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要喝什麼酒啊?”景婷向雲濤問道。
無論站在男人的角度,還是女人的角度,作爲一個已經有男人的現代女人,景婷是非常合格的女人,任何什麼時候都把自己的男人需求放在第一位,這是現代很多女人都沒有做到的。
“給我來瓶‘二鍋頭’吧。”
雲濤想了想後說道,相對於紅酒和啤酒這類低濃度的酒,雲濤還是喜歡國產的白酒,畢竟國產的才合國人的口味啊。
說到喝酒,雲濤有了個新想法,就是等水庫承包的事情搞好後,雲濤決定自己釀酒,畢竟有“超級釀酒術”在身,不好好用用,豈不是浪費了。
雲濤自信自己釀的就絕對不會比那些名酒差,要不然不就砸了“幸福系統”評價的“釀酒宗師”的招牌了嗎?
再說了自己釀的酒,喝起來放心吧,畢竟現在的“黑心”商人太多了,到處都是些假酒或有毒的酒,前些年喝假酒死亡或致殘的人,可是不在少數啊。
“你要喝‘二鍋頭’,你不要老土了好不好,吃西餐喝‘二鍋頭’,說出去都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劉一伊像看白癡一樣看了眼雲濤,不屑地說道。也不知道景婷的這個男人從哪個山溝溝出來的,連吃西餐喝紅酒的道理都不知道,這樣的男人,景婷把他帶出來也不怕丟臉。
“誰跟你說的,吃西餐的時候,不能喝‘二鍋頭’的啊。”
還不等雲濤開口。景婷已經不高興地對自己好姐妹劉一伊說道了。自己的男人想喝什麼。用的着她多說話嗎,再說了,也沒有什麼酒店規定,吃西餐不能喝“二鍋頭”的啊。
“這是基本常識,知道嗎!”
劉一伊有些鬱悶地對自己的好姐妹景婷說道,這個景婷真是的,虧自己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爲了一個男人處處跟自己做對。典型的“重色輕友”啊,自己真是“遇人不淑”啊。
其實劉一伊自己也不想想,對一個已經有男人的女人來說,這個男人就是她的臉面,她的榮耀,現在劉一伊這樣諷刺雲濤,就不等於狠狠地打了景婷的“耳光”,景婷的顏面何存啊,怎麼可能不反擊呢。
女人天性就是這樣的,在沒有男人之前。好姐妹間的關係好的,恨不得同吃、同住、同睡來的。那真是情比金堅啊。
不過只要女人有了男人後,就會把心全部移到自己的男人和孩子身上了,對以前的好姐妹的關係,也會疏談很多了。
“什麼基本常識啊,我怎麼不知道啊,服務員我老公現在不能喝‘二鍋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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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婷向進來的服務員問道,要是這裡真的不能讓自己的男人喝“二鍋頭”的話,景婷決定以後就再也不到這個酒店消費了,連自己男人這個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這樣的酒店再好,景婷都不願意來。
“這個倒沒有規定,在我們酒店客人想喝什麼酒,都是隨客人的意願的,不能強求客人一定要喝什麼酒的,不過吃西餐喝紅酒會有情調些。”
女服務員說道,這樣說算是兩邊都不得罪了,其實這些在酒店當服務員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不能得罪客人,說話都要斟酌地說,要是一句話沒說好,惹客人不高興,輕點的個把月獎金沒有了,重點就會丟了“飯碗”的,當然還有最嚴重的,那就是被客人打了。
“我說對了吧,這個酒店可是沒有規定不能喝‘二鍋頭’的呀。”景婷挑釁地對劉一伊說道。
“人家服務員都說了吃西餐喝紅酒纔有情調,喝‘二鍋頭’不是老土是什麼啊。”劉一伊也服輸地說道。
“呵呵,原來你們想要情調啊,沒關係的,只要你們成爲我老公的女人,我老公肯定會陪你們喝紅酒,弄情調來的哦。”景婷笑笑地說道。
“你…。”
劉一伊真的沒辦法再跟景婷說下去了,這個死婷婷,三句不離本行,開口閉口就是要自己給她男人做女人,這還能怎麼說啊。
“那個,尊貴的客人,不好意思,我們的酒店沒有這個‘二鍋頭’的酒。”女服務員有些爲難地對景婷說道。
“沒有,你們怎麼大的酒店,竟然連京市赫赫有名的‘二鍋頭’都沒有,你們開什麼酒店啊。”
景婷不高興地說道,難得老公來京市,自己這個做地主的第一次帶他出來吃飯,要是連這個最常見,價格又很低的“二鍋頭”都滿足不了自己的老公,景婷可是很氣憤的。
“不好意思,這個真的沒有!”
女服務員再次說道,畢竟“皇朝酒店”可是六星級酒店,是京市最好的酒店,怎麼可能有這類幾塊錢的低端酒,這等低端酒價格那麼底,利潤那麼底,酒店怎麼賺錢啊。
在這些高檔酒店,賺錢的主要收入就是在這些酒水上,有時候一瓶名酒可以買十幾、二十來萬,可見利潤有多高呀,畢竟這些名酒實際成本搞不好還不到千把塊錢,不過這些名酒的成本和酒店的進貨價格保密的很嚴格的,行外人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而且酒這個東西非常奇怪,喝再多都不會漲肚子,有些人喝幾十瓶啤酒一點問題都沒有,要是讓他們喝幾十瓶水,怎麼也喝不下去的。酒店一天下來賣出去酒的量可是非常可觀的啊。
所以爲了掙大錢,這些高檔酒店是不會出售那些廉價酒水的,更何況能來這些高檔酒店消費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的那類人,講究的是體面,這些廉價的酒水,人家連看都不會看,在酒店裡根本沒有銷路啊。
“沒有,沒有你們就不會出去買啊,你們會不會做生意啊,真是的,把你們經理給我叫過來。”景婷生氣地說道。
“好的,請稍等,我這就去請我們的經理過來。”
女服務員禮貌地說道,說完就往包廂外走去。畢竟能來這裡消費的客人,都是有背景、有能耐的貴人,自己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是絕對惹不起的,哪怕受到再大的委屈,自己也得要牙往肚子裡咽呀,這就是社會底層人們的悲哀啊。
這也就是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喜歡給那些當官的或者有錢人當“二奶”、“三奶”,甚至於“n奶”的,就是想過在體面的富裕生活,不用再低聲下氣地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
畢竟這個社會已經變的“笑貧不笑娼”了,非常典型地反映了當下很多人的觀念,也昭示了金錢的力量和貧窮的可怕。
現在社會上許多人就說,只要能掙到錢,做什麼都成,現在是笑貧不笑娼的時代,誰還追究這錢的來歷啊,富貴就成。所以出賣、出賣尊嚴、出賣自己的良心的事情也越來越厲害了,整個社會的道德觀念和思想觀念隨着改革開放,慢慢地沉入深淵了。
沒有多久時間,酒店的經理進走進包廂,恭敬地對景婷她們說道:“幾位尊貴的客人,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夠爲你們效勞的啊。”
做爲酒店的包廂的負責經理,要非常瞭解來自己這裡消費的客人的資料,尤其是那些經常光顧酒店的那些達官貴人,更要牢牢地記在腦海裡,可千萬不能一個不好,得罪這些達官貴人。
畢竟這些達官貴人們很多彼此都是一個圈子的,得罪一個,往往意味着得罪一幫的達官貴人,哪怕自己這個酒店的老闆後臺再硬也頂不住啊。
至於自己這個做“馬仔”的,肯定會第一個被處理的,能完好地離開京市,還得看老天爺願不願意保佑了。
別看這三位女孩子都很年輕,酒店包廂經理可是非常清楚,坐在這個包廂裡的這三位女孩子的身份,都不是一般的貴人啊,在這個達官貴人多如犛牛的京市,這三位都能算上頂尖的貴人了。
這三位漂亮的女孩子,一位可是前國家一號領導人的孫女,一位是現任的國家一號領導人的外孫女,還有一位也不簡單,是劉副總理的孫女,這三位每一位的家庭背景都要強於自己老闆的後臺啊。
像這些頂級家族的人來這個酒店,酒店這個經理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隨時小心準備着,生怕出什麼紕漏。
所以一聽服務員說這三位“貴人”對酒店不滿意,也沒有問爲什麼就趕緊往這個包廂裡趕來,深怕自己來遲了,人家怪罪自己,要是那樣自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對於酒店來說,顧客就是“上帝”,而對這些達官貴人,更要把他們當做“上帝的上帝”來招待,不能有一絲的懈怠啊。
酒店包廂經理可是非常清楚,別看自己在這些服務員面前“人五人六”的,在這些達官貴人面前可是連個渣都不是,他們想要踩死自己,跟踩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我說你們這麼大的酒店,怎麼連京市的‘二鍋頭’都沒有呀,你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景婷非常不滿地對這個酒店包廂經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