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輾轉難眠

星辰仰靠在出租車後椅上,時不時拿出手機翻看一下,手機始終停留在那個界面,有着哥哥圖像的畫面。

和哥哥坐在一起吃飯的那個女人是誰?他們認識多久了?爲什麼看起來那麼親密?哥哥還送了她那麼好看的鑽石項鍊。星辰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處戴着的四葉草鏈子,哥哥送的那條。她滿腦子的問號,還有些心煩意亂。

星辰匆忙趕回家中,哥哥不在,她有些失落。晚餐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星辰拐彎抹角想要打聽些哥哥的情況,可父親一句“他有他的事”便給結束話題了。

星辰回到自己房間,先是在房中來回踱步,又整個人趴倒在牀上。腦中有些混亂,全是和哥哥有關的問題在煩擾着她。期間,她有幾次想拿出電話打給哥哥,可那個撥打鍵怎麼也按不下去。她不知道如果接通了,要和哥哥說什麼?又該問什麼問題?難道僅憑几張照片自己就要去過問哥哥的情感生活嗎?萬一哥哥真的承認是和那個女人在交往,她該怎麼辦?太可怕了,沒有勇氣往下想。人生又一次感到了緊張和害怕,第一次是因爲偷聽到媽媽說想將哥哥送走。

星辰拿出手機又放下,反反覆覆,第一次出現給哥哥打電話還需要找理由的現象,這讓她感覺很奇怪。以前不是想什麼時候打給哥哥就什麼時候打給哥哥,在哥哥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從不用猶豫和遲疑,也不用考慮和糾結。今天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奇怪,好像一下子和哥哥變的有些距離了,這種改變讓星辰很不適應。

星辰懊惱地用腳在牀上亂踢騰,想要什麼都不想的入睡,眼前卻全是新聞圖片上的畫面。哥哥那麼溫柔地給別人戴項鍊,站在別人背後笑意盈盈,還那麼親密地與人說悄悄話。難不成哥哥真的是在和照片中的女人交往?那個人是他的女朋友?想到這裡,星辰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像是什麼重物壓在上面似的,呼吸有些困難,感覺很堵。

星辰從牀上坐起來,下樓喝水給自己放鬆調節。經過窗前,院裡依然沒有亮起哥哥的車燈。星辰放下水杯,重新坐回到牀上,腦中閃出之前很多她和哥哥的過往,是他們的上學時期。

說實話,星辰從沒因自己是楚鎮雄的女兒而感覺自己有多了不起,反而是她覺得身爲楚帆的妹妹,她很驕傲和自豪。有那樣一個哥哥,萬人都癡迷的哥哥,沒有人能想象到她心中是有多麼的得意。

哥哥比她大三歲,她們小學、初中、高中基本都在同一所學校。哥哥楚帆是那種長的好看,對人溫暖,學習上又是無人超越的超級學霸,籃球還打得賊棒,簡直就是集所有優點於一身的仰望標準。這麼說吧,全校就沒有哪個女生是不喜歡他的,上到老師和教導員,下到低年級的小學妹。包括管掃地的清潔阿姨都會專揀哥哥在的區域打掃,每個人的眼睛看到他都會閃光,是不自覺的認可和共識,對美好的一種共識。

大家會在背後指着星辰說:“看,那就是楚帆的妹妹。”,每個人都願意主動和星辰示好,也都樂於和星辰成爲朋友。作業隨便星辰抄,只要星辰肯幫忙轉交情書給楚帆,每個人都友好而溫暖。星辰的整個上學時代都因哥哥的存在變的特別美好,哥哥寵着,大家也都護着。

那時候,星辰其實挺願意幫着別人遞情書給哥哥,也喜歡別人跟哥哥表白,越多人喜歡就證明她哥哥越好,她就越開心。甚至她還曾經要求過讓哥哥和她一個要好的同學約會一次,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學會了嫉妒和心煩。在看到哥哥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時,她就會變得失落和不開心,偶爾還會亂髮脾氣。哥哥大學時期好像也談過一個女朋友,星辰知道後就去搞破壞,後來,哥哥迅速和那女孩分了手,從此再也沒談過。

星辰來來回回跑去窗邊眺望,心中有種情緒一直在四處亂晃,無法安定。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哥哥只是被拍到和一個女人吃飯,自己爲什麼就這麼大反應。那個女人也不過就是比平常人好看了那麼一點點,自己緊張什麼?又到底在煩些什麼?是害怕失去哥哥的那份專寵和疼愛嗎?還是自己的自私和嫉妒在作怪,不願於別人來分享哥哥。

熟悉的車燈終於打了進來,哥哥從車上下來。星辰迅速轉身就要下樓,思維跳躍了一下,她轉身回了自己房間。關上房門,她重新躺回到牀上,蓋上被子做睡覺狀。她擔心自己剛剛那樣衝下去,一定會讓哥哥覺得奇怪,爲什麼那麼晚還沒睡?要等他回來做什麼?如果哥哥那樣問,她該怎麼回答?明知自己在哥哥面前說不了謊。

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還有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那是哥哥輕微踩樓梯的聲音,星辰自小就熟悉。

星辰慌忙閉上眼,哥哥輕輕走了進來,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來自哥哥的溫暖注視。少有的一次,星辰在哥哥面前假裝睡覺。一分鐘後,哥哥關門離開。

星辰睜開雙眼,空洞的望向天花板。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好端端的發什麼神經?爲什麼要懷疑哥哥?哥哥和誰在一起吃飯有那麼重要嗎?自己爲什麼要害怕?又有什麼可不安?他是我的哥哥,不會因爲任何事而改變,也不會因爲長大而失去。

星辰不停的捶頭罵自己,罵過又自我安慰,還時不時的自己與自己對話。慢慢的神經有些不受控,思想也開始混亂,明明自己那麼困,那麼想睡覺,爲什麼就是睡不着呢?

星辰翻來覆去,起來坐下,那麼努力變換睡覺姿勢,卻還是進入不了休眠狀態。她快要崩潰了,人生第一次失眠。整個晚上大腦就沒休息過,一直在高頻率運轉,全都是和哥哥有關的事情。真的是好累,那麼用力想要理清楚思緒讓自己安定,卻是越理越亂。

天亮了,星辰看着窗外的顏色一點點變淺和變白,黑夜被焦慮和煩擾熬走。星辰簡單打理下自己,她要下樓,要通過今日的早餐得到一些答案,一些能讓自己安定的答案。

20、豁出去了71、無言的傷53、蒙面搶親89、真沒想到37、加緊步伐56、發現端倪28、正主回來10、輾轉難眠18、莫名其妙37、加緊步伐76、傷心之人40、過去往事105、正面交鋒107、波瀾已起41、訂婚現場75、意外連連110、陡轉之下12、一些過往81、叫去陪酒69、來與不來58、暗流涌動107、波瀾已起5、反入尷尬4、狹路相逢89、真沒想到75、意外連連25、新人駕到12、一些過往111、大大出手86、行動前夕107、波瀾已起3、那是哥哥9、爆炸新聞33、做了選擇19、躲在廁所76、傷心之人40、過去往事84、意外出現32、試探心意7、哥哥回來116、回到最初7、哥哥回來68、勇敢追愛44、一夜荒唐76、傷心之人40、過去往事64、尋找楚帆81、叫去陪酒26、哥哥素描11、滿血復活101、故意阻攔104、身份之謎35、被騙入坑54、心上釘釘26、哥哥素描22、明着迎戰30、被訛上了79、大戰前夕116、回到最初19、躲在廁所53、蒙面搶親115、傷心之淚48、笑抿恩仇111、大大出手5、反入尷尬72、被逼變身51、陷在困境96、吃醋老婆114、又遠一步106、拍賣會上26、哥哥素描115、傷心之淚83、再生變故71、無言的傷54、心上釘釘54、心上釘釘111、大大出手68、勇敢追愛20、豁出去了92、突然造訪90、利益搭檔38、絕望一問83、再生變故24、重燃鬥志103、甜蜜戀愛36、冤家聚頭24、重燃鬥志82、酒後之吻92、突然造訪77、再添一擊116、回到最初14、姐妹談話6、閨蜜吐槽13、清晰照片42、雨中擁吻42、雨中擁吻112、無法挽回32、試探心意70、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