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用手抓
“你、你放開我。”我掙扎着,一股死亡的氣息慢慢延伸開來,讓我本能的想求救。
“放開你?哈哈!”他大笑兩聲,猶如撒旦般的毀滅笑聲,“永遠都別想!”
“啪啪——”褲子也被扯破,火辣辣的疼讓我不禁皺眉,差點就驚叫出來了。沒等我適應那疼痛,喬逆翻過我的身體,一手扣住我的腰,還沒等我明白過來他要做什麼時,一條碩大就這麼毫無徵兆進貫穿了我,
“啊——唔!”我疼得大叫了起來,他卻快手地一把捂住了我的嘴,若不然,以我剛纔的肺力,一定讓囊個別墅的人以爲發生了命案。
不過看也來快是了。
根本沒有給我喘息的機分,喬逆就狠狠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拔出來,再一插到底,乾澀的私道,因爲有血的潤滑,讓他的行動暢通無阻,而我痛得大汗直流;抓着樹杆的手,因用用過度,抓得血也流了出來;可這些遠遠不及身後傳來的撕裂之痛;喬逆一把扯住我抓得手指出血的手,用力往後拉扯,嘴裡還不停地說:“夠嗎?不夠吧?看,你這輩子只有讓人乾的命!”
用盡所有力氣咬着下脣,感覺咬破了一大塊,血也順着流了下來,可怎麼疼都沒讓自己發出聲,更沒機會求救。
“爽沒?啊?你以爲你這個樣子還可以上女人嗎?永遠也別想!”喬逆的話,深深刺入我已經不堪的心臟,呼吸越來越重。
沒多久就撐不住,兩眼一黑,什麼也記不得了。
[最好就這麼永遠也別醒來。]這是我暈倒前唯一的心願。
再次睜開眼,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動了動頭,發現自己躺在的是喬逆的房間,然後發現扎着自己手撐背的點滴。
“我病了嗎?”我自己問。全身都疼,“還是受傷了?”
這時門響了,進來了一個人,是先念。
“小展,你總算醒了!”先念眼裡含着眼光。
“嗯?我,怎麼了?”我不明地問。看到先念躲閃的目光,我才慢慢想起暈厥前的事。
“我還活着。”我喃喃自語。
“你當然活着!”先念衝到我牀頭,蹲下來,滿臉的內疚。
傻瓜,把我弄成這樣的又不是他,爲什麼內疚?
我扯出個破碎地笑:“嗯,我沒事。”
從先念的口中得知,我已經暈了兩天,身上的傷,當然是那個人留下來的。
是啊,是那個人,那個把我毀了的人。可是,爲什麼在我暈厥前,我看到了他眼裡掉出來的淚呢?也許,那不是淚,只是汗珠滴了下來。
我醒來後,喬逆就沒出現過,每天由先念帶着個人來照看我。雖說傷很疼,但好得也快,五六天基本都沒事了。傷好以後,我就沒讓先念再天天跑來照顧我了。已經十一天了,喬逆仍沒有出現,我知道先念有跟喬逆聯繫,但我一次都沒問過關於他的事,就好像,我根本沒有認識過這樣一個人。
這天,孫文打來了電話,叫我出去喝咖啡。敵不過他的說辭,最後我們約在他常去的咖啡廳見了面。咖啡沒喝完就被他拉到他的公司去參觀了。
總覺得他一開始就是爲了拉我去他公司,喝咖啡只是藉口,因爲咖啡廳就在他公司對面。
“怎麼樣,我的公司還可以吧?”一邊領着我參觀,一邊息得地介紹着。
“嗯,很好。”事實上是非常用的好。公司面積雖然不是很大,但格調和裝修都非常投入;特別勝作室,那種結構我連想都沒想過,別人竟然就做出來了,還這麼完美。
人類的思維真是神奇。
聽到我對工作室的評論,孫文有些無力:“我們是服裝設計公司,又不是室內設計公司。怎麼覺得你的評假有些諷刺的意味呢?”他開着玩笑說。
“那是我還沒見過你們的服裝啊。”我笑。
從一開始就覺得,跟這人說話,就特別讓人輕鬆,和安心,沒有半點的壓迫感,這剛好跟喬逆相反,喬逆總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意識到自己又想到那個人,我臉一沉。
“怎麼了?”孫文關心地詢問。
“啊?哦,沒、沒事。”我換上笑臉,跟他一起參觀了他得意之作。
“怎麼樣?”坐在餐桌前,孫文話題一轉,我沒反應過來:“什麼怎麼樣?”
“我的公司怎樣?”他再次笑問。
“不錯啊。”不是回答過了嗎?之前。
“那你考慮得怎麼樣?”
“考慮?”我一愣,想起半個月前他講過的事,難怪今天帶我參觀他的公司。我有些爲難:“我想,我真不適合的。”我推說。
別說我能不能勝任,僅只是在這兩個月內,喬逆就不會同意的吧?也許,他對我已經厭倦了,都這麼久沒出現過了。想到這裡,心情不知爲何,有些沉。
“不試過怎麼知道呢?”孫文很有耐心地勸說。不好再摧,我只好說:“那我先問問逆,他同意的話。”
“行啊。”孫文答得爽快。
可是話是這麼說,但怎麼做?喬逆都不在,我找誰問去?要是沒經他同意,他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像那天那樣?想到那天,我就後怕。
在屋裡踱來踱去,要不,找他去?我自己問自己。最後,跟先念要了喬逆的地址,沒頭沒腦地就衝了去。
當看到眼前這座雄偉的大樓時,我開始猶豫了。自己怎麼就這麼貿貿然的衝來了呢?低着頭,走了進去,卻被保安攔了下來,叫我先到前臺拿了卡才能上樓。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吧檯的小姐笑得很甜地開口,那拋牙閃了一下我的眼。
擠出個自然點的笑容:“你好,我找喬逆。”
“請問您嬰約嗎?”白牙小姐翻開記錄本,詢問。見我搖頭,才爲難地說:“抱歉,沒嬰約是不可以上去的。”
“哦,沒事,謝謝你。”我失望地歉意一笑,轉身離開。
“您好,請問您是何拓展,何先生嗎?”突然出現個喊我名字的人,是個年輕男人。
“我是,你是?”
見我疑雲,年輕男人露出個放下心中大石般的笑,“我是喬總裁的助理,姓凡;是李先念李先生叫我來這裡等您的。”
雖然不知道喬總裁是誰,但他說出了先念的名字,我也沒有太奇怪,就跟了他上樓。一路上,這個自稱姓凡的男人,很健談。
“先念說只要你來了,我們喬總裁纔會變會以前那樣正常。”
“喬總裁?是喬逆嗎?”那小子是總裁?
“是啊。總裁最近沒人敢靠近他十米範圍,所以你要小心點。”姓凡的提醒我小心。
“爲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姓凡的朝我擠眼。
纔出電梯,就聽到一聲咆哮:“你們都是廢物嗎?滾回去給我重做!”然後就見一羣精英像的人縮着脖子衝了出來。辦公室裡門外的幾個秘書像見怪不怪地低着頭做事,也不管。
看着擦肩而過的人,我有些後悔來了:“那個,凡先生,我、我還是下次再來吧。”
我承認我現在怕得要死。
“不行,既然都來了。”姓凡的一聽見我要走,趕緊擋住我的去路,生怕我會逃走似的。
後路被堵,我只能勇往直前了,但:“凡先生可不可以陪我一起進去?”有個人在,那瘋子應該不會像上次那樣對我吧?我抱着僥倖心理。
“打死都不要!”姓凡的無比堅定。然後一把推了我進門,就將門在外門反鎖了,害得我想逃都逃不了了。
“滾!”喬逆噴火的聲音傳來。嚇理我縮在醚前望過去,只見他頭也沒擡。
“……”一步一小步地往前輕走,生怕吵到他似的,我沒想起我來就是要吵到他。
“叫你滾……”喬逆猛地擡頭,一臉的要滅人似的,可下一秒就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是被嚇的。我後悔了,我不該來的。
“怎麼是你?”喬逆的聲音有些不敢自信。
“我、我找你有點兒事。”我怯怯地開口,雙眼一直盯着他的一舉一動,要是發現不妙,好第一時間逃。[你門都被堵了,能逃得掉嗎?]
“找我?”那雙眼裡一喜,臉上原來綁緊也鬆了下來,xing感的脣拉開了個美豔的狐度。“是特地來找我的?”他的聲音也很好聽,沉沉的,帶着絲絲溫柔,讓我緊綁的情緒也放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