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順便潑幾盆冷水。
既然大家都這麼想,詩倪反倒安心了。
至少不會太出人意料。
可是牧寒瀟卻反常地頻繁出席各種活動。
並且匪夷所思地總是帶着她。
詩倪猜不透他究竟是什麼樣的目的。
他在宴會上對她算得上體貼親密了。
自然也讓那羣等着看笑話的無聊婦人大跌眼鏡。
詩倪卻是苦惱萬分,她現在這樣出盡了風頭。
以後和牧寒瀟分開的時候只會被奚落得更慘。
而且最近,牧寒瀟更是忙着在做些什麼。
就連子清都不知道是什麼事,也問不出來。
還有好幾次她在酒店接到tiffany的電話。
接通電話就笑嘻嘻地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她什麼時候飛過來比較好。
倪開口問她什麼事情。
她一聽是詩倪的聲音就支支吾吾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她有種不安的預感,直覺事情會和自己有關。
愈到這兩天這種感覺就更強烈。
中午的時候,去艾慕檢查賬務的牧寒瀟回到酒店。
帶她出去吃午餐。
在樓下上了車。
她沒看到方子清才知道又是他們兩個人,不禁問道,
“怎麼不叫子清?”
“她有事。”
牧寒瀟開着車,淡淡地說。
“那我們是要去哪裡嗎?”
君頓本來就是五星級大酒店。
酒店裡的各種餐廳也是頂級的。
要吃飯根本不用開車出去的。
詩倪猜他要帶她去的是另外的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牧寒瀟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
一路上,牧寒瀟什麼話也不說。
沉默地開着車,偶爾瞥她一眼。
詩倪猶如坐過山車般,忐忑的心忽上忽下。
詩倪胡思亂想還沒想出結論,車子就停住了。
“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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