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呂墨甦醒的第一時間,劉莽圖便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了白不同。
逍遙峰。
“白老,這一次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靈兒。是我沒用,我沒有保護好她。”呂墨抱着白不同的腿哭的天昏地暗。
“傻孩子,快起來吧。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和我能夠掌控的。這件事你大可不必自責。”白不同用盡全力想扶起呂墨,可呂墨卻死死的抱着白不同的雙腿不肯起來。
“白老,靈兒他現在怎麼樣了?”劉莽圖問道。
“沒事是肯定是沒事啊,不過靈兒回來之後就被她師傅和宗主送到了嵩山的藥谷去了。這幾天陳小凡帶着靈兒在外邊闖禍的事情可是把聶小倩給急壞了,這下她們兩個可就不好過了!”
白不同一邊說着,渾身上下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感覺渾身不自在。
“嵩山?就是那個打不過守衛就不讓下山的嵩山?”
“對啊,嵩山內的藥谷可是個好地方。不但可以在這歷練,還能習得醫術呢。只要她們倆不下山就能一直得到藥谷的庇護,還能學到藥谷的醫術。”
“不會吧,那大姐大和靈兒走的時候起碼也得跟我說句話啊。”
“給你,這是她們倆讓我留給你的。”
“這不是聶堂主送給她們倆的寒玉項鍊嗎?怎麼會都在這裡啊?”
“她們說了,當你的實力足以一個人打上嵩山的時候,要你把這兩塊項鍊親手送到她們的手上。不用心裡太難受,她去嵩山我可是安排好了的。畢竟磨練也需要足夠的安全才能繼續進步。”
“那我可以去看她嗎?”
“不是告訴你了嗎?只要你的實力足夠了,你隨時都可以上去。對了,嵩山可是和天涯海閣齊名的存在。”
“那靈兒和陳小凡在那裡會有危險嗎?”
“危險肯定是會有的,不過有樑九陪她一起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白不同話音剛落,呂墨的眼睛竟然漸漸的紅潤起來。
“男子漢大丈夫的,哭什麼哭?”
“我不想這樣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要是讓我也跟着去多好啊!”呂墨沙啞的嗓音捎帶些哭腔。
“你就不能自己去把靈兒帶回來嗎?那些守護山門的不過是幾個元丹境巔峰,就這麼幾個小渣渣就把你爲難成這樣了?”白老一臉鄙視的看着坐在一旁的呂墨。
呂墨剛開始還有些不以爲意,當呂墨將整句話聽完的時候,卻是眼前一亮!
“白老,你是說我可以把靈兒帶回來?”呂墨震驚的看着白不同就像是迷失在大海的船舶看到了燈塔的亮光。
“嵩山本來就是爲了用來歷練的地方。你有那個實力帶他們出來,和他們自己出來有什麼區別嗎?”白不同結果劉莽圖遞來的茶壺,自斟自酌的喝起了茶來。
“你還有心思喝茶?”呂墨怒目而視。
“臭小子反了你了,我自己的孫女我都不說什麼,你竟然還吼我?”白不同笑罵道。
“那我怎麼才能在短時間內提升修爲呢?”呂墨問道。
“下域有一個名爲封神殿的組織,在這裡你可以接受各式各樣的任務,也可以發佈各種各樣的任務。”
“然後呢?”呂墨問道。
“只要你能得到封神殿的認可你就能一步步成長啊!要知道,封神殿的獎勵大部分都是十分豐厚的。”
“那我該去哪裡加入封神殿呢?”呂墨問道。
白不同又賣了一個關子不再說話,呂墨倒是捂着嘴笑了起來。說到:“白老,你就別賣關子了。”
“洛陽城內有一家,你到時候可以去那裡闖蕩一番。” 白不同想了一下接着說道:
“不過記得一定要改名換姓。否則的話,完成任務的時候難免會招惹麻煩。”
“那我現在就過去嗎?”呂墨焦急的問道。
“現在還不着急,等這次的內門考覈完畢之後你就可以去了。”白不同說道。
呂墨聽到白不同如此肯定的回答,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去這封神殿中闖蕩一番。
封神殿,顧名思義。這是一個創造強者的搖籃,你可以在這裡發揮出自己的實力,更可以用自己的實力來挑戰極限證明自己的存在。
完成任務後的豐厚丹藥獎勵和各式各樣的武器獎勵吸引了無數強者。
當然,還有些爲了生存的普通人,也會在這裡接受一些簡單的任務。
只要有足夠的任務量作爲基礎,和足夠的積分作爲基礎,那麼就可以一步步登上封神殿的封神榜。
只要能登榜,那麼獲得的積分將是普通人的好幾倍。只要能獲得足夠多的積分那麼便能兌換更多的稀奇物品。
這封神殿也被稱作百寶閣。在這裡強者爲尊,有實力你就擁有了一切。
“那我現在就去封神殿去。”呂墨說着就要收拾東西離開。
“行了,你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你就別給我添亂了。等那些在封神殿歷練的弟子們回來了還得看看他們都拿回了些什麼丹藥。到時候我在給你留意一下看有沒有你需要的。”
“難道宗門的丹藥都是這些師兄們換來的嗎?”呂墨不解的問道。
“你以爲宗門所消耗的丹藥哪來的?”白不同反問道。
“原來那些被送出去的天才弟子有一些是去了封神殿啊?可我們要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吧?”呂墨一句話便道破了這其中的玄機。
白不同看着呂墨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
“你小子到底是傻還是不傻?就連這些宗門的秘聞你都能猜到。”
“白老,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就算是有也是有毒的,這點我深有體會。”還沒等呂墨說完,忍受了呂墨一天的毛球竟然也睡醒了,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匍匐到了白老的腳下。露出了肚子非要白老給他撓癢癢。
呂墨看着白不同腳下的毛球嘆息了一口無奈的道:“這傢伙有奶就是娘啊,這沒良心的小傢伙跟了我這麼久都沒讓我給他撓過癢癢。”呂墨走到毛球的身邊用腳踢了踢它,對毛球的所作所爲感到了不滿。
你就算不願意搭理我,可你起碼也得給我點反應啊,呂墨看着毛球想到。
“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這段時間不管有什麼動靜,你都給我在這裡不許出來。”白不同給毛球撓着癢癢,頭都不擡的說道。
但下一刻又嘆息了一口氣說道:“要變天了啊!”
呂墨看着白不同滿臉的惆悵,心裡竟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