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害皇子的人是誰2

謀害皇子的人是誰?2

一衆奴才你看我我看你,唯有一個纖瘦的小宮女緊緊低着頭,渾身顫抖,覺察到亦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頭就低得更低了,恨不得五體投地了!

靜妃也注意到了那個宮女,猛地喝將來:“大膽奴才,還不站出來?”

那宮女嚇了一跳,連忙磕頭:“娘娘明鑑,奴婢只是看到香爐裡的灰都滿了,所以才清理的!”

亦知微微一笑:“是因爲灰滿了,還是因爲想把香爐裡的迷香清理掉?”

那宮女頓時嚇得臉都青了,只苦苦磕頭:“娘娘明鑑,奴婢真的沒有下藥!奴婢真的沒有,娘娘……”

“是嗎?”亦知取過香爐,看了一眼,淡淡的笑道:“那要不要把你今天到底的灰燼找回來讓人檢查檢查?”

那宮女見再無抵賴的可能,擡起頭來,悲壯的說道:“既然娘娘已經識破,奴婢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沒錯,昨夜的確是奴婢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將迷香放進香爐裡,讓娘娘和奶孃他們都被迷昏,然後再開了窗,解開皇長的衣服,把這一切做成你不盡心的樣,爲的就是讓皇長生病,讓皇上治罪於你!”

“狗奴才,真是好大的膽,竟然敢謀害皇!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還不從實招來?”花睿手中杯猛地一擲,緩緩的說道,帝皇天威逼人。

“這是奴婢一個人做的,並沒有人指使!”那宮女死死咬口。

“大膽奴才,竟然還敢狡辯!”鳳眸森寒,冷冷發語:“來人,拉下去打!”

“是!”立即有監站出來將那宮女拉下去打,亦知舉手示意停止,花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揮揮手讓衆人下去了!

花睿看着亦知,心疼的說:“愛妃進來坐吧,外面風大,小心着涼了!”

亦知不動,低頭安靜的看着地上的宮女,問道:“你可願意說了?”

宮女咬牙忍痛說道:“奴婢早已經說過了,根本就沒有人指使奴婢,是奴婢對娘娘心有怨恨,纔想出這樣的法來讓娘娘痛一輩的!”

“是嗎?”亦知淡淡的笑:“那你告訴我,你爲何恨我至此?”

那宮女擡頭怨恨的看了亦知一眼,說道:“娘娘還記得宜良人因小產而死的事嗎?”

花睿聞言,鳳眸幽暗,看向亦知的目光冷得徹骨。

後和皇后對視了一眼,後嚴肅着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宜良人的小產與錦貴妃有何關係?宮中誰人不知宜良人那是因爲失足摔倒才引起的小產,你這奴才卻在這裡搬弄是非,真真是可惡。來給,給哀家張嘴!

清眸一幽,頓了頓,亦知揮手示意上前來張嘴的監退下,點頭:“我明白了!”照她說法,那宜良人的小產定然是以前的錦妃所爲了!

“宜良人對奴婢有天大的恩情,當日奴婢母親病危無錢就醫,是宜良人的救助方得延醫就診,救得性命,此恩此德,奴婢永世不敢忘!所以奴婢決心要爲主報仇,要讓你也嚐嚐失之痛!”那宮女瞪着亦知,咬牙恨道。

“如此說來,你倒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一如既往的平淡,亦知問道:“既然如此,你且說說,你用的,是什麼迷香?”

那宮女冷哼一聲:“這是暗香浮動!”

亦知點點頭,微微的笑:“暗香浮動!好雅的名字!那你是怎麼得來的呢?”

那宮女冷冷的說道:“當然是我混出宮去時在藥鋪裡買的!”

“在藥鋪裡買的!”亦知輕聲問道:“你確定?”

那宮女猶豫了下,可是前已無,只得咬牙點頭:“當然,這是奴婢親自買的,難道還有假不成?”

亦知輕輕的笑了,淡淡的天光落在她美麗寧靜的清眸裡,水光瀲灩,卻說不出的冷。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這迷香爲什麼叫暗香浮動?”亦知輕輕的說,也不待那宮女回答,又繼續說道:“暗香浮動月黃昏!據說當日影月宮宮主配製這款迷香之時,窗外的梅花剛好盛開,黃昏時分暗香浮動,似有似無,若隱若現,忍不住迷醉其中,因此靈光一動,在迷香藥內配以香料,製造出暗香浮動的效果,讓人就算是聞到了香味,卻也難以生出懷疑來!因爲它雖然在敵人面前露出了破綻,卻還是讓敵人難以防備,又加上迷香效果佳,是以成爲迷香中的。”

亦知微笑着問那宮女:“你可知道,這一點點暗香浮動,價值幾何?”

那宮女聞言臉色越發的蒼白,渾身顫抖起來。

亦知卻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含笑說道:“絕頂的迷香,要無色無味,只要掌握方法,還是很容易辦到的,但是要在迷香內加入恰如其分的香料,不能過多,多則味濃,不能少,少了製造不出效果,因此是難高的手藝,據我所知,當今世上,會配置暗香浮動的人,不會超過個,因此這暗香浮動雖然好用,卻生產不多,就算是影月宮的人,也不一定擁有,少在市面上買賣的。就算是買賣,那也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價值千金!”

亦知平靜的看着小宮女臉色蒼白起來,輕輕的笑:“一直以來,我對這傳說中的聖感興趣,一直想弄點回來玩玩,倒是沒想到在藥鋪裡也能夠買到,看來我這心願倒是可以嘗一嚐了,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暗香浮動,是從哪個藥鋪買的呢?費資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