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看着她這梨花帶雨的模樣,伸手撈她過來:“那是死人的地方,你就不怕晦氣?”
月簡兮趴他肩頭上撅着一張小嘴:“我要賺嫁妝。”
連渧生拍了拍她後背:“好了,不哭了。”
“不哭不行,疼……”
連渧生覺得自己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這丫頭一碰就哭,半點骨氣都沒有,又不怕丟臉,哭的你都有罪惡感,想發的脾氣都能被哭沒了。
“揉揉不疼了。”連渧生繃着一張臉。
活着的前二十年裡,他都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去哄一個人。
身子變大了有什麼用,還是一樣孩子氣。
“揉揉也疼,你老打我,這次好了還有下次。”月簡兮想到他毫不留情就揍她就覺得委屈。
她又不是小孩了,憑神馬每次都打她屁股。
連渧生摟着她,輕輕的幫她揉着小屁屁:“你不惹我生氣怎麼會打你。”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月簡兮把淚水全擦他衣衫上。
連渧生嫌棄的看了眼,終於是壓下了脾氣。
算了,又不是不知道她脾性,都是自己找的,只能忍着。
連渧生擡起她的臉,看到她眼睛都哭紅了,無奈的嘆氣:“別哭了,下次不打了。”
月簡兮皺着小俏鼻看着他:“真的不打了?”
連渧生點了點頭,這如何打,打了過後還得自己安慰。
“那我明天還要來。”
“不許。”連渧生臉色再次沉下去:“死人有什麼好看的。”
月簡兮破涕爲笑:“我給田員外治病,可以得十萬兩。”
連渧生冷瞪了她一眼:“明天給我在府裡呆着,要是不見人,你承受不起後果。”
月簡兮哼哼的趴他肩頭上:“霸道柿子,不講理!”
“聽話!”連渧生語氣冷淡,但還是輕撫着她的後背,有點哄人的意味。
月簡兮往他懷裡蹭了蹭:“我聽話,不過今天晚上你要陪我。”
連渧生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月簡兮嘴脣微勾,眼眸裡露出一絲陰謀。
這天晚上,連渧生果然來陪她,自己必不可少的玩起球來。
月簡兮玩得累了,就睡着了。
連渧生一個人玩着沒意思,沒多久也睡了。
待他呼吸均勻,月簡兮睜開了眼,小心翼翼的爬下了牀。
從櫃子裡拿出今天白天準備好的繩子和皮鞭。
再掏出銀針,往連渧生脖子讓紮了下去,連渧生警覺的睜開了眼:“你幹什麼?”
月簡兮賊兮兮的笑:“當然是懲罰你!”
連渧生想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動彈不得。
他終於能體會她說的一根小針能要人命的意思了。
連渧生冷睨着她:“懲罰我?”
“對!誰讓你每次打我屁股,我要報仇。”
月簡兮邊說邊把他翻了個身,用繩子把他四肢給捆了起來綁在牀頭和牀尾。
脫了他的褲子,露出白花花的挺實屁屁。
月簡兮不禁嚥了咽口水,妖孽就是妖孽連屁股都這麼性感!
連渧生清冷的問:“月簡兮,你想清楚了?”
即使四肢被捆,趴在牀上露着屁屁,連渧生也沒有一點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