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曦倒也不介意,乾脆趴在地上學狗叫,又學*。一時到了那個女人身邊,那罵她攔路狗的女人聽葉晨曦這一問,心中就害怕了。她別的不擔心,倒是害怕自己的對頭把這話傳到寒慕川耳朵裡,那自己不就死定了?現在看葉晨曦真在地上裝狗叫,心中更是害怕,就怕她會把自己說的話給嚷出來,不由恨擡腳就踹了她一腳道:“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去學做狗,真是個瘋子。”
葉晨曦等的就是被她這一踹,否則自己還真不好下手的。於是抱着她大腿就是狠狠的咬下去。反正自己現在是瘋子,瘋子自然是要有瘋子的風度。不然哪會像瘋子呢。那女人被她這一咬,吃痛,就去揪葉晨曦的頭髮,葉晨曦猛的一用力,把那女人拉到地上,然後就坐到了那女人身上,對着那女人又是啃,又是咬。接着開始扒那女人的衣服。
葉晨曦反正衣服穿的多,自己又有技巧的,也不在乎什麼美人氣度,於是就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側妃搞得跟個瘋子一樣。
那邊皇上王爺王妃們早坐好了,寒慕禹看看少了葉晨曦,就問道,“怎麼還沒回來?”
一時無人回答。
於是又問:“那個傻瓜呢?”
一時衆人才發現少了傻子王妃。
“還不去找?”寒慕川一邊喝道。
等了好一會還是沒見的人,寒慕禹心想,莫非這丫頭又有什麼事情了?
正沉思着,就見葉晨曦一路爬過來,然後還一邊汪汪的叫着。一時所有人目瞪口呆。
寒慕禹眯着眼睛,心想着,這丫頭唱的是哪一齣?看來又有故事看了。
“大膽賤婢,居然讓你家小姐學做狗,來人,把她拉下去。”寒慕川這會看葉雨蝶這麼個德行,在那裡氣的要死,對着跟在後面跑着,要拉着葉晨曦站起來卻又不得的芸姨喝道。
“三弟,我看還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吧,可別再像先前那樣。”寒慕禹淡淡道。
“芸姨,芸姨,你倒是告訴我,前面那幾個美人說我是母豬啃牡丹,剛纔那幾個美人又說我是擋路狗,那你說我是母豬還是擋路狗啊?我的那個什麼什麼的夫婿是豬還是狗啊?不過做狗狗好,做狗狗可以咬大腿哦。”葉晨曦旁若無人興奮的嚷着。
“丫頭過來,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寒慕禹笑眯眯的問道。
“剛纔我在看螞蟻那裡爬啊爬啊的。然後就被人踢了,摔了一跤。然後美人說我是狗哦!擋了她的道。”葉晨曦眨着眼睛天真的說,“後來我就學狗狗叫了。她又踢我,我就做狗狗咬她大腿拉。這些美人都在的,她們還笑的,不信你問她們。”
“三弟,我看也不是這丫頭的錯,也不是那傭人的錯。這丫頭腦子不好,你的那些個女人可都是正常的。怎麼沒事老是去欺負一個傻人?我看她們是很閒啊。”寒慕禹不鹹不淡的說。
一時鴉雀無聲,那些個側妃們早已經面色如土。寒慕川冷冷的掃過去,原來又是自己的女人整的。不過這個女人居然能借着這個機會不僅踹了那些女人,居然連自己都損了。看來這女人的智慧到不是一般的了。
“還不扶你小姐坐下?”寒慕川對李芸歆喝道。
芸姨扶着葉晨曦要做到寒慕川的身邊,那知道葉晨曦卻是一臉的駭怕,說什麼也不願意坐過去,只是躲在芸姨的背後偷眼望着寒慕川。這會這個感覺可是葉雨蝶的了。對於葉晨曦來說,她一點也不喜歡在這樣的場合中。剛纔似乎是自己有意無意的在了過去的行爲了。
“三弟,你不介意讓這丫頭坐我這吧?”皇上笑着問道。
“皇上,這,她不懂禮儀,怕是讓皇上受驚了。”寒慕川心中可是說不出的滋味。自從這女人轉醒後,這還是第一次正式見面。可是不知道爲何,他看到她時,不再像從前那般要殺了她,反而有着一種自己也說不得的感覺,淡淡的,似乎有些喜悅的感覺,似乎又有些想要親近的感覺,也有着一些惱怒的感覺。似乎酸甜苦辣的攪合在一起,說不清道不明。如今看這女人不願意坐到自己身邊,心中倒是真切的感受到了怒意,還有一些懊惱。他自己也不明白,爲何同樣的女人,爲什麼自己再次看到她時感覺就不同了呢?
“丫頭,過來坐這。”寒慕禹對着葉晨曦召着手。
葉晨曦覺得自己也很矛盾,一種感覺是自己要坐在寒慕川身邊,把那個所謂的敏王妃一掌拍飛。而另一種感覺卻是想要去道寒慕禹身邊。猶豫了好一會才坐了過去,又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寒慕川,就見寒慕川也是一臉不豫的神情,偏偏那個高敏是一臉的開心。
葉晨曦裝瘋賣傻的拉着芸姨也坐,那芸姨自然不敢坐。於是葉晨曦又站起來,結果被芸姨按到了椅子上,又哄騙了一番,這才坐穩。接着也不管面前是誰,直接用手去攻擊面前的一隻雞大腿。
“啪”的一下,皇上拿起筷子打在了葉晨曦手上。葉晨曦瞪着那手,頗有撲上去咬一口的意思。
“還不給你小姐把手弄乾淨。”寒慕禹沉着臉喝道。
就有人遞上毛巾,芸姨剛給葉晨曦一隻手手擦乾淨了,葉晨曦就迫不及待的第二次攻擊那雞腿,又偷眼望着寒慕禹,看着寒慕禹望着自己吃過的雞,於是另一隻手一干淨,就去搶另一隻雞腿,可惜她慢了點,雞腿跑到別人那裡了。恨的葉晨曦瞪着寒慕禹好一會。
寒慕禹細嚼慢嚥完那隻雞腿,就見葉晨曦還瞪着自己,於是就把雞翅膀給扯了下來,葉晨曦立馬扯過另一隻翅膀,咬了一口,然後就乾脆連那裝着雞的大碗一下子拉到身邊,就着碗喝了一口湯,又吐了一口口水,然後衝着寒慕禹嘿嘿的笑着。
寒慕禹也拉過那碗,一連在碗裡吐了兩口口水。又晃了下,直到整個湯碗中都是口水,又把雞翻了個身,直到所有的雞都被污染了,這才還給了葉晨曦。寒慕禹對着葉晨曦回了一個溫煦的笑,那得意的樣子啊,看的葉晨曦就想揍人。寒慕禹心道,小樣,就你會吐口水嗎?我也會吐。用這招我就怕你了?他知道這丫頭就喜歡雞,哪有狐狸不喜歡雞的?現在他就笑眯眯的看着這丫頭怎麼吃。
葉晨曦一臉厭惡的看着被吐了口水的雞,心中哀嘆着,這美味的雞就這麼玩完了。
“丫頭,這隻雞可是朕特意留給你的‘口水雞’,你可得連雞帶湯的都吃了哦,你要是不吃,那就是抗命。嘿嘿嘿。朕呢,就把你的芸姨的手砍了下來,你可是欠了朕一道鳳爪呢。”寒慕禹笑眯眯的道。
“不要臉的混蛋。”葉晨曦心中怒罵着。可是如今她敢怒不敢言。在寒慕禹的皇威下,葉晨曦忍着噁心,乖乖的吃雞喝湯,心中那個嘔啊,自己怎麼就吃人口水了。
一干大臣們看到這裡,都一臉驚恐。當葉晨曦吐口水在碗裡的時侯,大家都嚇得要死,怎麼有人敢這樣對皇上,哆哆嗦嗦的等着皇上發作。結果去看到當今皇上,居然跟那個傻女一樣,吐了一口口水,衆人瞬間感覺被雷劈了!皇上威武啊!
寒慕禹那個開心啊,一頓飯就在這愉快的情緒下順利結束。
只有寒慕川不爽,非常的不爽。他覺得這可惡的女人是自己的,就算要吃口水雞也得吃自己的。怎麼偏偏就吃了皇上的了。心中就惱恨的想要狠狠的揍這女人一頓,直到這女人知道誰是她的男人爲止。
“丫頭,你今天還真讓朕開心的,你說你要什麼,朕一定重重有賞。”吃完午飯,寒慕禹對着做西子捧胃狀的葉晨曦笑道。
葉晨曦忽然眼睛開始發亮,心中就有了計較,心想要是那口口水能換回自己的玉蝴蝶,那也就饒了那傢伙。
於是就呵呵呵的手一指敏王妃:“呵呵呵,我要她。”
“這可不行。敏王妃可是王爺的人,你可不能要。”皇上笑道。
“不行,我要,我要,我就是要嘛。”不給也得給。一個熊抱,抱住了敏王妃。然後自那女人身上抓過那玉蝴蝶,“嘿嘿嘿,飛飛。”拿着那玉蝴蝶張着手一副拍翅膀的樣子。
“那可不行,那是王妃的東西,不是朕的,朕要賞賜的是朕的東西。”寒慕禹道。
“不要,我就要這個,我就要。”一副小孩子耍賴的樣子。
“你要那個也可以,不過你得拿一樣東西換。”寒慕川冷冷道。心中已是十分的惱怒了。那女人居然要取回他們的訂婚信物。感情這個女人是想借着這個機會裝瘋賣傻和自己退婚來着。看來這女人是有心要攀上皇上了。這個認知讓寒慕川心中的火越燒越旺。
一聽說拿東西換,葉晨曦倒是動作快的,從旁邊一個美女頭上拉下一個髮簪,遞了過去。
“呵呵呵。”皇上笑着。心說這丫頭可真吝嗇。
“不行,不是這個。這個不是你的,不能換。”寒慕川道。就覺得自己的拳頭在發癢。不過這女人沒有直接把自己的玉佩給自己,心中倒是定了些。
“給。”葉晨曦伸手問寒慕禹要東西。
“也不是皇上的,是要你自己身上的。”寒慕川冷冷道。
葉晨曦在自己身上抹了半天,終於想起自己頭上的髮簪,於是拉下來遞了過去。
“不行,這個也不行。這個不值。”寒慕川道。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會拿什麼東西給自己。但是如今的葉雨蝶模樣,倒是很像從前的那個雨蝶。
“芸姨,芸姨,換,換。”葉晨曦舉着手裡的玉蝴蝶道。
然後又在芸姨身上摸着。淘了半天,拿出了兩個東西,一樣是拿免死牌,另一樣是一個龍佩。又看看寒慕川。又看看寒慕禹,又看看芸姨,顯然不知道哪個更好。
寒慕川倒是笑道:“這兩樣不管哪一個都可以。”心中則說,最好是免死牌,沒了那玩意,這丫頭就不敢在皇上面前這麼囂張,到時候自己可以讓她明白只有自己才能護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