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一手摟緊李鑫鑫的腰身,另一隻手,不着痕跡地從沙發墊下面,拿出一把L國軍刀。
他在她耳畔說道,低沉地說道:“聽說你舅舅今晚在NOU遊艇慶祝,你想看到NOU遊艇沉下去的錄像嗎?”
他的聲音,低低幽幽,雖然好聽,但卻冷得蝕骨。
李鑫鑫一怔,剛想開口,突然腹部一痛。
她眼睛一睜,裡面露着驚恐。
耳畔,繼續響起莫泊森冷得蝕骨的嗓音:“你們的計劃很成功,讓我父親失去了性命。你安心上路,你舅舅還沒走遠,你能追上他。”
莫泊森把李鑫鑫一推,她倒在沙發上,腹部,插着一把軍刀。
這一刀,不致命,但麻麻的感覺,讓李鑫鑫無法坐起來。
莫泊森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森冷的眸,如奪命修羅。
“你都知道了?”李鑫鑫詫異地看着莫泊森。
莫泊森嗜血地勾脣:“沒想到吧?”
“莫泊森,要怪就怪你,是你害死了你的爸爸。你若是不到K駐地,你若不是愛上黃玲,我們也不會想到要殺了你爸爸。”
莫泊森脫下外套,剛纔他和她接觸了一下,他覺得髒。
他輕輕揚起脣,脣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
外套一扔,彎身,拔出插在李鑫鑫腹部的軍刀。
鋒利的軍刀拔出,血像噴泉一樣噴出。
李鑫鑫覺得麻痹感越來越重,十指都無法動彈。
她看着莫泊森:“你想殺我?”
李鑫鑫是專業殺手,她知道這一刀,沒有傷到致命的部位。
麻痹感,是軍刀被莫泊森做了手腳,應該是塗抹了藥。
“怎麼?不想死?還是怕死?”莫泊森拿着帶着酒精的溼紙巾,在優雅地擦拭着他的刀。
這把軍刀,無論是刀尖還是刀身,都十分鋒利,把上面的血跡擦乾淨後,發出刺眼的,冰冷冷的光。
李鑫鑫不想死,不想死,也包括怕死。
除了受到壓力和刺激尋找輕生的人外,誰想死?
她躺在那裡,這個時候了,還一副傲慢的表情面對莫泊森:“我是李重錦的女兒!”
莫泊森慢條斯理地擦着他的軍刀,脣角那抹森寒的笑,越來越明顯。
他的眸子,全都是冷意,沒有一點懼意。
聽到李鑫鑫的話,眸子裡還掠過一抹譏誚。
他微移眸光,帶着森冷的笑意看着李鑫鑫,“李重錦的女兒又怎樣?”
“你殺了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你和他的好舅子都死了,他更不敢把我怎樣。”
“逼急了,病狗都會跳牆,我爸知道你殺了我,他一定取你性命的!”
“你放心,在他來取我性命之前,我會送他上西天。”
李鑫鑫一聽,臉色大變,“你說什麼?你要殺我爸?莫泊森,我爸一向待你不薄,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走狗!”
莫泊森把刀收好,淡淡地說道:“我要不要殺他,看他的表現。但我相信,你殺了我父親,他一定知道,或者他也參與了計劃。”
“你連國君都敢殺,造反了!”
莫泊森冷冷地睨了一眼她的傷口,“你少說兩句,或許不會死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