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老大是混哪條道上的,小人豬屎龍,有眼不識泰山!既然有您出面,這個面子我是鐵定要給的。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願意給您老大擺酒席道歉。您看怎麼樣,當然,那個女人,您的兄弟喜歡,自然歸您的兄弟。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笑得十分的卑微。別看這些混混喜歡耍狠,但是要真正遇到比他們狠的人,他們馬上就變成了一隻狗,一隻搖尾乞憐的狗。道上是講究實力的,現在的混混,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血性。
當然,現在暫時的服軟,未必等於他一定會嚥下這口氣。一旦他的實力比你強,他會馬上置你於死地。
豬屎龍的臉上雖然卑微得不能再卑微,但是他的眼睛深處卻隱藏着蛇一般的惡毒。
蕭凌雖然能夠感知他的心態,卻不會把他放在眼中。在他的眼中,眼前這個豬屎龍就是一隻誰是可以捏死的螞蟻。
淡淡的道:“這一次我一來爲我的兄弟出一個頭,二來,就是想通過這件事情告訴道上的兄弟。我邪鷹重新返回道上。想要在這關韶有一塊立足之地,現在在這裡踩踩腳。”
聽到邪鷹這兩個字,那些混混的身體同時一顫。邪鷹只低了豹哥和自己的大老闆血狼一輩,甚至他的名氣最近在關韶的道上更是無人不知。尤其是他在學校搞的那次日本留學生事件。讓不少大佬都對他的行爲表示了欣賞。同時他的狠辣的名聲也傳了出去。
豬屎龍的眼睛也是一變,不停的抽着自己的耳光,“原來是邪鷹哥!是我眼珠子瞎了,希望您老大人不計小過。我真的不知道,這幾位你是的小弟。如果我知道,你的小弟玩我的女人,那也是我豬屎龍的榮幸啊。”
那張臉露出苦瓜色。
他對殷淮點點頭,殷淮李亂舞還有何鵬,孟家兄弟以及楚悟將豬屎龍圍在中間,豬屎龍看着這些臉色不善的學生,眼神越發的卑微。
蕭凌對豬屎龍越發的不屑,這樣卑微到沒有一點血性的男人,真是一個活着的糟粕。
看到這一幕,那些小弟的頭全都低了起來,他們第一震懾於蕭凌的存在,第二有這樣一個老大,讓他們感覺到恥辱。如果豬屎龍有老大的氣派,蕭凌站在這裡,他們也敢拿自己手中的刀拼上一拼。
蕭凌站在那裡,他們又怎麼敢動。就是不顧及對方的輩分和名聲,單單他舉手投足那份狠厲,就足以震懾他們。自己的老大這一次必須得認栽。而且,看起來,這邪鷹哥行事十分的霸道。
“他媽的,老子叫你打女人,老子叫你打我。老子叫你放出話來說,要我好看,現在是誰好看,是誰好看。”殷淮特地穿上的尖角皮鞋,一個撩陰腿,踏在豬屎龍的兄弟上。
豬屎龍的身體蹲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慘叫聲,李亂舞馬上補上一個肘擊,那結實的手肘狠狠的砸在他的背部。
頓時他如遭雷擊,就像一隻癩蛤蟆趴在地上。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之聲,眼睛和鼻涕全部都巴在了一塊。
殷淮等人的腳,不要命的往他的身上踢去。豬屎龍在地上不停的打滾,發出一聲聲的慘叫之聲。
蕭凌卻在邊上抽起煙來。
打得豬屎龍差不多看不出人樣的時候,蕭凌的手一伸,殷淮等人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蕭凌看着已經被打得鮮血淋漓,暈死過去的豬屎龍。擺擺手,對那些小弟道:“這一次,是你們老大得罪了我的小弟,人我打了,場子也歸我。一個星期之後,我來這裡接場子。對了,這件事情,如果你們血狼幫要找人報復,我一併接下,如果你們要是敢動我的兄弟,那麼,這件事情我會好好和你們算。”
說完,帶着殷淮等人走了出去。在離開的時候,殷淮從口袋之中掏出一疊錢,放在剛剛那個被嚇壞的小姐的面前。“這是我們老大特地吩咐給你的!”
將錢放好之後,殷淮跟着蕭凌走了出去。他們心中熱血沸騰!今天自己動手打了一個老大,而且,對方像一隻狗一般搖尾乞憐。要知道,以前他們雖然有錢,但是這些人,他們也不敢怎麼去得罪。但是跟着老大就是不同。
蕭凌霸道的形象,徹底的留在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目之中,而且傳了出去。這件事情,按照道理來說,是殷淮的錯誤。但是蕭凌卻硬生生的將血狼的人打了,而且,要了這個場子。這很明顯就是掃了血狼的面子。其霸道的行事作風,更是不言而喻的。
道上的不少人,都在看着這件事情的後續發展。
蕭凌在走出這酒吧之後,對着身後的殷淮和李亂舞六人道:“你們先回去,我要去會一個老朋友。”
說完,朝着人海之中走了過去。
後面的殷淮等人看着蕭凌的背影,眼睛之中閃過疑惑之色。自己的老大維護自己,但是這件事情,他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老大行事十分的霸道,和平時的處理方式不同。何鵬看着蕭凌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竟然猜不出,自己的老大爲何這麼做。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老大高深莫測,非自己所能揣測的。
蕭凌一步一步,朝着一個停車場走了過去。進入那個地下停車場之後,阿峰出現在蕭凌的面前。
他靠在一輛囂張的藍色的蘭博基尼上。身着一條黑色的牛仔褲,一件藍色的賽車夾克,帥發微動。手指夾着一根菸,吐了一口,囂張之中盡顯帥氣的飄逸。
眼睛看着蕭凌,“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如果你今天不死,我得承認,我們的大爺,惹上了一個勁敵。剛剛那場戲,我可是由始至終,看到底,雖然你有爲你兄弟出頭的意思,但是這意思很不明確吧。你不傻,告訴我,爲什麼要惹血狼幫。血狼幫可是一塊硬骨頭。你能啃得下。”
穿着黑色風衣的蕭凌,一步一步的走到阿峰的面前,靠在他那輛藍色的外形線條張狂的蘭博基尼之上。
從口袋之中拿出一根菸,點燃,看了自己靠着的蘭博基尼,眼睛看着那輛很明顯經過改裝,加了尾翼,外形就像一隻野蠻的公牛的蘭博基尼。讚歎道:“好車!”
兩人給人的感覺,並不是敵人,而是朋友。
清晨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