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真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碰見逍遙王妃,真是好巧啊。”慕容墨正走着,突然一個非常不讓人喜的聲音響起,慕容墨停下來,和梅兩人轉身一看,只見赤炎峰、赤炎鼎、白遠三人向着慕容墨走了過來,而剛纔說那句話的人正好是赤炎鼎。
白遠看着慕容墨,雙眼裡帶着審視,眼底閃着奇怪的光芒。赤炎峰的臉色也閃着異樣,反觀赤炎鼎,雙眼裡卻冒着褻瀆猥褻的目光。
三人結伴走到慕容墨的跟前,慕容墨看了三人一眼,只是對着幾人點了點頭。可是慕容墨的這個態度讓赤炎鼎非常的惱火。赤炎鼎不屑的走到慕容墨的身邊,雙眼直視着慕容墨,“你這是什麼態度,你身邊的這位可是當朝的太子!”赤炎鼎蔑視的說。
慕容墨厭惡的看着赤炎鼎,心裡冷笑--就讓你在蹦幾天!
“鼎,我們現在是微服出來不用那麼多禮的。”赤炎峰倒是好說話,他看着慕容墨,“不知道二弟在什麼地方?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正好可以聊聊天。”
好久?說的太好聽了,好像幾天前剛好在峰閣見面,這是貴人多忘事。“太子說笑了,王爺沒有和本王妃在一起。”慕容墨毫無溫度的話響起。
“哦?”赤炎峰疑問着,他看了一眼慕容墨身後的梅,挑了挑眉頭,“呵呵,這位就是苗族的族長白遠。”赤炎峰倒是非常熱情的對着慕容墨介紹白遠。
慕容墨也只是看了白遠一眼,慕容墨不喜歡白遠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危險的氣息,讓慕容墨看到厭惡,慕容墨只是禮節性的對着白遠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看着慕容墨這種高人一等的姿態,赤炎鼎的無名火暴增,“慕容墨--你--別--”
“好了,鼎。”赤炎峰打斷了赤炎鼎的話,“王妃不要見怪,鼎是直性子。”
慕容墨看了三人,“太子自便,不奉陪。”說着慕容墨和梅轉身離開。
“大哥!”赤炎鼎哀怨着,“你看看她那是什麼態度!”赤炎鼎抱怨着,其實赤炎鼎心裡極度的不服氣。他不服爲什麼赤炎殤可以娶到這麼一個美麗的女人,他不服爲什麼他的父皇這麼看重赤炎殤,把丞相之女賜給他,爲什麼他這個兒子沒有,凡是赤炎殤看上的東西都讓赤炎鼎不服。
“夠了,老三。”赤炎峰瞭解自己的胞弟,他無奈的看了赤炎鼎一眼,然後轉身對着白遠說,“呵呵,讓白族長見笑了。”
“呵呵,沒有,三皇子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已。”白遠深深的看了一眼賭氣的赤炎鼎,嘴角微微一扯--不錯的合作對象。
於是三人接着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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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一位就是苗族的族長吧。”梅在一旁輕聲的說。
“恩,看來這位族長和太子一黨走的好近啊。”慕容墨走到花叢中,伸手撫摸着那簇紅色的杜鵑花,冷笑着,“我要的東西呢?”
“霧已經把東西送來了,在蘭那裡,回去的時候我們正好順路拿着。”梅輕輕的說。
慕容墨點了點頭,“回去的時候,你去拿回去。”伸手摺斷一枝紅色杜鵑花,慕容墨兩隻手指捏着花枝,手輕輕的擺動着,“馬上要開戲了,不要太早落幕,不然就不好玩了。”慕容墨輕輕的笑了笑--赤炎殤,不要忘我失望。
“小姐,那赤炎鼎?”梅問着慕容墨,赤炎鼎對慕容墨的表情梅也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有人在,她肯定第一個饒不了他。
“哼--赤炎鼎!”慕容墨語氣裡透着不屑和憎惡,“一箇中了靈蠱的人也不會怎樣,就讓他再蹦躂幾天吧。”慕容墨清冷的聲音讓梅渾身發顫,靈蠱?梅暗自想着,看來這個赤炎鼎是一定不會好過了。可是隨後梅有蹙眉頭了。
“小姐,您的身子?”梅非常的擔憂,慕容墨現在的身子根本不允許她控制太強的靈力。
“無妨,收拾了他們也值了。”慕容墨冷笑着。
梅心裡爲得罪自己主子的人哀嘆,從沒有人得罪了主子還平安無事的,不管他的身份有多尊貴。
所謂靈蠱,和苗族的蠱毒不同,可是都可以控制人。苗族的蠱毒一般是通過蟲子煉製而得,是活的,而且要進入人的血液之中來達到一定的目的。而慕容墨所說的靈蠱,說白了就是人的一股靈力,雖然沒有生命,卻似有生命,只要靈力以靈蠱的形式進入人的體內,施蠱者可以操縱靈蠱,可以使靈蠱變成殺人的武器,也可以通過靈蠱控制人的思想。總之一句話,那就是中了靈蠱的人會被施蠱者隨意擺弄,除非施蠱者親自解蠱,否則是無藥可解。
不過,對於靈力強的人施靈蠱對施蠱人無影響,但是此時慕容墨身體裡的靈力很弱,要控制靈蠱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對身體也有些傷害,這是梅所擔心的地方。可是對慕容墨來說,此時,看戲更重要。
慕容墨和梅兩人在杜鵑花中穿梭着,身旁不斷的有人走過,也有些公子愛慕的看着慕容墨,可是都被慕容墨周身寒氣嚇跑。
就在慕容墨轉過一簇一人高的杜鵑花後,熟人的身影映入了慕容墨的雙眼。只見前面的涼亭裡,一身豔紅衣袍的赤炎殤慵懶的依着涼亭的柱子坐着,赤炎烈、楚風、和赤炎穎則是坐在石桌旁邊,赤炎穎的雙眸總是偷偷的看着赤炎殤,臉頰微紅。
“王妃!”這個時候,慕容墨本打算轉身離開的,可是楚風卻擡頭看到並出聲叫住了慕容墨。
注意力都集中在酒杯上的赤炎殤聽到楚風的聲音,立刻擡頭看去,看到慕容墨的時候,鳳眼裡的高興一閃而過。而那絲高興正好被赤炎穎捉住,赤炎穎放在腿上的雙手死死的攥着,惡狠狠的目光直射着不遠處的慕容墨。
這個時候,赤炎穎突然調轉身子,她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給桌子上靠近赤炎殤的一個空酒杯倒酒,但是在慕容墨那裡看,赤炎穎的身子正好擋住了赤炎殤的大半個身子,而此時兩人的姿態正好顯得有些曖昧。再者赤炎穎靠着赤炎殤,兩人靠的很近,而且赤炎殤沒有推開赤炎穎,這讓赤炎穎感到非常的高興。
赤炎烈掃了一眼赤炎穎,又轉頭看着逐漸靠近的慕容墨,眼裡閃過一絲趣味,本來赤炎殤可以推開赤炎穎的,但是在赤炎殤的目光瞥了一眼慕容墨後,他根本沒有那麼做。
慕容墨看着赤炎穎的動作,臉上沒有一絲的怒氣,她慢慢的走向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