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的京城一直有這樣的流言:最幸福的女人只有兩種,一是做宋言希的妹妹,二是做戰硯承的女人。
宋言希寵妹妹如命,路人皆知,但是他的氣場過於妖邪暗黑,對女人的殺傷力太大,將整個宋家都踩在腳下,然後果然鬧出了事。
所以京城的父母們紛紛慶幸還有一個戰硯承,名副其實的京城太子爺,英俊,年紀輕輕便功勳顯赫,冷漠得不近人情,專注宋家大小姐近十年,專情得讓人扼腕。
尤其是一身風衣包裹在健壯強悍的軀體上,渾身上下的禁慾氣質。
坊間傳聞,宋大小姐那麼清高矜持的女神個性,戰少一定還沒吃到人,民間傳說,京城第一太子爺還是個處。
“混蛋,禽獸。”宋安安的冷靜僅限於牀下,她在這男人面前到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
狗屁禁慾氣質,狗屁處男,脫了衣服全都是禽獸!
屬於男人的氣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息間,宋安安憤怒得只想一腳踹死他,她沒想過她曾經心心念唸的事情真的發生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只剩下了恐懼和憎惡。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戰硯承的耳邊響着她破碎的罵聲,她拼命的閃躲着他的吻。
心中的慾念愈發的濃重,宋安安看着他被欲朢染紅的眸子,咬脣,發了狠,找到機會擡腳就朝着他踹去。
戰硯承是什麼樣的反應跟身手,怎麼會被一個壓在身下的女人偷襲,他看着她的動作,脣畔掀起一抹輕蔑的笑容,輕而易舉的握住她的腿。
“戰硯承,”宋安安徹底的慌了,她住在宋家的角落,一大清早的也不會有傭人過來伺候她。
這男人在這裡爲所欲爲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
“你別這樣,”她的聲音裡帶了哭腔,眼睛也溼了,“我求你了,別這麼對我,我沒有說過,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過……”
戰硯承冷眼看着她哭泣的模樣,胸腔的心臟有幾分的柔軟,但是想蹂躪她的慾望卻愈發的強烈。
握住她的腿的手腕一轉,將她兩條修長的腿盤在自己的腰上,脣舌熱烈的吻着她乾淨的臉蛋。
不知道是因爲清晨還是她的習慣,這張臉上沒有沒有一點化妝品,嬌嫩乾淨,染着淚水,格外的誘人。
身子一沉,巨大的刺激和快感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
粗重的喘息聲填滿了她整個聲音的世界,男人炙熱的脣風也噴在她的肌膚上。
即便是意識已經模糊,她也無比清晰的知道,她又被侵犯了。
被同一個男人,時間不超過三十六個小時。
沒有溫柔,沒有憐惜,宋安安咬着脣,死死的抑制所有的喉嚨裡所有的聲音。
臉蛋埋進枕頭,淚水染溼了一大片。
戰硯承眯眼,身下的女人用力的咬脣死死忍耐的模樣落盡他的眼底,在之前她還一邊哭一邊求他,從他進入她的身體開始,她就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脣都被她的牙齒咬壞。
戰硯承牽出一抹冷笑,他倒想看看,是她的耐力好,還是他的體力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安安被他翻過身子趴在柔軟的被褥上,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死掉。
她當然不知道,禁慾二十四年的男人,他根本沒打算放過她。
更何況,宋安安的味道,很好很好。
“夠了,夠了,”宋安安終於忍不住了,哭着道,“戰硯承,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放過我……”
見她終於開口,戰硯承脣角挑出幾分笑意,他低啞的聲音因爲染着情慾,而顯得無比的性感,“你不是說我先天性缺陷,不能讓女人性福,嗯?”
宋安安已經快要崩潰了,吐出的字也是含混不清的,“你不是缺陷,你沒有缺陷,你很好。”
她嗚咽着求他,“放過我,求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