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個週四責編櫻桃跟我說:週三安排我上架。因爲我一直盼望着強推,所以就把這個消息看成強推了,我還跟櫻桃比了個耶的手勢,表示我真的非常開心。
然後,我想了很多,比如要不要現在就告訴我的親親書友們啊。很糾結,我這麼早就告訴,算不算顯擺啊?
等我發現我已經被強推的時候就有點懵了,不是說週三嗎?我就把qq打開一看,頓時---淚流滿面。qq上白紙黑字,個頭都挺大的:週三安排你上架。
我現在感覺非常不好,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完全沒有準備。今天看到點擊兩千多,就在想要是明天上架沒有那麼多人看,duang的掉下來。我覺得我的心臟承受不了,真的,我現在稍微想一下就覺得心好痛,好痛,比爾康離開紫薇還要痛!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我要感謝我的書友們一直支持我,每天像上班一樣,早起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推薦票,戳我的新章節,有好幾回我半夜搶在12點之前發新章節,你們居然也來戳,我……不能再說了,再說我又要流寬麪條淚了。總而言之非常感謝你們。
接下來,讓我們歡迎新朋友,希望你們喜歡我的書,能夠克服重重困難讀下去。
那個……歡迎大家用收藏,首訂,粉紅票還有打賞砸昏我。
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夏日的小雨》更多支持!夏家的小院裡,福遠跟小雨等人說着蘇,田兩家:“蘇家和田家是姻親。是這燕北城的一霸。”福遠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世子剛來的時候,也頗吃了些虧。”說罷小心的瞧了瞧小雨。見她臉上並沒有半點吃驚上當的神色,這才忿忿地接着說道:“這兩家以蘇家爲主。他家長子是我們虎威將軍麾下的前鋒。”
小雨瞭然地點了點頭問道:“這虎威將軍又是誰。”
福遠臉上一紅半天才說道:“是我家世子的弟弟。”
小雨一愣,福遠忙解釋道:“不是我們王妃的,是韓側妃的兒子。”
小雨心想:“果然這世上沒什麼這麼便宜的事情,好在昨個我們也沒到明面上。”
孫浩然和徐良齊一聽這話就呆了,心中不免有幾分膽怯,福遠瞧了心裡暗想:“要論膽識和機敏,夏家兄妹倒是略勝一籌,昨個要是依着孫家公子這麼衝進去。將蘇家,田家的人當場擒住,這幾家就跟田蘇兩家結了大仇了。他們初來沒有根基,以後便只能依附着世子了。沒想到昨晚夏家這個小哥兒死命地拉住巡城的,現在又找來個道士,還不知道後面是什麼意思。”
小雨看看天時不早了,便交待楊寶臣和福遠:“福遠哥,你將這身小廝的衣服換了跟寶臣一起出去,把這城裡的烈酒都給我買光了。可別叫人認出你來。”
福遠想了想說道:“這可不容易,我還是回府裡尋幾個眼生的小廝吧。楊大哥也不好跟着,他這樣子實在太顯眼了。只是這麼多酒咱們放哪裡呢?”
小雨在拍了拍腦袋:“就放劉宅吧,擱樹蔭裡。這會兒天氣還涼爽肯定沒事兒。”
福遠雖不大明白卻也如飛回到府裡,尋了幾個平常不大到外面走動的小廝將這事兒安排下去。
小雨瞧着福遠走遠了,這才笑着跟徐良齊和孫浩然說道:“虧得昨兒咱們沒有莽撞行事。這小廝的話咱們也不能全信,勞煩兩位哥哥出去打聽一下蘇家和田家。”
夏五哥不在,小雨拍頭一個主意,再拍頭又一個主意,徐良齊和孫浩然都是端方的讀書人哪裡知道這些市井小民的彎彎腸子,聽她說的有道理,忙點頭稱好。倆人也換了身尋常衣服去了集市。
小雨轉頭又對楊寶臣說道:“寶臣你到外面看看能不能尋到昨日那個崔老頭打聽打聽,就說咱們怯了。問問他怎麼這房子這樣邪氣的。”
楊寶臣聽了也覺得這主意甚好,便匆匆出去了。
小雨喝了口茶水。拍了拍手,吐出一口濁氣---終於可以自在會兒啦,先去哪兒呢?
逸王府裡,左側妃正逗弄着池裡的金魚,逸王妃在一旁閒適地瞧着。突然遠處傳來一陣爆竹聲,左側妃嚇了一跳,撅着小嘴撫着胸口嬌滴滴地說道:“可嚇死奴家了。”
逸王妃笑眯眯地瞧着左側妃做張做勢,指着左側妃身旁的大丫頭說道:“還不快點倒杯茶給你們側妃壓壓驚。”左側妃跟逸王妃一樣,也是累代的武將出身,寒玉關的左將軍就是她的堂兄。左側妃長得濃眉大眼的,若是男子也算得上氣宇軒昂了,偏她還喜歡做出南方文官家的小姑娘的嬌態來。
只是她時運不濟,接連生了四個都是女兒,也只好歇了各種心思,專心討好逸王和韓側妃。韓側妃的父親韓晰成是逸王倚重的謀士,韓側妃的兒子又是逸王親手帶大的少年將軍,在軍中頗有威望,據說驍勇異常。
韓側妃祖籍魚米之鄉長得明豔又不失端莊,一張瓜子臉,皮膚又白又滑,一雙眼睛彎彎的,看人的時候總是笑眯眯的。在這府裡,韓側妃的地位僅此於逸王和逸王妃。自從世子回到北寒,衆人瞧了世子的形象,在心裡同二公子比了比,原來還有幾分嫡長的心思就變了。韓側妃就隱隱與逸王妃平起平坐了,這會她翹着蘭花指捏了塊桂花酥放進嘴裡,在一旁瞧熱鬧。
武嬤嬤喘着氣跑進後花園的小門,這才站定了慢慢勻了勻氣息,快步走了過去:“奴婢剛剛去二門問過了,聽說是章家請了清一道觀的人來驅邪。”
韓側妃微微顰着眉,左側妃瞧見了便問道:“什麼章家,怎麼這麼大排場。”
武嬤嬤陪着笑說:“可不是這個話呢。聽說足足花了兩百兩的銀子。”
“什麼?!”韓側妃吃驚地瞧着武嬤嬤,心想最近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家內宅都挺安靜的,並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事情。這章家又是什麼人家?
正說着那鞭炮的聲音已然落下去。嗩吶和鑼鼓的聲音又起。
左側妃坐直了身子哼了一聲:“吵死了人。”見逸王妃和韓側妃都沒動彈,只得又靠了回去。
武嬤嬤這才接着說道:“聽說還是早前劉家那個宅子。城裡剛從中原來了幾戶人家。”
左側妃暗想,這燕北城哪日不來新的人家:“難不成又看中劉家這宅子了?”
武嬤嬤立刻奉承道:“左側妃,您可真是料事如神了,可不就是您這話兒。昨兒就看中了,想着今兒一早就去衙門裡過戶,沒想到昨兒半夜就鬧起來了。聽說不光前院,整個院子都鬧起來了。滿院子的鬼火四處亂飛…”
“呸!你這老貨又在這裡嚇人呢,我是不聽這樣的事情。”
韓側妃翹着蘭花指吹着蓋碗裡的茶葉:“這種事情我是不信的。真這樣房子豈不是都着起火來。”
武嬤嬤就垂着手立在那裡不搭話
過了好一會兒,韓側妃才接着問道:“那後來呢?”
武嬤嬤瞧了瞧左側妃,爲難地舔了舔嘴脣。韓側妃等了許久見沒動靜,就擡頭瞧了瞧她,瞧見她往左側妃那裡看,心裡就不大痛快,冷冷地哼了一聲,左側妃和武嬤嬤都醒過神來,齊聲道:“韓……”倆人都嚇了一跳忙又都停住。
逸王妃在一旁瞧見了,忙將口掩住。笑了笑。等韓側妃看過來時,她已經低頭去看那幾樣小點心了。
武嬤嬤這才接到:“側妃英明,奴婢也覺着這都是傳言。未必可信。只是現在外頭都這樣說。”
外頭,洪範道長這會兒正肉疼地燒着符紙,心想這章老爺給的五兩銀子剛剛夠了本錢。只盼着這一趟下來,以後生意興隆財源滾滾。想到這兒就忍不住回頭瞧了瞧那高高挑起來的清一觀的大旗,心中暗想:“夏五哥這個主意還真是好,這麼一來這燕北城裡就沒有不知道我清一觀的了。”
洪範道長在前面燒着紙符,後面幾個道童有撒米的,有搖鈴的,到了四個方位洪範道長又拿了指南針出來比劃半天。在他指定的地方放了鞭炮。如此這般繞着劉宅走了一大圈,幾個小道童後面便跟了長長一串看熱鬧的人。將個衚衕圍了個水泄不通。洪範道長瞧了瞧衆人,心中不免得意。一撩道袍挺胸昂首快步走上臨時搭的法壇,左手捏劍訣,右手持青鋒劍飛快地挽了個劍花。
人羣中就發出呃的呼聲。
洪範道長凝神聚氣又朝東南西北各刺了一劍,這纔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蘸了硃砂畫了一張符,穿在劍上。四個小道童個舉了一把畫滿了道符的大幡站在四個方位。
這時纔算到了正頭戲,只見洪範道長拉開架勢,劍指劉宅正堂,口中唸唸有詞,唸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大,他的聲音平時倒也不顯眼,此時卻聲音渾厚,這房子許久未曾住人,前堂又比較寬闊,洪範道長的聲音帶着回聲彷彿魔音一般。小雨混在人羣中聽着,心中暗想這人倒也有過人之處,這把聲音竟然像說到人的心裡一樣,要不是小雨心智堅定,心緒簡直要跟着這聲音飄走了。
洪範道長唸到最後突然用盡全力,聲如洪鐘般高聲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諸邪退避!”衆人宛如夢中驚醒般俱是一凜,只見洪範道長手中的長劍亂抖,劍尖上的符紙呼的一下就點燃了。衆人忍不住齊聲驚呼,聲音未息,就見那法壇四周的符紙也跟着呼的一下燃燒起來。於是人羣中驚呼聲不斷,有些信道的便跪在地上不停磕頭。
洪範道長這才起身下了法壇疾步去了東跨院,就有小道童攔住衆人道:“諸位父老中,屬兔的,屬鼠的,屬蛇的請避一避,其他的人可以跟着一去東跨院去瞧一瞧我家道長的威風。”
那被要求避一避的不免有些悻悻,能進去的就得意起來。道童便道:“諸位莫急,此方位與汝等不吉利,其實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不過日後會有些瑣事不順,只是我家道長心慈,不欲衆生受苦。待會兒我們道長到了西跨院,諸位就可以跟過去看,只是那邊另有別的屬相不宜過去。”
衆人聽了就覺得洪範道長果然是個高人,也有人縮着頭說,可不是早前聽人說過自己今年不宜向東。如此將東西兩個跨越也弄了一遍。因有的去了西邊,有的去了東邊,兩撥人又匯在一處互相交流起來,有那東西都去的就得意地吹噓。一時間,劉宅里人聲鼎沸,熱鬧異常。
洪範道長又回到正堂法壇,先高聲唱了個喏,然後朗聲唸了一偈:“死而復生,雷而無雨,此宅必旺主。”如此唸了三遍,衆人都不解其意。章老爺便上前給了紅封,五哥只笑眯眯地遙遙向洪範道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