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目光汪汪地看着連渧生:“老公……皇上真討厭。”
連渧生狠狠地啃着她的脣:“不理他。”
“可以嗎?”
不是說十萬火急嗎。
連渧生翻身坐了起來:“不可以。”
他起身繫好玉帶,整理好衣裳,再幫月簡兮拿了一套果綠的紗裙過來:“你自己穿上,潭老給的藥在書桌上。”
月簡兮坐了起來抱住他的腰:“老公,不要走嘛,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連渧生捏了捏她的臉:“別胡鬧,自己先玩着,晚上找你。”
月簡兮放開他,蹬着兩腿修長的腿:“狗皇帝,真討厭。”
連渧生看着她孩子氣的樣子,無奈地勾了勾脣。
這丫頭好不容易克服害怕豁出去了,卻沒成,不生悶氣纔怪。
“乖一點,聘禮裡面有很多金子,都給你用。”
月簡兮喜笑顏開:“真噠?”
連渧生理了理她的額前的髮絲:“我走了。”
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打開門那一刻臉冷如寒冰:“怎麼回事?”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湊了上來:“皇上……太不節制了,在奶孃那裡沒忍住……”
“他自己什麼身體不知道?你就不會勸着他點,他自己要死可以,爲什麼還要搭上別人?”
李公公被他罵得有些傻了眼,第一次宣王世子這樣公然表示不滿。
以前他的臉色再難看,也不會表現得這麼厭惡。
可想而知,剛剛他定是打擾了世子的好事。
“是是是,都是奴才的錯,沒能看住皇上。”
李公公只能哈腰認錯。
“關你何事,他自己嫌命長。”
連渧生毫不客氣地罵了一句,上了馬車。
李公公嘆了口氣,真要變天了,宣王世子現在是根本就不打算掩蓋了。
月簡兮看着銅鏡裡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不禁抽了抽嘴。
柿子這隻死蚊子,這是咬了多少個啊。
她趕緊去書桌上找藥,上面放着一個小木盒,打開來一聞,果然是淡淡的藥香。
她趕緊往脖子上一頓抹,在抹藥的不經意見看到了邶風兩個字。
邶風?
那本書上寫的兩個字是邶風?
月簡兮放下藥,拿過那本書一看,果然是邶風啊。
啥意思?
裡面一堆文言文,還有好多字她連認都不認識。
媽蛋,這是甲骨文嗎?
月簡兮將將書塞進衣袖裡,回去問三哥,他一定認識。
回到月府,月簡兮帶着孤鴻和萊嘻直接到了月曲凝的院子。
月曲凝正在跟瑤碧池商量着嫁衣的花樣呢。
月婉靈坐在一邊開心地聽她們聊着。
丫鬟來報:“三夫人,四小姐,二小姐來了。”
月婉靈站了起來:“她還好意思來,我去看看。”
“她能不來麼,宣王世子連聘禮都不給她,給了我們,她這是來報復的呢。”
瑤碧池站了起來,慢吞吞地到了門口:“唉喲,這不是我們那位被皇上賜婚的二姑娘嗎,來找三嬸有何事啊。”
月婉靈哼了一聲:“她肯定是想來要聘禮的,不要這麼沒臉了,世子已經把聘禮給了四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