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暖玉的關係,湖水的溫度十分適宜,沒有溫泉那麼燙,但是卻也不會覺得冷。
因爲是盛夏,沈清墨穿着輕薄的夏衫,清透的衣料被水柔柔的托起,白色中帶一些粉色的衣衫讓沈清墨看起來像是一朵盛開的清荷。
她的頭髮也都被打溼,溼潤的貼在白皙的臉頰上,襯托得她肌膚如玉一般的美麗。
秦正澤覺得伸手抽掉她頭上的髮簪,將髮簪隨意的丟在了湖邊的地面上,看着沈清墨的青絲入雲一般的泄在圓潤的雙肩之上,他狹長的鳳眸之中這才增了幾分滿意。
雖然輕薄的衣衫讓沈清墨看上去十分的美,可是在男人的眼中,特別是一個號稱忍耐了三年的男人的眼中,這些衣衫無疑還是十分礙事的!
“既然是沐浴,你應該沒有穿着衣服用香胰子的習慣吧?”秦正澤邪邪一笑,伸手就去抽沈清墨腰間的繫帶。
沈清墨眼波一橫,“你倒是將香胰子拿出來給我瞧瞧?”
一進入天道宮,他就彷彿不知疲倦一般抱着她進了這個地方,看也不看就往水中一跳。這哪裡是穩當持重的無界山宗主,是個毛頭小子還差不多!
秦正澤嘿嘿一笑,“我知道你身邊定然帶着。”
沈清墨的玉佩空間,可謂是雖然攜帶着無數的物資,就算將她丟在荒野之中兩三年,只怕她也能活得好好的。
這香胰子,她肯定不會遺忘的了。
沈清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也爲自己倉鼠屯糧一般的習慣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猶若晨花帶露,十分的清麗嫵媚。
秦正澤眸色一暗,眼中的深色又變得濃郁了幾分。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一覽,將沈清墨給緊緊擁在懷中,溫熱的脣便朝沈清墨的雙脣壓去,只將她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他有力的雙臂一手固定住她的身子,一手攻城掠寨一般的將她身上的衣服都給除去,在兩人都十分迷亂的時候,佔有了沈清墨。
“唔……”口中溢出一絲極爲滿足的嘆息。
秦正澤看着沈清墨羞紅的臉頰,眼裡心裡都是極爲的滿足。
他抱住沈清墨的嬌軀,猶若抱住失而復得的珍寶,只將滿心的愛意都毫不保留的朝她傾瀉。
沈清墨一開始還有些羞怯的承受着秦正澤的熱情,可實在耐不住他曠日持久一般的精力,漸漸的她都有些體力不支了,居然在秦正澤的懷中給睡了過去。
等到秦正澤滿足笑着喊醒她,她還有些迷糊。
“怎麼了?”她問道。
“我可餵飽你了?”
“……”沈清墨,“這句話應該是讓我問你纔對吧?”
“也是。”秦正澤故作模樣的思考了一小,笑着說道,“我還沒飽!”
“那你喊醒我做什麼?”
“雙修呀!”秦正澤理所應當的催促道,“你趕緊運轉體內的靈力,將這些好處都給煉化了,不然多可惜。”
沈清墨想想也是,便依言煉化着體內的靈氣,不一會兒,靈力便充盈了她的四肢百骸,就
連精神都完全恢復了。
修煉《玄陰九靈經》的女子可以和男子雙修,並且在修爲不斷提升的過程中,雙修得到的好處也越發的大。現在沈清墨和秦正澤都修爲強悍,而秦正澤在覺醒了前世記憶之後,修爲更是突飛猛進,將沈清墨給遠遠甩在了身後,和秦正澤雙修的結果,便是沈清墨都極爲的得益。
“阿澤,果然十分的有用。”不過就這修煉的一會兒工夫,她的第七靈居然有孕育出來的跡象,這讓沈清墨驚喜無比。
“我就說有極大的好處吧,你還不信。”秦正澤十分得意的挑了挑眉,“來,我們繼續,咳咳……繼續體驗雙修的好處。”
剛纔沈清墨在他懷中睡了過去,雖然溫香軟玉在懷,可始終讓他感覺少了點什麼。
仔細一想,他便察覺到了,是少了沈清墨那猶若琴音一般高高低低的吟唱,所以……他這纔將她給喊醒,讓她藉由雙修來恢復精力,好清醒着和他恩愛。
當然,這一番小心思,秦正澤是不會讓沈清墨知道的,不然她定然又要說他是一頭喂不飽的餓狼。
在湖水之中歪纏了許久,秦正澤抱着沈清墨躍出水面進了寢殿,纏着她又要了好幾次,直到沈清墨實在耐不住有些昏昏欲睡了,一腳將他給踹到牀下,他才收斂了幾分,乖乖的擁着她入睡。
第二日醒來,沈清墨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天道宮中極盡奢華之能事,他們睡的牀是萬年玄玉牀,這萬年玄玉十分的難得,玉質極爲的溫潤,散發着一股極爲清淡的響起,睡在上面於睡眠有極大的益處,甚至能在睡眠之中幫助人鞏固修爲。
宮中的青銅瑞獸香爐之中燃燒着嫋嫋青煙,香味恬淡,並不濃郁,是沈清墨喜歡的類型,依稀有梔子香的味道,十分的輕靈。
而其他的座椅和擺設,更是無一不精緻,無一不尊貴。
“可還喜歡?”一個低沉悅耳,還帶着幾分慵懶的聲音響起。
沈清墨偏頭看向半支着身子躺在牀上的秦正澤,問道,“這就是你的寢殿?”
“不是。”
“嗯?”不是?那爲什麼昨夜睡在這裡。
沈清墨還在不解,卻見秦正澤脣角微勾,“是我們的寢殿。”
“……”
“我都是你的,我的東西自然也都是你的。”他淡淡說道,脣角噙着笑意。
沈清墨也顧不得臉紅,問出一直想問的話,“阿澤,你爲什麼會突然成爲了無界山的宗主,現在我們已經到了無界山了,你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之前在路上問他,他可都是懶得說的。
那時候沈清墨以爲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有什麼苦衷纔不說,害得她擔心了許久。現在想想,只怕那時候秦正澤滿腦子都是想要怎麼折騰她,這才無心解釋其他的事情。
不得不說她非常的瞭解秦正澤,這一猜還真就猜中了。
昨晚上已經吃飽饜足,秦正澤自然有了興致和她解釋無界山的來歷。
“當初我是天界的將軍,你可還記得?”
“記得。”沈清墨點點頭。
那時候秦正澤號稱“修羅戰神”,生得玉樹凌風,瀟灑俊逸,可是卻極爲的好戰,且戰無不勝,手下還帶出了一支十分精良軍隊,只要有他參加的戰事,幾乎是所向披靡的。
“那時候我手下有一羣十分衷心的將領,其中有兩個更是我的左臂右膀,知道我的一些私事,也清楚我在籌謀着進入輪迴尋你的事情。在我死後,赤霄和程毅擔心我進入輪迴之時會沒有根基,便創立了天界山,想要給我留下一支勢力。”
“那他們是在哪裡找到你的,又是怎麼找到你的呢?”沈清墨還不知道爲什麼秦正澤也會出現在滄溟大陸。
“我當初看到你追着紀禮淵而去,眼睜睜看着你們跌入了修羅道的光門,自然不甘心你就這麼被他給拐走,便想法設法也進入了修羅道的光門之中。沒想到一進入光門就昏迷了過去,最後無界山的人是怎麼找到我的,我也不清楚,這幾日還沒來得及理清。”
“什麼?你不是三年前就到了滄溟大陸麼?”沈清墨大驚失色。
“可我也是前一陣才從沉睡的狀態之中甦醒,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會這麼晚纔去找你?”秦正澤十分不滿的說道。
他要是早能動彈,就早一天去找沈清墨了,既不用怕她被紀禮淵搶走而提心吊膽,還不用做三年的和尚!
想到自己乾巴巴的在牀上躺了三年,秦正澤簡直想呵呵兩聲。
沒想到秦正澤和自己一般,也是昏迷了三年才醒來。
沈清墨腦海之中驀然滑過一個念頭,皺眉問道,“阿澤,你具體是什麼時候清醒的?”
秦正澤想了想,說出一個大概的日期。
他這一說,沈清墨登時一愣。
這日期,似乎就是紀禮淵將木盒交給她,她恢復了記憶的那一天。
難道這是巧合?還是其中有什麼關聯?
沈清墨蹙眉想到。
她的思緒很快就被秦正澤打斷,因爲他說道了朱朱。
“朱朱應該也在這滄溟大陸上,你可知道?”秦正澤問道。
沈清墨搖搖頭,“我對滄溟大陸並不算熟悉,也沒有辦法感應到朱朱的存在,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也許是我和它之間建立了血脈契約,自從我甦醒之後,冥冥之中總有一個聲音彷彿在召喚我,讓我前去尋找什麼。”秦正澤蹙起英挺的眉毛,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總覺得那和朱朱有些關係。”
“那你打算去找找看嗎?”
“當然。他還算得上我半個恩人呢。”
“也是。”沈清墨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當初朱朱用你十滴血奪走了你十年的生命力,我還覺得十分對不起你了,沒想到,後來還是它屢次救了你的命……”
一啄一飲,皆有天定。
“我說的恩人可不是這個……”秦正澤卻邪肆一笑,“我說的恩情是它將雙修法子告訴了我,不然……”
不然他可少了一個強有力的說服沈清墨和他恩愛的藉口,那樣的話,他可虧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