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子清鬱結。
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糟糕麼,像丟了魂魄似的。
她咬咬牙,抓起手機編輯條興師問罪的短信。
猶豫着要不要發。
牧寒瀟端着杯咖啡從書房出來。
眼尖地瞟到她手上的動作,
“子清,別做傻事。”
今天上午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他都已經知道了,剛纔靳司樂打電話給他了。
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這一下午肯定是躲哪兒傷心去了。
“女人,把它喝了。”
他把手中的咖啡遞到她嘴邊。
騰騰熱氣誘惑着詩倪冰涼的胃。
她聽話地張開口喝了一大口。
全身上下都暖和起來。
牧寒瀟看了眼杯子,並不滿意,
“再喝。”
她嘴擱在杯子邊還要再喝的時候。
愣住了,臉尷尬地紅到了頸邊,
“這……這杯咖啡……你喝過了……”
難怪,她剛纔喝的時候覺得怪怪的。
牧寒瀟失笑,端起杯子小啜了一口。
瞥到她窘迫的樣子,他微微一笑,
“知道考慮其它事情了,看來也沒什麼事了。”
“哥,你幹嘛這樣說?”
子清悄悄推推他,輕聲說,
“詩倪這麼難過,你就安慰下她不行麼?”
“子清,我沒事了。”
詩倪緩過神,已經好太多了。
也不想因爲這些噁心的事情破壞他們的心情。
牧寒瀟收斂起笑,認真地看着她紅腫的眼。
伸手按在眼眶揉了揉,
“那些事不值得去哭,也不值得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他知道?
詩倪瞪圓了眼。
“某個人打電話來說。
有個蠢女人聽到了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對話。”
他也不打算把話說明,那些人根本不屑他提及。
“女人,都要帶你去米蘭大教堂了。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