我有些不自然吧。到洗手間,發現了有兩份生活用品,都是新的,我隨便拿起一份,也不客氣地用着。對着鏡子,看着穿着睡衣的自己,鎖骨處還留着那男人制造的痕跡,我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走到客廳,就看到喬逆在看電視,是外國語。見到我出來,他對上我一笑,:“過來。”然後就把視線放回電視上。
我乖乖地走到他邊上,不說話。他一把扯我坐在了他的懷裡,我驚呼。他就欺了上來,在我的脣上輕輕一吻,笑問:“睡得可好?”
我還沒從吻中回過神,等看到他專著的眼神後,我臉一紅,撇過頭,“嗯。”我想,我最害怕的不是他對我所做的事,而是他的一雙眼吧,那是會讓人中毒的眼。
“那就好。”喬逆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隨後他就這麼若無其事地抱着我繼續看他的電視。我僵着身體不知怎麼是好,電視用的是全英文,非常認真聽、看,我也只能明白一少許,那是財經報道,用的都是專業用語,我更難明白了。就這麼無聊的讓他抱了好一會兒,可是肚子實在餓得不行,看他也沒有想動的打算。
“……”我模糊地開口。
“什麼?你剛說了什麼?”專著於電視的喬逆,把視線抽回來,放在我臉上。
“我餓了,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小聲說,但比剛纔大聲了些。
“那我叫東西吃吧。”喬逆爽快地開口,隨手抓起個電話,沒有放開我的打算。
“不用了。”我急忙攔住他,“我自己做點什麼吃就可以了。”掙開他的懷抱,也不顧他在後面說了什麼,就跑進了廚房。
好吧,我承認我害怕面對他。
鬆了口氣,我打開廚房裡的大冰箱,三條黑線爬上我的額頭。真沒見過這麼空的冷箱,既然空空如野,幹嘛還連着電?浪費!
“還是叫東西上來吃吧。”喬逆的聲音在門處響起,我擡頭,對上的是他平淡的臉。
“嗯。”餓得不行,也只有這樣了。
喬逆打了電話,我以爲還要等很久,誰知被喬逆拉過去一吻沒結束門鈴就響了。吻得情動,喬逆似呼打算無視那門鈴聲,我卻急急推開他,三步並兩步衝向門。引進來的是三個端着盤,穿着制服的年輕人。我也沒多想,就引了他們進來,將東西放下後,他們就走了。
“咦?他們不收錢嗎?”我低喃。
“錢一般是月結,吃吧。”喬逆竟然回答了我的低喃。有條不紊地打開桌面上的菜餚,一股引人的香味撲鼻而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一直沒留意我做得這麼自然,就好像我們相處了很久的同居人一般。
發現兩道過於熾烈的光,我含着菜擡頭,對上一雙笑得得天獨厚的臉,我一愣:“幹嘛看着我吃?”有些艱難地嚥下嘴裡的菜,不敢再去看他。
飯飽茶足之後,喬逆叫來了服務人員將碗盤都收回,又剩下二人獨處,我又開始不安起來。“那個,嗯……我想回去搬我的東西過。”看見他準備的二人用品,大概是要我這兩個月都住這兒吧。
喬逆沒有擡頭,還是繼續看他的電視:“我已經叫人搬了,晚些會送過來。”
“……”動作真快:“那,我想出去買東西。”冰箱什麼都沒有,不買些回來,會餓死的。
這回喬逆終於擡起了頭,看着我,想了想:“嗯,可以。”
一聽到這話,我就如被囚禁之人得到大赦般,興沖沖地回房想換衣服好出門。可打開衣櫃時才發現,全是他的衣服,我的還沒送來。心情一下子又跌落谷底。
“先穿我的吧。”這時響起喬逆的聲音,然後就見他也走到衣櫃邊,挑出了套白色的運動裝,蠻新的。
爲了能夠出去,暫時脫離他,我勉爲其難地穿上了他的衣服,但穿上後才發現,好合身。可是,雖然我有一米七二的個子,但他竟然高出我一個頭,他的衣服我怎麼穿着就合身了呢?沒也多想,就興沖沖地想出門,可是——
“你這是要幹嘛?”看着帥帥地立門邊的男人,我沒好氣問。
“你不是說要上街嗎?”他反問。
“是啊,我是說‘我’想出去買東西。”我咬牙切齒說重個‘我’字。
“我知道啊,你剛剛說過了。”他回答得一派輕鬆。
“……”我無話可說。
不出來不知道,一出來我才發現個大現象。只要身邊跟着這個叫喬逆的男人,我們的回頭率高得沒法想像。
“爲什麼黑着張臉?”喬逆伸過腦袋,貼着我的臉問,嚇得我往旁邊閃了兩步,臉紅得滾燙。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這麼曖昧的動作。
“還不是因爲你!”我沒好氣地說,推着車子逛超市。連買菜的大姨大媽都盯着他笑嘻嘻。
不要臉!
“因爲我?”喬逆笑得十分悅快地又粘上來。
“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明明就是不想面對他,誰知道反而更接近他了。
唉!
“爲什麼要離你遠點?我喜歡靠近你。”他嘻皮笑臉,又湊上來,怎麼轟都轟不走。
“嘴貪。”我沒好氣小聲說。挑着該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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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提着幾大袋東西回到家時,我才發現東西多得有些可怕。最可怕的是,喬逆竟然幫着我收拾好買回來的東西,還有條不紊地將冰箱裝滿。我像看怪物一樣看着他,真讓我摸不着頭腦。
“爲什麼這麼看我?愛上我了?”本來蹲着放東西的男人,突然朝我嘻笑,我回瞪他一眼,有毛病。
懶得理這個神經病。我轉身離開廚房,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也不是那麼恨他,只是、只是不太會怎麼面對他。即使他毀了我,但,也算救過我,這種矛盾的心情,讓我很混亂。
一雙手從背後伸了過來,先是一愣,但也沒有掙脫他的擁抱,既然選擇了這兩個月,失去的東西,就不會再回來,就像尊嚴。
“你爲什麼這麼有空?”被抱着一動不動,讓我的心無法平靜,只能找個話題。喬逆把氣息噴到我的則臉上,慢悠悠地開口:“我是無業遊民啊。”
“……”無業遊民也有錢包男人?我在心裡誹謗。“難道你要天天呆在家?”想到這層,我更痛苦了。摟着我的手緊了緊,傳來悶悶的聲音:“怎麼,難道你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我一懍,這是當然的,誰會想看到他?見我沒有迴應,喬逆利落地翻過沙發,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就一把壓倒我在沙發上,一下子吻住了我的驚呼。
剛要掙扎,但馬上就想到了什麼,就這麼硬生生地不動了。喬逆的吻,輕而溫暖,像山間裡的溪澗清泉,甘甜且清晰;慢慢的,我就被吸引住了。
“呼呼——”一吻結束,我差點沒斷氣地猛喘着,雙眼迷離。喬逆還趴在我身上,沒有起來的打算;他伸出一點手,撩撥着我額邊的頭髮,然後輕扶着我的臉;那雙眼,像是非常貪婪般盯着我不放。
爲什麼?爲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一緊,伸手摟着他的脖子,仰頭,將自己的脣吻了上去。身上的人一震,馬上就反被動爲主動,瘋狂地侵略。
“唔……”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了的衣內,挑逗着我胸頂,引來我一震輕顫。離開我的脣,用那雙充滿□□的眼看着我。我一愣,不敢回視,就把;視線左飄飄,右飄飄,就是不敢停在他臉上。
“看着我。”帶着□□的聲音由他低沉地說出,帶着深深的魅惑,吸引着我。慢慢地把視線抽回,對上他那雙勺熱的神線,不由得全身輕顫。
“叫我的名字。”他滿意地看着我的雙眼,那般勺熱,燙得我全身都發熱,不安難忍。
“我……”像吸了魔,靈魂好像已不是我的了:“逆。”這個字很輕地從我口中滑了出來。身上的男人一激動,開始瘋狂地撕碎我的衣物,狠狠地吻下來。
“嗯,逆……”我不安地喊着他的名字,他的手所到之處,就像被放火一般,燙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在,我在。”他邊一路下吻,一邊從嘴縫隙裡流了出來。只是身下一涼,他竟然含住了我的□□,引得我一陣抖,差點就一泄千里。
我趕緊歪着腰,雙手抱着他的頭:“別,那、那裡髒……唔嗯。”他用力一吸,我就軟倒在沙發上,:“嗯,唔——逆!”我情不自禁地叫着他的名字。不掩飾自己的需要,□□。
喬逆的舌頭,像千萬只蟲子,在咬字,啃着,我酥麻難忍,呼吸也越來越沉重。我不安地扭着腰,既想他放開,更想他繼續,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逆、逆——啊啊,放開,放、開,啊!”一聲尖叫,身子不由自住地向上弓,全身顫抖着,“哈,哈,呼呼——”好重的喘着。
喬逆爬起來,當着我的面,“咕嚕”一下把我剛剛吐出的白濁給吞了進去,看得我直瞪着眼。
“你?”我脫口而出,而喬逆卻笑着伏下來,就吻我半張着喘息的嘴,一股怪異的味道讓我不禁皺眉。
放開我的脣:“怎麼樣,你自己的味道很美味吧?”他笑得很邪惡。我不由得瞪他一眼。誰知他一把,將我扯了過去。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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