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張着小嘴吸着氣:“以後你就叫蚊子了。”
“那我是不是得多咬點,纔對得起這名字。”
“啊……不要啦,真的很丟人……”
她一個五六歲孩子的身體,滿脖子的草莓,還不知道會被人意淫成什麼樣呢。
她等下回去還要搶院子呢。
“別怕,我問潭老要了藥。”連渧生吻着她細長的頸脖,一路往上吻到耳垂,玩得不亦樂乎。
月簡兮不解:“什麼藥?”
“抹了就沒了印記了。”
月簡兮:“……”
悶騷的柿子竟然找藥聖拿這種藥,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還有潭老會怎麼想,柿子你真的是一點也不害躁啊。
月簡兮在連渧生面前怎麼掉節操都沒有關係,因爲兩人本來就親密,可是兩人之間的事被別人知道,她心裡就彆扭起來了。
特別是潭老那種古怪的老頭。
“藥聖會不會到處去說啊。”
連渧生輕嗯了一聲,沒有擡頭回答她的問題。
“柿子……你怎麼能把我們之間的這種形爲,讓別人知道!”
連渧生擡起頭來:“你瞎想什麼,潭老不敢亂說,而且我說的是去我身上的疤印,他怎麼會知道。”
月簡兮這才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這種閨房的事千萬別跟別人說。”
連渧生好笑地看着她:“你不是挺厚臉皮嘛,還怕別人知道?”
月簡兮噘了噘嘴:“我厚臉皮那是因爲你啊,對別人我纔不這樣的呢。”
她這句話愉悅了連渧生,他俯首輕輕地舔啄着她的嘴脣,像個孩子般開心地玩鬧着。
月簡兮眨巴眼看着他,狹長的眼眸,捲翹如花蕊的長睫毛,筆挺的鼻樑,無一都是上天精心雕刻出來的。
這樣的男人,她真的有辦法只讓他守着自己一個人嗎。
在這個男權至上,三妻四妾的世界。
“老公,你喜不喜歡我啊。”月簡兮脫口而問。
問出來又有些後悔,幹嘛問這麼白癡的問題,連渧生絕對不會是個會跟你說情話的男人。
“嗯。”就在月簡兮暗自腹誹原時候……連渧生輕飄飄地回了一個字。
月簡兮猛地愣在那裡,傻呆地看着他。
竟然……竟然直接回答了,還回得很乾脆,這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聽說,要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一點不猶豫地回答出來,反而是假的。
“傻啦?”連渧生把她抱了起來,從背後抱住她,親吻着她的雪白耳垂,深深地吸着她身上的淡淡奶香。
到底是個稚氣未脫的,身上還帶着奶味。
“老公……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月簡兮嚴重懷疑他剛剛連問題是什麼都沒聽到,就直接隨意的嗯的。
這不像連渧生的風格啊。
連渧生思索了一會,低聲在她耳朵回道:“想睡她。”
這什麼奇葩邏輯,想那個就是喜歡!
“那麼恩客花錢去青樓呢,都是想睡女人,那也是喜歡?”
連渧生輕吻了她一口耳垂:“你把我跟他們比?”
月簡兮好奇地問:“老公,你也是男人啊,爲啥不能跟他們比,難不成你成人之後,就沒動過自己解決過?”
男人不是都會有那個什麼晨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