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點頭:“在下可以試上一試,公子幾天來取貨?”
“嗯…三天可以嗎?”雲思雨挑眉。
“這種金鑲玉的銅錢款比較難掌握,需要本人親自操刀,可能會有些難度,如果公子不是那麼着急的話,可否給在下五天的時間?”
美公子就是美公子,連說起話來都這麼討人喜歡。
雲思雨小眼色色一眯打個響指:“就五天吧,不過,在價錢上,公子能否給在下便宜些?”
“這款式雖不大,但做工方面要求極高,若是公子需要上好玉質的話,至少要這些銀兩。”美公子說着舉起了一巴掌。
“五十兩?”雲思雨吃驚,考,這麼貴?
“五百兩。”美男直接搖頭,“至少五百兩,在下小店不接受討價還價,如此價錢公子還要嗎?”
雲思雨努嘴,怎麼着,難不成還怕她連區區五百兩都付不出不是,她現在可也差不多算是三百兩大戶了,“成交。”
雲思雨眼珠子壞壞的轉動了一圈兒,今晚要回去找七白訛點錢來才行呢。
雲思雨不捨美色,在古玩店裡又坐了一會兒才走了出來。她前腳出門,美男老闆後腳從後門找來神秘人:“煞司,跟上她,看看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是。”藍衣男子快速跟出去,一直若無其事的尾隨在雲思雨的身後。
雲思雨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長命鎖,心中默默想着,以前摸了它就總會有好運降臨,如果這是她的小小長命鎖的話,但願今天也能有好運來,最好是能讓她不用通過訛七白,就能得到很多很多銀子就好了。
今天天氣真不是一般的熱,連帶街上人都少了許多。
她一路逛蕩,還不忘買了一把裝嫩的粉色小紙傘遮陽。這在寬廣的長街上,她這一紙粉真是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前方有一個不算太大的人羣,人羣中傳來了一陣女子的哭鬧聲和男人的厭煩聲。
雲思雨擰眉,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
她好奇心大動撥開人羣進去,果不其然,這不是她孫子但如傾嗎?
但如傾一襲白衣,臉色略有些無奈的正想離開,可他的裙角卻被跪在地上痛哭的穿着破爛的女子死死的拽着:“公子,求你收了小女吧,小女已然如此,除了隨了公子,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雲思雨咂舌,嘖嘖,感情是但如傾這色棍玩弄完小姑娘又是拋棄了人家呀。
“你這女人煩不煩,我讓你放手,老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纔不會收了誰自尋煩惱呢,鬆手。”但如傾硬生生的向前一拖,原本跪在那裡的女孩兒頓時身子撲倒在地。
她放聲大哭:“如果公子不要小女子,小女子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你…我說,你活着有沒有意思,跟本大爺有半錢銀子的關係嗎?你就賴上本大爺了是不是?你要什麼?銀子嗎?喏,給你。”但如傾從懷中掏出一錠白花花的銀子扔到女子面前:“拿了銀子趕緊滾蛋。”
“小女子不要銀子,只要…”
“閉嘴,你再敢亂喊,本公子就踢死你。”但如傾越發的煩躁了起來,用力的拽着自己的大腿,試圖從人羣中走開。
見到那小丫頭孱弱的身軀被但如傾拖着在地上滑了近半米,雲思雨終於是看不下去了,將傘合起來大喊道:“但如傾,你這色棍,你幹嘛呢。”
但如傾聽到雲思雨的聲音,頭都大了,再見她一身男裝,不禁疑惑:“你這女人怎麼會跑出來的?”
雲思雨大力的拍着自己的大腿:“腿長在老孃身上,老孃要去什麼地方老孃說了算。”
她說着走到女孩兒身邊將女孩兒扶起:“大熱天的幹嘛將自己搞的這麼狼狽,這個傢伙欺負了你,你就該讓他負責,還求他幹嘛,直接跟着他走就是了。”
“喂,你亂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但如傾無奈,這個女人怎麼時候跳出來都是拖他後腿的呢?
“還敢反駁,你明明就是大色棍一枚,你不欺負人家姑娘,人家姑娘會這麼上杆子的要跟着你?騙鬼啊你。”雲思雨嗓門巨響。
“我倒真希望你這八婆是鬼呢。”但如傾咬牙啓齒:“我是很愛美色,可那不代表我沒有眼色,我也是很挑的好不好,這種重口味的女人我會喜歡嗎?”
“你不喜歡幹嘛糟蹋人家啊。”雲思雨的嗓門比但如傾更高了幾分,呸,這臭小子欺負了女人,現在倒還是有理了呢。
“糟…糟蹋?她這麼髒,我怎麼糟蹋她,你問她,你問問,是不是我糟蹋了她。”但如傾將雲思雨推到那女孩兒面前。“你說,本大爺什麼時候糟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