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來到酒吧的時候,王蕊就迎了上來,皺眉問道:“十三哥,要殺了那個傢伙嗎?”
看着王蕊,林逸有些頭痛,這個小妮子現在動不動就是殺人,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他搖搖頭,說道:“有時候讓他活着比殺了他更加折磨人,小蕊,我們不是儈子手,不要這麼嗜血。”
“大哥說得對,生不如死纔是王道。”
“嗯?”
看見王蕊看向他,段輝趕緊縮了縮脖子,擡手捂着自己嘴巴縮回到人羣中去了。
看見段輝,林逸笑了笑,這傢伙看來已經融入了暗部啊,是個人才啊。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王蕊撇撇嘴。
林逸滿臉無奈,這個小妮子越來越有獨當一面的風範了,竟然反駁自己的話了,進步很大啊。
蠍子走了過來,說道:“我讓暗部的成員調查了,有學生看見他在一個酒吧喝酒。”
林逸點頭,沉聲說道:“跟我來。”
在那個學生的帶領下來到酒吧,林逸帶着蠍子和王蕊混在進出的人羣中來到了裡面。
“老大,在那邊。”
順着蠍子的手,林逸很快就發現了頭上滿是青腫的周銘,那傢伙正坐在一個妖豔的身邊,臉上滿是淫。笑,手還不時放到那個女人身上摸一把。
林逸冷笑了下,招手將蠍子和王蕊找到身前,低聲說道:“蠍子,他不認識你,你去引開他的注意力,小蕊,你趁機下藥,我去找人。”
找人?蠍子和王蕊都有些疑惑,不過並沒有問出來,等會兒就知道林逸要幹什麼了。
周銘喝得很舒服,身邊這個女人不但正點,而且很浪,也懂情趣,弄上牀肯定爽歪歪的。下午因爲被林逸給摔下樓梯的鬱悶也消減了不少,那個該死的傢伙,他遲早要將所有的羞辱十倍奉還。
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爽爽,發泄發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那一條深深的溝壑,還有那露出來大半的渾圓,他頓時一陣激動,賤笑着說道:“來,咱們喝酒,不過要換個方式,你用嘴巴餵我。”
妖豔的女人咯咯一笑,伸手在周銘的胸口一點,嬌聲說道:“你好討厭。”
周銘滿臉淫。笑着,閉上眼睛,朝着那個妖豔女人嘟起了嘴巴。
嘴脣碰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周銘臉色頓時一喜,眉頭動了動,他咂吧着嘴巴狠狠啃了起來。等等,不對啊,這感覺怎麼跟以前親嘴的感覺不一樣呢?
周銘睜開了眼睛,沒看見那個嬌豔女人,反而是一個醉醺醺的傢伙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眼珠子一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嘴巴正啃着一隻手。
嘔,周銘胃裡一陣翻涌,噁心死了,他趕緊往後躲開,擡手擦着嘴巴,滿臉殺機盯着裝醉的蠍子,大吼道:“你他嗎誰啊?不想活了嗎?”
“哦,原來我是你。媽啊,乖兒子。”蠍子呵呵地笑着。
“你。”周銘大怒,一把抓住了蠍子的衣領。那個嬌豔女人已經嚇到一邊去站着了。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扭頭看着熱鬧,在酒吧,這種情況很常見,所以沒有人去阻止。
這個時候,王蕊微微埋着頭,從蠍子身後走過,順手一彈,一顆白色的小藥丸就落入了周銘的酒杯中。
“嗎的,滾。”周銘將蠍子給推開了,他伸手鬆了鬆領口,靠,下午被那個傢伙壞了好事還被踢下了樓梯,晚上喝酒還能遇見鬧事的醉鬼,真他嗎的背。
看着蠍子踉踉蹌蹌跑開的背影,周銘大罵了一句,端起桌上的酒杯立刻幹了下去。他站起來,看着那個妖豔女人,笑道:“寶貝兒,氣氛都被破壞了,我們換個地方繼續吧。”
“好啊。”妖豔女人靠了過來,任周銘摟着她的小蠻腰。
兩人慢慢朝着酒吧外走去。
這個時候,林逸走到了一個穿着貂皮大衣,滿身珠寶的中年女人的身後。
“小姐,孤獨嗎?”
抽着煙的女富婆回頭,滿口黃牙,一指厚的脂粉都掩蓋不住她臉上的那些雀斑,渾身肥肉都擠成了一團,顫顫巍巍,看得林逸心驚膽戰。
那個女富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林逸,眼睛中浮現出一抹亮光,她伸出了熊掌一般的手在林逸胸口一摸,臉上露出了笑容,“帥哥,錢不是問題,跟我走吧。”
林逸打了個冷戰,趕緊後退一步,低聲說道:“不是我,是另外的人。”
那個女富婆皺起了眉,再看了看林逸,身段勻稱,肌肉發達,很合她的心意,她起身,上前一步,貼着林逸的身體,笑着說道:“就你了,你開個價吧。”
我靠,林逸心裡大罵了一句,湊過去在女富婆耳邊低聲說道:“是個大學教授,風流儒雅。”
“大學教授?”女富婆嘀咕了一句,然後很感興趣地說道:“我玩兒那麼多男人,各行各業都有,就是沒大學教授呢。行了,趕緊帶我去,這是一萬,夠了吧?”
“夠,夠了。”林逸笑着點頭。
帶着那個女富婆來到酒吧外,林逸看見王蕊對着他比了個OK的手勢,蠍子拍了拍懷中的攝像機,他嘴角頓時微微勾起一絲笑意。
第二天一早。
周銘醒了過來,他揉了揉額頭,昨晚太爽了,迷迷糊糊之間只記得來了一次又一次,各種姿勢都換了個遍,他從來沒有這麼生猛過,太自豪了。他靠在牀頭,點燃一根菸,默默得抽了起來,他聽見了衛生間的水響聲,尋思着是不是再來一次鴛鴦戲水呢。
“醒了?”衛生間的門打開了,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寶貝兒,來吧。”周銘大叫一句,掀開被子,起身,可是眼睛一看過去,他頓時就傻眼了,眼前一片白花花,就像是一堵門一樣。
“你是誰?”周銘大叫了一句,縮回牀上,他抓過被子蓋住了身體。
女富婆笑了笑,就這麼晃着白花花的肥肉來到了牀邊,她抓過牀頭的小包包,抽出一摞錢扔到牀上,湊過去在周銘臉上一親,“昨晚你好猛啊,這些是賞你的。”
嘔,看着那芝麻大小的雀斑,滿口的黃牙,還有那晃動的肥肉,周銘一下子趴在牀邊,吐了起來。
等到舒服了些,周銘看着滿牀的紅票子,他抓了抓頭髮,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出了酒店,還渾渾噩噩的周銘回到了學校,發現周圍的人都在對他指指點點,頓時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