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的這副傲嬌受的樣子,還真讓人下不了手去。
月簡兮思量了半晌,不行,絕對不能心軟,他打我的時候怎麼就沒見手軟!
她一咬牙,拿起鞭子就往他屁屁上抽了一鞭子:“休要威脅我,今天我要爲自己出氣,哼哼。”
嘴上說得狠,到底是下鞭子的時候不敢用力,怕在連渧生的美臀上留下鞭痕。
連渧生被她抽得不痛,反而酥酥麻麻的,呼吸驀地深重起來,全身緊繃,身下已然有了反應。
“月簡兮,要抽就重點。”
這感覺真是備受煎熬,雖然不疼,卻是感覺有百蟲撓心,連心臟都被勾得癢癢的。
月簡兮被他這麼一吼,愈加不敢用力,嗚嗚,原諒她還是沒那個狗膽。
“我就不用力,就要輕輕的抽。”月簡兮噘着嘴,小皮鞭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連渧生的肌膚上。
連渧生只覺百爪撓心,眸光越來越幽暗,最後實在受不了這殘酷的煎熬,一個內力震斷了繩索,伸手抓住月簡兮揮下來的皮鞭,用力一拉,就將月簡兮拉至懷裡。
“啊……”月簡兮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桎梏在懷裡了。
“敢脫本世子的褲子就該承受後果。”
連渧生低頭咬住她的脣,狠狠地啃噬着,月簡兮看到他的手腕上還捆着繩子,性感的腳踝也是如此。
一點不狼狽,反而有種虐戀的意味。
“柿……柿子……別衝動,別衝動啊,你不能強了我,我會恨你的。”月簡兮害怕地在他懷裡顫抖着,連渧生的那東西在她的小腹那兒叫囂着,她怕。
“現在知道怕了?剛剛的狗膽呢?”連渧生低眸深邃地凝視着她,狹長的眸子裡漾着濃烈的火光,似要將她給灼燒了。
月簡兮伸出雙手摟住他的頸脖:“老公,我只是氣不過嘛,你打我屁屁,打得好疼,所以我也要打你的,這才公平嘛。”
連渧生冷哼:“你跟我談公平?你跑去人家給你做媒的人家,你還有理了?”
月簡兮無辜地看着他:“那是個死人啊,我怎麼會是去看他的,我是去警告他們的。”
“月簡兮,皇上給我許了門婚事,我明天也去女方家裡走一趟,你會不會給我鬧?”
“什麼!皇帝老兒他幹什麼!”月簡兮不知哪裡來的蠻力,翻身就把連渧生反壓了:“你敢,你敢去那女人家,我就把你小丁丁給廢了。”
“這就是你說的公平?”連渧生眸光冷淡下來。
月簡兮一時語塞,糯糯地道:“我真的只是去給田員外治病賺錢的。”
連渧生抓過她來啃了一口:“所以要報復?敢抽我?”
月簡兮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呵呵,其實我都沒敢用力嘛,老公,你就當我是幫你撓癢癢。我幫你把褲子穿起來。”
月簡兮狗腿地撿起他的褲子,真的幫他給套上。
看得連渧生有想再把她抓過來揍一頓的衝動。
月簡兮幫他穿褲子,卻不敢看,把腦袋偏向一旁。
連渧生眸光裡掠過一絲狹促,清冷地道:“把頭偏過來,褲子都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