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二鍋頭。”
酒店包廂經理愣了一下,畢竟是見識的場面多,酒店包廂經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您說是這個“京市二鍋頭”啊,這個酒我們酒店有的。”
酒店包廂經理說道,開酒店的怎麼可以跟“上帝”說沒有酒呢,更何況對這些尊貴的客人說沒有酒,這可是非常不可取的啊。
再說了,這位尊貴客人的要求也不高啊,這個“京市二鍋頭”好買的很,路邊小店就有的買,自己馬上打電話,不需要五分鐘就能買幾箱“京市二鍋頭”回來。
只是讓酒店包廂經理想不通,這位貴人們怎麼想喝這不值錢“二鍋頭”啊,這類酒也就是些平頭小老百姓們喝喝的,有錢、有勢的人,可沒見過喝這類廉價酒的。
倒不是這個酒有多差,其實這個幾塊錢的“二鍋頭”,比起那些上千的名酒,味道也就差那麼一點點。
只是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就好面子,喜歡什麼酒貴就喝什麼酒,至於這個酒值不值這個價,人家有錢、有勢的人,可是不在乎的,人家臉上寫着看不見的仨個字“不差錢”啊。
“那剛纔這位服務員怎麼說沒有這個‘二鍋頭’的啊!”景婷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啊,這個‘二鍋頭’在我們酒店裡存量不是很多,也沒有多少客人點,這位服務員又是新來的,所以不知道酒店裡有‘二鍋頭’來的。”
酒店包廂經理說道。在酒店包廂經理看來。絕對不能跟這位尊貴的客人說酒店裡沒有這個酒。要不然這位前國家一號領導人的孫女發火的話,自己這個小小的包廂經理,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你就先給我們弄一箱‘京市二鍋頭’過來吧,喝完不夠的話,我們會再點的。”景婷對酒店包廂經理說道。
“好的,請您稍等,我這就給您去拿酒去。”
酒店包廂經理禮貌地對景婷她們打聲招呼,就走出包廂弄酒去了。至於這一男三女的尊貴客人,能不能喝下一箱的“京市二鍋頭”,酒店包廂經理可不敢有什麼異議,哪怕她們把就拿過來倒着玩,都是人家客人的權力。
做爲酒店包廂經理要學會,“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絕對不看。”,要不然。早晚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
“婷婷,你也太誇張了吧。一箱‘京市二鍋頭’,還不夠再要,你當你男人是‘酒仙’嗎,就算是酒仙,也喝不了這麼多高濃度的白酒啊。”
黃曉燕吃驚地對景婷說道,叫一箱“京市二鍋頭”給雲濤喝,景婷怎麼就不怕把她男人給喝死掉啊。
“我老公酒量好着呢,這點就還不是小意思來的,老公是吧?”
景婷也有些不自信地看向雲濤說道,畢竟景婷知道自己男人喝三、五箱啤酒沒有什麼問題,至於能喝多少白酒,景婷也不清楚,剛纔沒注意把白酒當啤酒一樣,論箱叫了。
“呵呵,婷婷,你也太誇張了,要是一箱‘二鍋頭’進肚子,你老公我絕對會醉倒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我喝醉了,你就可以不兌現你晚上的那個‘承諾’了呀。”
雲濤笑笑對景婷說道,畢竟這一箱“二鍋頭”最少也有二十來斤,再好的酒量,這二十來斤的高濃度白酒下肚,非醉不可的,雲濤還沒有自信自己能喝下二十來斤的白酒能不醉的。
“呵呵,沒有關係的,喝不完咱們可以打包啊,現在不是流行打包嗎!”景婷說道。
“婷婷不是吧,就怎麼點錢的東西,你也要打包啊,你不怕寒磣啊。”
劉一伊吃驚地說道,畢竟對於家世顯赫的人來說,去酒店吃飯,這個“打包”是非常掉身價的事情,劉一伊認識的人裡面,可從來沒有誰去吃飯的時候,還打包的。
在劉一伊的印象裡“打包”這樣丟臉的事情,也就是那些苦哈哈的平頭老百姓們乾的事情,自己這個好姐妹什麼時候也學會這個不好的習慣呀,肯定是跟她這個“土不垃圾”的男人學的,劉一伊暗暗地想着。
“呵呵,我覺得打包沒有什麼不好的啊,這年頭錢真的很不好掙的哦,你們都沒有出去打過工,不知道錢多麼的不好掙啊,我現在上班的工資每個月都不夠用呢,要不是和老公一起擺燒烤攤掙了些錢,我都捨不得自己買衣服呢。”
景婷說道。景婷以前在家裡,家裡每個月都會給她足夠的零花錢,那時候,景婷一點都不覺得錢怎麼來之不易的。
後來景婷獨自離開家裡,到外面自己工作養活自己的時候,才發現錢真的好難掙,辛辛苦苦一個月掙的錢還不夠以前一天的花銷。
習慣了大手大腳花錢的景婷,要不是靠着以前存下來的零花錢的話,光那點工資,早就可能給餓死了,沒有三個月景婷就把以前存下來的“老本”給花完了,那時候景婷才知道該節儉了,要不是曾荃一直幫襯着,景婷估計每個月月中旬以後,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至於向家裡要,景婷想都沒有想過,向家裡要錢,意味着自己向家裡認輸,就要回家聽從家裡的安排,崇尚自由的景婷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更何況現在有云濤這個男人經常性地給景婷、曾荃她們上“節儉是美德,浪費是犯罪”的政治課呢,學會“打包”太正常不過了。
“婷婷,你說你和他去擺燒烤攤了?”
黃曉燕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畢竟像自己這類嬌生慣養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去幹擺燒烤攤那類,有髒又累的活啊。
“是啊,我可是很厲害哦,我是老闆娘兼夥計,還是收銀員哦,我們的收入可厲害了,經常弄的我數不過錢來哦。”
景婷開心地說的,尤其是說到數錢,景婷特別地自豪,這可是自己和老公他們的勞動所得啊,雖然很多錢是一塊、五塊的,但是這些都是自己掙的,數的再累也開心啊。
“擺燒烤攤這麼掙錢啊,讓你都數不過錢來,一天你們掙多少錢啊?”劉一伊好奇地問道。
“一個晚最少上千塊錢哦。”景婷自豪地說道。
“呵呵,是挺多的”
黃曉燕有些口不對心地說道,在黃曉燕看來一個晚上才一千來塊錢,還不夠今天晚上在這個酒店消費的零頭呢,什麼時候婷婷變得怎麼沒有見過錢的樣子了呀。
“擺燒烤攤是不是很累啊。”
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類生活的黃一伊,有些好奇地問道,在劉一伊看來,像這類擺地攤的都是體力活,感覺很累人的樣子。
“是很累的哦,要不你們也體驗下。”景婷說道。
“喂,我說你怎麼可以讓婷婷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跟你擺燒烤攤啊,一點都不疼愛我們的婷婷啊。”
黃曉燕有些爲景婷抱不平地說道,在黃曉燕看來,像自己一樣的漂亮女孩子都應該用來憐愛的,不是讓她幹那些髒活、累活的,這個叫雲濤的男人真的是不可饒恕啊。
“呵呵。”
雲濤對黃曉燕笑了笑,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在雲濤看來自己疼不疼愛景婷,沒有必要跟她們說,因爲根本沒有必要,自己對婷婷怎麼樣,自己和婷婷心裡有數就可以了,沒必要到處炫耀啊。
“燕燕,你是不知道,擺燒烤攤雖然很累,可是那個過程很開心的,你們沒有體驗過,你們是不知道的。”
景婷說道,每次看到那些顧客們,排着對等待這自己男人烤的燒烤,每次看到那些顧客從自己手上拿走那些燒烤,開心的樣子,景婷特開心、特自豪。
“婷婷,半年沒有見,你變了好多哦,我都有些不敢相信現在看到的婷婷,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婷婷了,是不是被別人給附身了。”劉一伊說道。
“哈哈,哪有你們說的這麼誇張啊。”景婷哈哈大笑地說道。
“婷婷,我可不覺的伊伊說的有什麼誇張的,我也感覺你變得好多哦。”
黃曉燕非常認可劉一伊的話,感覺半年不見,景婷變得好陌生啊,難道是因爲她有了男人了嗎,要是這樣的話,黃曉燕都不敢找男人了。
“那個,這個酒來了,你們要不要來點‘二鍋頭’啊。”
雲濤見景婷和她的兩好姐妹聊得不亦樂乎,忍不住插入說道,畢竟自己這麼大的一個男人坐在這裡沒有搭理也是很鬱悶的啊。
“我纔不喝這個‘二鍋頭”呢,這不是我們女人該喝的酒。”劉一伊拒絕地說道。
“我也不喝白酒的。”黃曉燕也直接拒絕地說道。
“老公,我還沒有喝過白酒呢,你給我倒點嚐嚐,這個‘京市二鍋頭’啥味道啊,看是不是和紅酒一樣的。”
景婷說道,景婷想嚐嚐自己男人喜歡喝的,這個“二鍋頭”酒是什麼味道的呀。
“好,我給你倒一點。”
雲濤拿一個乾淨的杯子,給景婷倒了很小口的“二鍋頭”,這白酒可不像紅酒那樣度數低,這可是五十來度的白酒哦,第一次喝弄不好會嗆着的,雲濤不敢給她倒太多了,免得景婷不知道一口給喝下去了。
“老公,你怎麼就給我倒這麼點呀,半口都不到呀。”景婷有些嫌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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