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嘲諷,楚天笑了笑,道;“你們盡情嘲諷吧。晚上十二點以前,我可能能大搖大擺地走出牢房。”
那些獄警對此,自然又是一陣嘲諷。他們實在看不出楚天有什麼走出牢房的本事。縱然,有天大的關係,那也應該早早運作纔是,現在距離三天期限,只有短短几個小時時間,他怎麼可能有脫身之策。
“你要能大搖大擺地走出牢房,你直接在牢房牆壁上撞死。”一位獄警揶揄地笑道。
“那你就等着撞死好了。”楚天不饒人地說了一句。
而就在這時,突聽到一陣嘈雜聲響起。聽着這聲音,楚天不由得眉頭一挑,裡面赫然有夏雨夢的聲音。
緊接着,就見一羣人在獄警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原來都是加州大學的留學生,夏雨夢也在其中,他們擔心楚天,拖了很多關係才得以進來。
“你唧唧歪歪地亂叫什麼?不認識你人還以爲你是瘋子呢。”楚天看着夏雨夢笑道。
夏雨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幾天爲楚天擔心死了,沒想到這死流氓沒一句感激安慰,第一句話就氣自己,道:“你纔是瘋子,你全家都是瘋子。”
衆位留學生都撿了一個笑笑,他們知道這兩人見面,都得鬥幾句嘴。
一位華夏國留學生動了動嘴,猶豫了一陣,道:“楚天,你……你說三天就能走出牢房,現在……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我這人最笨不會說話,你放心,你是爲了我們的利益進牢房的,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弄出去。“
夏雨夢道:“哎呀,作爲一個男人,遮遮掩掩像什麼話。他的意思是說,三天期限都到了,我們沒看到你有任何離開這牢房的手段,你到底行不行,是不是吹牛皮?”
她此刻正在生楚天的氣,所以說話絲毫不客氣。當然,因爲她對楚天發自內心的關心, 話雖然說的難聽,眼中的着急卻絲毫無法掩藏。
那位華夏國留學生被夏雨夢搞得頗爲尷尬,但自己說的就是這麼個意思,窘迫一笑,退在一旁不再說話。
楚天道:“我什麼時候吹過牛皮?馬上就會有人來釋放我的。”
“得了吧。你被抓進來
這幾天,我們一直都在關注着你的消息。這三天中,你一點動靜都沒有。就算是手段通天之人,也得聯繫能幫忙的人才行呀。不行你就別硬撐了,我們給你想辦法。”夏雨夢道。
那些留學生忙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他們今天來就是這個意思,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幸好夏雨夢是直性子,把他們想說的都說出來了。
“對對,楚天,我們這麼多人,家裡有關係的不在少數,儘管單個而爲,勢單力薄不能取得任何成效,但只要真心真意聯合起來,還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儘管這裡是米國。”一位女留學生道。
那些獄警臉上的嘲笑之色更濃了。
“這小子真是讓人無語,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硬撐。不過能有這麼多人來爲探他口風,準備爲他提供幫助,人緣可真不錯,讓人羨慕。”
“哼,想我前段時間生病住院,都沒一個人來看我。人比人氣死人呀。媽的,如果這個小子今天不能離開,看我以後不整死他。”
……
楚天環顧衆位留學生,道:“諸位,有這麼多人關心我,我真的很感動。你們放心,我真的能光明長大地離開這牢房。”
一位留學生道:“到底什麼法子。我們可實在看不出來。”
“也沒什麼法子,就是認識幾個人而已。”楚天道。
“去!”一位獄警嗤鼻冷笑:“別說些沒用的廢話了,就算你認識米國總統也沒用。我們可是自由平等的國家,哪裡像貴國,靠關係能橫行天下?”
其實,如果認識米國總統,他肯爲你出面,這種小事肯定是能擺平的,讓秘書一個電話,這種小獄警哪敢違抗。不管這個國家宣傳得有多麼平等自由,都會有階級之分,佔據權利或者金錢的人,都會處於優勢地位。一種好的制度,通過各種制約方式,讓這種優越感不要太大。
他之所以這麼說,一是斷定楚天肯定不認識米國總統,二是想乘機侮辱下華夏國,找點優越感。
楚天搖頭一笑,道:“不好意思,你要被打臉了。我確實就是跟貴國總統有交情,他派來幫我的人已經來了,不信你看。”
那獄警回頭一看,就見
一位身穿西服,戴着墨鏡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他的邊上跟着這座牢房的幾個頭頭,每一個都對他點頭哈腰,阿諛之極。
“無罪釋放的相關文件,我已經讓人在弄,應該馬上就能出結果了。”一位牢房頭頭對那戴墨鏡的男子道。
“嗯。”那戴墨鏡的男子點了點頭,看都不堪那牢房頭頭一眼。
來到楚天牢房門口。
一位監獄的頭頭對剛纔嘲諷楚天的那位獄警道:“快把這位楚天先生放了。”
“爲什麼?”那位獄警道。
那位戴着墨鏡的男子拿出一張令狀道:“這是總統親自下的命令。”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朝着那張令狀看了過來。沒有人相信楚天竟然真的和總統有關係,這也太神奇了。
那位獄警感到嘴脣發乾,說不出話來。剛說了米國平等自由,總統來求情也沒用,難道馬上就要被打臉嗎?辯道:“可他犯罪證據確鑿,總統也得尊重法律呀。”
那戴墨鏡的男子板起臉道:“這涉嫌國家機密,不是你一個小小獄警所能知道的。還有,這案件的原委我們心知肚明,如果追查下去也是這麼個結果。”
那位獄警無奈,只得取鑰匙放了楚天。
楚天走出牢房,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不好意思,打你臉了。你不是說在貴國關心是行不通的嗎?現在你得改變看法了。哈哈。”
在場的衆位留學生都跟着笑了起來,現場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那獄警臉色一陣紅一陣青,都不好意思看楚天一眼。
楚天不依不饒,又掃視其他獄警道:“諸位,你們不是對我百般挖苦嘲諷,現在再嘲諷給我看呀。特別是你。”
他指向了一位獄警道:“你剛纔不是說我能今天出獄,就撞死在牆上嗎?你撞死呀。”
衆位獄警全都漲紅了臉。那位言稱‘楚天出獄,要撞死在牆上’的獄警,更是無地自容。
同時,他們心中充滿了好奇,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到底什麼來歷,能認識總統並讓他親自下令。這三天沒看到他跟誰接觸過,他是怎麼把自己坐牢的消息通知總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