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迎了過去,“意如怎麼了?”
季昊理所應當的認爲能讓京城第一太子親自抱到醫院的女人除了宋意如沒其他的可能。
但是直到戰硯承把人放到牀上,他才發現那女人並不是宋意如。
他詫異的端詳了半天,瞳孔擴大,更詫異的叫了出來,“宋安安?”
那不是他最討厭的女人嗎?
戰硯承皺着眉,面無表情的道“你廢話太多了。”
季昊腹誹,他關心一下病人的身份就廢話太多?
只是迫於這男人難看的臉色,他才什麼都沒說,只是擺擺手,“我給她檢查,你先出去。”
戰硯承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轉身走出了病房。
這裡是高級病房,季昊的朋友什麼的有什麼需要都在這裡,戰硯承站在走廊上,從身上摸出一根菸,點燃。
一陣吞雲吐霧,他煩的不得了,昨晚意如打電話說要跟他分手,他所有的理智就被衝散了,看着宋安安脆弱昏迷的模樣,彷彿有一團棉花堵在他的胸口。
媽的,他都做了些什麼事?清醒着也能上了宋安安!
還把人做到昏迷!
狠狠的掐滅菸頭,墨玉般的眸子很色澤幽暗複雜,這個女人永遠是他生活裡最不安定的存在。
以前仗着宋言希給她撐腰,三天兩頭不是爬上他的牀,就是想方設法的纏在他的身邊。
門從裡面被人打開,季昊從裡面走了出來。
季昊也算是豪門之家,只是從小就熱愛學醫,拒絕繼承家裡的事業,還好上頭有個哥哥,如今也是顯露頭角不可忽視的人物。
他扶了扶斯文的金框眼睛,滿是鄙夷,“喂,戰少,你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把人弄成這樣?”
戰硯承臉色一冷,冷冷的道,“她怎麼了?”
“高燒39.3℃,”他涼涼的看着戰硯承難看的臉色,“外加被人粗暴性侵犯,病情加重,暫時昏迷不醒,我給她開了退燒的藥,大概晚上會醒過來,放心,我醫術高明,死不了。”
說是這麼說,但語氣安全就是嘲諷的調調。
兄弟一場,季昊忍不住,“宋安安平常再怎麼沒心沒肺,她對你這麼多年那都是掏心掏肺的,你不喜歡她就算了,一時沒控制住擦槍走火也算了,特麼你一個大男人,把人虐待成這樣子,你好意思麼?”
戰硯承微怒,“老子沒虐待她。”
季昊揚眉,“她又往你牀上爬?然後你還毫不客氣的吃了?”
戰硯承抿脣,沒有說話,下巴的線條繃得緊緊的。
季昊以爲他不說話就是默認了,裝模作樣的嘆息了一番,“你跟宋安安上牀,那……你的正牌女友呢?”
京城第一癡情種出軌了,季醫生淡定的想,這消息很勁爆。
宋意如,戰硯承的眼神頓時暗淡下來,幾年的感情,她說分手就分手,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季昊回想起宋安安的傷勢,他默默的思忖,兵痞兵痞,果然是一家的,戰少將是沒碰過女人還是多少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宋安安那一身……簡直沒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