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馬、xo還有路易十三擺在桌子上。幾乎所有的人,都看着這一羣高調得不像樣子的年輕人。不少人已經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整個酒吧的喧鬧聲一陣停頓。
蕭凌端着那水晶的高腳杯子和殷淮等人輕輕一碰杯,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絲毫不介意自己周圍的目光。
不少衣着暴露的職業女性涌了上來,蕭凌對於這些女人不反感,但是絕對沒有和她們進行親密接觸的任何想法。他的目光落在殷淮的身上,殷淮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自己的老大看不上眼這些貨色,不想讓她們靠近。
殷淮和何鵬兩人一人抓着一把錢,朝着她們砸了過去。那些女人發出一聲聲尖叫之聲,頓時搶錢的人,讓整個酒吧亂了起來。
有幾個混混模樣的青年,蠢蠢欲動,但是卻被自己的老大給按下,那些頗有些身份的大佬們,各自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殷淮他們的臉上。這個場子是屬於血狼幫的,對方敢來這裡撒野,沒有兩把刷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其中甚至有人認出了蕭凌,他們這些混混關於道上的消息是十分的靈通的。自然知道蕭凌在關韶的能耐。這個酒吧是鐵定會被砸的。他們端着酒杯向蕭凌恭敬的遙敬了一杯酒,領着自己的手下離開這裡。
一個小弟輕聲的問道:“老大,對面的人是誰啊。這麼拽,這可是血狼幫的場子。他們也敢找碴。”
“你個笨蛋,邪鷹哥都不認識。最近他重出江湖,可是做了好幾件讓所有道上的人都長眼的事情。現在道上的人,都要給他三分薄面。嘿嘿,這一次邪鷹哥找上血狼幫,可有好戲看嘍。”
蕭凌端着高腳杯和殷淮等人,居高臨下,看着這混亂的人羣。錢可真是一個好東西,能夠讓人瘋狂。這三萬塊錢砸了出去,整個酒吧完全陷入到了混亂之中。即使對方認不出殷淮,也會出來維持秩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扯破了布條一般的聲音響起,十分的大,“你們亂什麼亂,沒有見過錢啊。小心我全部把你們的手給砍下來。”
豬屎龍那矮胖的身材出現,在他的身邊跟着三十個左右的小弟,手中拿着明晃晃的一米長的砍刀。
此話一出,整個酒吧之中陷入到寂靜之中。看到這些手持砍刀的混混,那些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擔心害怕的神色。不過,還是有女人引不住將手伸到桌子上,去撿那桌子上的鈔票。
就在這個小姐伸手的那一刻,豬屎龍身邊的黃毛手中的砍刀朝着對方的手砍了下去。眼看就要將她的手剁下。
那個小姐的臉色瞬間慘白,發出一聲尖叫之聲。邊上的人也閉上了眼睛。不少道上的混子也露出一絲不齒和不忍之色。
但是她想象之中的疼痛沒有發生,而是聽到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個黃毛被衝上去的李亂舞一拳給砸飛了出去,落在遠處的茶几上,那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媽的!對一個女人出手。老子最看不慣這種人了。你不是你娘養的,垃圾。”說着,走了過去,朝着那個躺在地上的混混,又是一腳。
踢得他渾身鮮血,所有人看到這一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個穿着暴露的小姐看着李亂舞,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感激之色。
蕭凌看到這一幕,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憐憫之色。對殷淮道:“待會給她發一萬!看她的樣子,十分不容易,應該不是屬於那種因爲過分想要錢而出來賣的。”殷淮點點頭,“老大,這個我知道。”
看到李亂舞如此兇悍,那些混混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恐懼之色。邊上那些看戲的混混,則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邪鷹哥就是邪鷹哥,自己的手下那麼與衆不同。
豬屎龍的目光落在殷淮以及坐在最中央蕭凌,然後目光落在殷淮的身上。他看着殷淮那趾高氣揚的模樣,氣得全身發抖,“好小子,你的狗膽真夠大的。敢到這裡來送死,很好,今天我不把你凌遲刮掉,我就不信朱!”
殷淮原本看到那麼多的砍刀,還有如此多的混混,他的心一顫。但是看到蕭凌,他頓時心放了下來。“豬屎龍,你他媽的就會打老婆,你老婆不疼,我給你疼。怎麼,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還有臉出來混。要是我是你,我早就自己跳到那珠江之中淹死。”
聽到殷淮的話,豬屎龍全身被氣得發抖,他的手一揮,“給我上!將他們給我剁了!”
那一羣人手持寒光閃閃的砍刀衝了上去,那些小姐和客人,紛紛躲到一邊去,空出一大片的地方。有些人,乾脆逃離了現場。
蕭凌將手中的紅河煙放在玻璃茶几上,看着圍上來,手中握着砍刀,兇光赫赫的那些混混,目光落在那豬屎龍的身上。
“今天從你的手下對待這酒吧的小姐的態度,讓你栽在這裡還真不冤枉,本來我只是打算爲我的兄弟出一個頭,現在我改變了想法。雖然我沒有這個閒心去除暴安良,但是出來混,最基本的道義都不講,欺負一個女人,我就要替血狼教訓你。”
邊上一個混混衝了出來,手中的砍刀指着蕭凌,“你他媽的,你當你是誰,敢這麼說我們血狼老大和龍哥!”
話還沒有落音,他握着砍刀的手突然被蕭凌抓住,蕭凌那戴着白色手套的另外的一隻手將那把砍刀奪了下來。
“雖然我還真不知道我母親是誰,可也不是你能罵的。”
那把刀舉起,那個混混全身發抖,不停的喊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刀光一閃,一聲讓人心寒的聲音傳了出來。對方的手臂被硬生生的卸下。蕭凌擡起頭,看着豬屎龍。
豬屎龍被蕭凌的眼睛看着,渾身一顫。自己身邊雖然這麼多的人,但是絕對沒有辦法在這兩個煞星的手下保命。
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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